“主子,你来啦。”流沙对着玄衣男子大喊。
玄衣男子听到流沙的声音皱起了眉头,然而他的心神都被冰灵根三个字占领,也顾不得去理会他,反倒是用目光锁住了眼前的斗篷人。
花伊叶则在男子出现的瞬间身体就变得紧绷起来,这是对危险的一种自然反应,她没能提前预知男子的存在只说明了一点,那就是眼前男子的修为比她的高。花伊叶不敢大意,拿出了自己炼出来的一把宝器,看着脸上布满黑斑的男子,或许是紧张,她竟然忘记了掩饰声音,“手下的人设计修士互相残杀,在南方兴风作浪,残害无辜,主子长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果然是一路货色。”
玄衣男子身体一颤,后腿了两步,看着那双熟悉无比的眼睛,她说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玄衣男子站稳了身体,扫向斗篷人的双腿,纤细修长而有力量,不是她。可是那双眼睛为何这么像?
“你叫什么名字?”清冷到灵魂里的声音从玄衣男子的嘴里传出。
“我是谁干你何事,看剑。”花伊叶不打算与他废话,直接发动了攻击。
玄衣男子却只是躲闪,凭着飘逸的身法,躲过花伊叶一个有一个凌厉刁钻的攻击。
气息,招式,都像,会是她么?玄衣男子疑惑再起,对着迎面而来的花伊叶,眼中多了一分探究。当花伊叶再次近身攻击时,他修长的大手一抓,花伊叶的斗篷便来到了他的手中。
冰蚕丝!玄衣男子看着花伊叶身上的衣服微微失神,那是他送给她的冰蚕丝织成的布匹做的衣服!眼前女子精致的眉眼渐渐和记忆中的融合在一起,真的是她。玄衣男子心中狂喜,她的腿好了,他牵挂了七年的她,如今完好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正当他要喊出她的名字时,六个字如一道晴天霹雳,炸在了他的脑海中,她说,他人不人,鬼不鬼。
看着对面的男子一会忧伤,一会惊喜,一会又失落,花伊叶暗道:莫名其妙。
“你叫什么名字?”玄衣男子不死心,又问了一次,心中的情绪有些复杂,不知是在期待什么。
“我若说了我的名字,那你呢,你敢说你的名字么?”若自己孤身一人,花伊叶当然不怕报上姓名,但是她背后有花家,而这些人的行事作风狠辣,眼前这个男子更是深不可测,若是针对花家,那必是花家的灾难。
花伊叶的话把玄衣男子问住了,是啊,若她真的说了自己的名字,他敢告诉她,他叫岳夏朗么?
“全天下拥有冰灵根的人只有花家的花伊叶,你是花伊叶?”岳夏朗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然而念叨花伊叶三个字时柔和了几分。
“是又如何?”花伊叶反问,自己果真大意了,不该给敌人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不如何。”岳夏朗摇摇头,他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只是不死心想要再问问,他更希望她告诉他她不是。若她不是,起码在他心里,花伊叶是不嫌弃他的,不嫌弃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可是她应了,他的心没有了,却痛到了灵魂深处。
“你是谁?为何要杀那么多人?还有,各宗门和世家的弟子是不是你们杀的?”花伊叶此时倒也不害怕了,大不了最后她乘坐雪鹰离开就是,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把事情弄清楚。
“我不是他们的主子。”岳夏朗多余的解释也没有,只是阐述事实,此时再看向院子中,已经没有了流沙和火焰的身影。
“你不是他们的主子?”花伊叶语气充满讽刺,“你要不是他们的主子,怎么帮他们,又怎么会放走他们?”
岳夏朗皱眉,是他大意了,一遇上她,就把注意力就全部放到了她的身上,连那两人什么离开的都不知道。他如今成了这副模样本就已经让她反感,万不能再被她当成恶名昭彰的坏人,“我确实不是他们的主子,你若不相信,我把他们抓来给你便是。”
“抓来给我?”花伊叶冷笑,“你这是在哄三岁小孩么?”
“反正我不是他们的主子。”岳夏朗态度坚决。
“不是主子,那也是一伙的。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花伊叶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岳夏朗的眉头皱起,“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不是他们的主子,那两个人我会帮你捉回来。还有,南方太乱,太危险,你还是离去为好。”
岳夏朗说着,身影一闪,离开了院子。七年前分别时,她身手重伤,没有了一条腿,她问他,信不信她。他答,信。然而事实证明,他不信。于是她愤然离开,没有一句解释的话,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七年后再次遇见,他脸上布满黑斑,看不出本来面目,声音和气息也全变了,她认不出他,错把他当成恶人的头子,任他再三辩驳,她也不相信。难道这是报应么?对他当年不信任她的惩罚?岳夏朗苦笑。
既然她那么关心南方的局势,这里又曾经是他岳家的地盘,他们岳家欠这里的人一份安宁,那就让他来把这些势力摆平吧,也免得她到处奔波劳累,把自己陷入危险中。
看着玄衣男子消失,花伊叶一头雾水,就这么走了?难道他真的不是流沙和火焰的主子?
花伊叶走到院子外面,四周一片漆黑,也不清楚流沙和火焰逃往了哪个方向。不过流沙火焰是一伙人,那和他们齐名的碎石和月夕呢?是不是也以抢占地盘的名义,教唆招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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