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佩的身体颤了颤几颤。
整个人猛然的跌落在椅子中。
怎么会是这样的。
太子居然向那小贱人提亲。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刚刚退了婚,如今又三更提亲,这是要玩哪样。
一旁站着的石妈妈也是一脸惊惶之色,看着祝佩佩也是说不出话来。
整个厅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杨媒婆只恨自己不该接这个差事,但却被上门而来的人给说服了,那人是太子府的管家,带着太子的信物,更是说上次退婚是两人闹别扭,所以她才接下来这差事。
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呢。
眸光忽地转到了祝佩佩身上。
难道那传说太子与相府大小姐早已暗生情愫是真的?
可如果是真的话,为何太子会向二小姐提亲呢?
她真是糊涂了,一点都不了解这些城会玩的人。
祝佩佩听完杨媒婆的话,随即起身离开。
留下杨媒婆一个人立在了厅内。
错愕的看着祝佩佩留下来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渐行渐远。
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无礼的人。
这样的一家主母,真是难得啊。
这以后,谁还愿意把自家闺女嫁进来给她做儿媳妇。
杨媒婆也不由冷哼了一声,以她在京城的名声,还没有哪家主母敢这样对待她的。
所以,这亲事,她还得找相国府的老夫人。
这样想着,就找到了外面的管事妈妈。
那管事妈妈见着祝佩佩气呼呼地离开,对杨媒婆也是一脸的不待见。
能把她家主母都气跑的人,她自然不能给什么好脸色。
“哟,你要见老夫人啊,可是老夫人一向不管事,只怕见了也没啥子用,您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吧,相国府,可是不欢迎你的。”
杨媒婆吃了一肚子的气,如今连个下人也敢这样待她,真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也忍不住怒火上心,冷哼了一声,“你们就等着太子殿下的责问吧。”
说完,衣袖一甩,转身便走。
祝佩佩去了楚雪儿的院子。
坐在了榻前,看着无精打采还闭目躺在床榻上的楚雪儿,不由轻叹了一声,“雪儿,你这是怎么了,都快子时了,你怎么还睡觉呢,等会你父亲下朝回来,见着你这副样子,岂不要生气,平白的惹得他生气,对你可没好处。”
楚雪儿依旧一副恹恹的模样,就连眼皮子都没睁开。
祝佩佩叹息了一声,“你这丫头,昨儿从庄王府回来就这样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昨天被吓着了。”
楚雪儿听到祝佩佩提及庄王府,双眸霍地睁开,盯着祝佩佩,声音冷冷,“以后不准再提庄王府几个字。”
“好好好,不提,以后都不提了。”祝佩佩见她说话,也就急忙依着她了,“傻孩子,你可告诉母亲,到底遇着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你别问了行不行。”楚雪儿没好气的再次顶撞了回去,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祝佩佩寻了个没趣,缓了缓身,轻叹了一声,“傻孩子,你可知太子找人来提亲了。”
楚雪儿一听,双眸瞬间发出闪闪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祝佩佩。
祝佩佩却摇了摇头,“傻孩子,我说了立刻别难过,太子提亲的对象是那小贱人。”
祝佩佩说到最后几个字恨得咬牙切齿。
楚雪儿一听,双手猛地抓紧了被子,骨节深深泛起,清晰可见。
眼中更是迸射出一股狠毒的戾气。
祝佩佩见着楚雪儿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不由宽慰了起来,“你也别担心,兴许是太子觉着她有用处,不然当初也不可能会心心念念想要退婚娶你不是。”
楚雪儿摇了摇头,贝齿紧咬着唇,血迹透出,竟也没感觉到半分的疼。
“现在不一样了,那贱人被封为国医圣手,还有专门的府邸,这是皇上对她的宠爱呢,母亲见过哪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有自己的府邸,这份殊荣,堪比公主吧。”
虽然楚雪儿心里嫉恨楚云浓,但不得不承认皇上对她的这份宠爱,那可是真真的。
祝佩佩冷哼了一声,“那又如何,她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的后半辈子还捏在我的手里边呢,雪儿不要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决计不能让她好过了去。”
楚雪儿点了点头。
接着,镇国将军府,国公府都找你媒人上门说亲,却都被祝佩佩一一给打发走了。
她是绝对不可能把楚云浓嫁去这样显赫的人家里的,不然以后还不更会踩到她头上,甚至能捏着她家雪儿呢,她可不会给自己以后的生活找不痛快。
玄月高挂,繁星满天。
楚云浓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听绿翘一一禀报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由扶额,不就皇上赐封的国医圣手吗,如此惹人喜欢?
那太子的脑子是被猪拱了吗?
居然也来提亲。
莫不是搞错了对象,他真正想要提亲的是楚雪儿?
想起昨日在庄王府发生的事情,唇角微微勾了勾。
想起祝佩佩一一回绝这些名门贵族的事情,就知道她定然不会让她嫁个好人家的。
但她以为这样就能左右她的亲事么?
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她楚云浓就真的会把自己捏在她的手中?
她有那么傻吗?
呵。
荷花院。
祝佩佩正帮楚曦远脱着衣袍,这厢,却是把白日里前来说亲事情都说给楚曦远听了,更是把太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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