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各门派皆有不少弟子死亡,那死去弟子身上有释月楼独特的残咒印痕,武林人皆知道那印记是释月楼与交易人的认定标记,交易结束那交易人身上的印痕才会消失。
那死去弟子的四肢皆是只剩白骨,加上有不少人看到那死去的弟子附近有依稀的一个红影闪过,如此武林人士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武林大会上那残杀南宫谦的红衣男子,因此武林人士解释认定那日的红衣男子便是释月楼的人,更有甚者认为那男子武功实在怪异说不定就是楼主。
因此武林各派开始到处寻觅那日的红衣男子,誓要还那死去的弟子一个公道。其实自那日微生逆使出翟瑄后便有些许武林人士起了疑心,而现在又正当理由追截微生逆,当然是全数围攻。
微生逆和谬音连续轻功赶往过苍山,中途来到天茶寮,这天茶寮前方不远处就是墨枷城,穿过墨枷城再往东十里便是过苍山山脚。
“师父,我们在这里歇会儿罢。”微生逆心疼地把神色疲惫的谬音搂到怀里,提袖为对方擦去额间的细汗。他心里疑惑不已,以谬音的内力怎么会这点路程便如此疲惫不堪,但转而一想前不久谬音那次所谓的“走火入魔”,他也只能归因于此。
“嗯。”谬音点了点头,依然平淡如水。
“今日还嗜睡吗?”微生逆深深地皱起眉头。
谬音摇了摇头,眼神微微黯下,他心知肚明,用了那药后自己便真的到了油尽灯枯......
“那走罢。”微生逆搂着谬音走进茶寮,尽量把对方的重量都承托在怀里。
天茶寮内大多是武林人士,各派弟子在此停歇,大概也都是要上过苍派的。就在微生逆走进那茶寮时便感觉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那目光显露杀意。
微生逆环视四周,面若冰霜心底却是耻笑不已,想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各种袭击不下五次,皆是认定他就是释月楼楼主,还是杀害武林人士的凶手,如今这茶寮怕是杀气四起。
“累就靠着我。”微生逆让谬音坐在自己身边,体贴地拿起一杯清茶送到对方唇边:“喝点水。”
“我自己喝。”谬音尴尬地看着微生逆。
突然传来衣袂翻飞的声音,一个链锤朝微生逆袭来,瞬间,微生逆将茶杯扔出,朝后一掌,那茶杯便化下了那链锤的杀气,顷刻间各类的兵器声响起,几十个人跃起攻向独坐一桌的微生逆。
谬音依旧云淡风轻,他优雅地拂袖将茶壶中的茶水全数腾空,双手一开那茶便向四周扑散开来朝那些人袭去,与此同时和微生逆跃身来到茶寮外。
“你,释月楼楼主,残杀多名武林人士。”一名虎背熊腰,肩扛大锤的男子怒吼道。
“你如何得知我是释月楼楼主?”微生逆阴阴地说道。
“武林人皆知当然残杀南宫谦的红衣男子便是从未露面的释月楼楼主。”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如此你们想要杀我?”微生逆冷笑道。
“为祸武林,人人得而诛之。”几名名道士打扮的男子纷纷说道,还时不时瞄向微生逆腰间的翟瑄和翟琮。
“尔等不怕死吗?”微生逆说得很柔和,但是眼神有如利刀射向众人。
“我等几十武林同道,纵你武功高强也难以抵挡。”那虎背熊腰的男子狂妄道。
“有趣。”微生逆轻笑道,他凑到谬音耳边温柔地说道,“师父好好休息一下,我来解决他们。”
那几十人听出微生逆的鄙夷,皆是一怒便挥起自身的武器朝微生逆一同攻去,而微生逆打趣地看着一群各色武林人士,衣袂轻抬,身如鬼魅,他眼神一寒转瞬便抽出腰间的翟瑄,一阵剑花闪烁,剑位变幻,那些本是气势汹汹的人很快便被打得毫无抵挡之力。
微生逆看着差不多便收剑,剑气扑向众人。
“那些个废物不是我杀的。”微生逆对那倒在地上的人说道。
“狡辩,死去的人身上有释月楼残咒的印痕,死法与南宫谦如出一辙,加上有人目击附近有红影闪现。”一个奄奄一息的大汉不服输地说道。
“愚蠢之极。”微生逆嘴角轻勾,而后便拥着谬音飞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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