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小童惊恐地晃着脑袋,“先生用了晚膳后便交代了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休息。”
“嗯,以后没先生的吩咐,你们谁也不许进这内室。”微生逆的情绪缓和了不少,“你去休息罢,不必伺候了。”
“是,小奴告退。”
待小童离开后微生逆坐到床边,轻轻抚着对方的面庞唤着:“师父,醒醒。”
谬音似乎睡得很沉,就是昏迷,根本没有一点儿醒来的趋势。
微生逆望着谬音那有些苍白的面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再次执起对方的手腕细细地探脉,脉象倒是平稳可为何会如此昏睡?
看着谬音还在沉睡,微生逆便到屏风后那浴池沐浴更衣一番,而后直接躺到床上把那人儿搂到怀中。
谬音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没料到会看见微生逆:“承......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微生逆脸色一沉,责备道,“怎么就这样随便睡在床边,也不穿好衣衫,受凉生病了如何是好?”
谬音清醒过来,他拢了拢衣襟,淡淡地说道:“沐浴出来便困了,你回去休息罢。”
“今晚我就睡你房里。”微生逆耍起了流氓,用力抱紧谬音的身子,鼻尖充斥着对方那幽幽淡淡的体香,舒适而恬淡。
“你有房间。”谬音无奈地说道。
“可我房间没有师父。”微生逆耸了耸肩,“师父不会是害羞,不敢与我同床共枕?”
谬音干脆闭上眼睛,背过身去一言不发,薄衫滑落,光滑的美背一览无余。
微生逆眼中邪气一闪,他从后搂着谬音,温柔地亲吻着那挺直的背脊调戏道:“师父这样是暗示徒儿想行房吗?”
“那个木簪......你扔了吗?”谬音装作不在意一般问道。
“收着呢,不过我不需要了,因为你会在我身边。”
谬音抿了抿嘴唇说道:“你说过,会放手。”
“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微生逆说得轻松,他紧紧地搂着谬音,“睡罢,我陪你。”言罢便当真安安分分地搂着对方睡觉。
谬音不再多言反驳,自己如今已经是残躯一副,说再多已无意义.......
一夜睡梦,心事重重。
次日。
今日初晴,虽然满是积雪但是那柔柔的阳光洒落遍地,日光被地上的积雪反射出点点光泽,煞是灵动可爱。
念院的一个木亭内是两名男子在对弈。
谬音面容沉静,只是那眼眸中有着明显的疲倦,他支起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两指夹着一枚黑子轻敲,透出那与其气息不太相符的丝丝懒散。
“师父,该你了。”微生逆看着面前许久未见下子的谬音,提醒道。
“嗯?好。”谬音顿了很久才意识到微生逆的话,而后看似甚是困倦,随手落下一子。
“最近休息不好吗?为何如此嗜睡?”微生逆又是担忧又是奇怪道。这两天他就发现谬音动不动就会困倦,先前只当是对方出岛不久一下子没能适应,可是这情况一直都未改善,昨夜更是沐浴后连衣衫也没来得及穿上便沉睡不省人事。
“还好。”谬音朝微生逆安慰地笑笑。
“怎会如此,你是否有事瞒着我?”微生逆目光透射着谬音,像是要把他的内心全部看清。
“无事。”谬音再次说道。说着只觉那浪潮般的睡意快要将自己淹没,眼皮完全撑不开,而后便直接趴到石桌边上睡去。
“谬音.......”微生逆看着谬音满是心事一脸倦容的样子,不禁心疼,无奈地轻叹一声便将其抱起回到房内。
微生逆坐到谬音床边,手上抚上那不知自己已有多久未触碰的面庞:“谬音,你的心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黄昏。
天色一片昏暗,房间里幽幽檀香,静谧而略带几分温馨。
谬音缓缓睁开眼便看到微生逆那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躺在微生逆怀里,他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微生逆的睡颜,那神情是不易察觉的一丝别样的情愫。
不一会儿,微生逆也睁开眼睛,浅眸中是神采斑斓,手上更是加大力度将谬音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谬音神色稍变,口中用上命令的口吻道:“你可以起来了。”
“不,起来很冷。”微生逆邪笑道,有些得寸进尺的意味。
谬音不说话,拿开微生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脸镇定地坐起来缓缓道:“承今日没去侠叔堂?”
其实谬音从蓝游口中早已知晓微生逆与宋言初之事,也知道每日申时微生逆必会去侠叔堂,直到戌时才回来。
他,都知道。
微生逆闻言一愣,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谬音。
“宋言初,承莫要辜负。”谬音不知情绪道,说罢便下床整理好衣服毫无留恋地离开房间。
缘字绝,剪不断,理还乱。
次日清晨。
微生逆昨日陪谬音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没有来得及去见宋言初,心里一阵内疚。他今日一大早便出门打算去侠叔堂,只是昨日谬音的话还在脑海挥之不去,心情有些沉闷。
不一会儿微生逆便飞身飘到宋言初的院内,这样无声无息的潜入,倒是颇有一番偷情的滋味。
微生逆推开房门迎面而来便是一阵暖气,迈步走向内室,看到宋言初才刚刚从床上起来。
“溯回怎会如此之早?”宋言初看着眼前突然推门而入的微生逆奇怪道。
“来服侍你起床。”微生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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