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夜不够,那就多来几次吧!不过,麻烦沐总快一点,我们今天就一次搞定!”
明明是依旧清灵如泉的声音,却没了往日的生气,如同一滩死水,没了生命的迹象。
说着,女人已经再次躺回了床上,表情淡漠的如同抽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冰凉的躯体。
沐非墨只觉得身子突然一震,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重击。这样的米小莞让他只觉得陌生又害怕。
害怕?除了这个女人,又有谁给过他这样的情绪?
好像是一场博弈,只为了不向对方低头,一对刺猬一样的男女,刺了对方,伤了自己。
骤然覆下身去,好像撕咬一般的攥住了对方的唇。狠厉而绝望,揉捏着那冰凉的失了温度的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挽回一些温度似的,只是,没有想到,女孩僵硬成了冰冻的鱼。
任着自己怎么折磨,终是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脊背突然一僵,看到那双如同枯井一般的眸子定定的对着着头顶的一点,失了焦距。
“滚!”
沐非墨突然起身,怒吼一声,已经放开了那具如同死尸一般的身体。是怒,是恨,还有那莫名的恐慌。
终究是拿她没了办法。
女孩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干燥的眼瞳是一片灰,没有一丝神采。安静的起身,捡起地上撕坏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离开。
甚至连鞋子都忘记了穿。
男人坐起在床头,混乱的摸索着一旁柜子上的打火机,香烟含在嘴中,微微晃动,大拇指摩擦了半天,却因为那颤抖的手指,打不起火苗来。心中一恨,随即,镀金打火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迅速摔在了微合的房门,瞬间变成两段,发出巨大锐利的响动,似乎能在略显空荡的房间里发出回音一般。
一个月后。
沐非墨豪华府邸的大门口。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一个站在门里,一个赖在门外,表情都不怎么高兴,好像对峙一般。
“去去去!你妈咪都不要你了,你还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男人一脸的厌恶,还不忘伸直了长腿向外踢了踢,眉心阴黑。好像要将对方踢出去似的。
“唔——”
对方委屈的轻哼,身子仍旧靠在门槛之上,没有挪动丝毫。倒是有几分赖皮。
“装可怜没有用,我给你说!你从哪来给我滚哪去!再别来烦我!听到没有?再哼唧,老子把你一枪崩了!”
男人竖起指头威胁道,表情严肃至极。
“唔唔——”
更委屈。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裤腿上蹭了蹭,表达自己的乖顺与忠心。
男人轻叹一口气,貌似有些无可奈何。
他怎么对那个女人养的狗都没有办法呢?
沐非墨不悦的蹙了蹙眉,貌似很是沮丧,没了往日的妖娆。随即却是开口道:“你去把你妈咪带回来我就让你进家门,否则,你就卷铺盖走人吧!”
说着,已经将死命扒着门槛的那只被称作小明的狗给扔在了大门之外,关上了门。完全不顾门外传来的焦急而难过的“唔唔唔”的叫声。
二十秒之后,大门再次打开,不出所料,小明依旧耷拉着脑袋蹲在门外,一声不吭,垂头丧气的好像丧家之犬一般颓废。当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顿时坐起,“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对着沐非墨高兴的摇起了尾巴,玻璃珠般的眼睛倏地绽放起惊喜的光芒。
看得沐非墨很是鄙夷,不屑的轻哼一声,却是手臂一扬,已经有四岁孩子般高的小明默契的跳进了男人的怀里。于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一起坐在了门槛之上,如同一对同病相怜、彼此安慰的难兄难弟。
男人一下一下抚着光滑的狗背,原先明显有些营养不良的小东西如今已经被沐非墨喂得如同一只骄傲的骑士一般,毛色发亮,气质貌似都扬眉吐气了。
“小明啊!你妈咪还真是狠心啊!你看她不要我也就罢了,现在连你都不要了呢!”
沐非墨撇了撇嘴,挑拨着小明与它从前主人的关系。
其实那个女人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懂?为了躲避自己,从意大利回来,甚至不敢来这里带走小明。而上次来这里,却又是仓皇逃跑。他故意没有提醒让她将狗带走,不过是以为这是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维系,可是,一面又希望她能跟自己要小明,好像这样就有机会和她多说几句。
可是,终究是打错了算盘,那个小女人就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他身边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别人。
不是没有尝试过别的女人,甚至为了摆脱那个女人在自己心中的印记,故意将女人带回家里,可是还没进门,就被小明给吼叫着吓跑了。好像狗也通了人性,誓死捍卫着那个女人在这里的女主人地位似的。
家中还有米小莞留下的几件衣服,简单的t恤加牛仔裤,完全是孩子的装扮,在她之前,沐非墨一直以为,做如此打扮的女人应该都不满十七岁。显然,她打破了他如此的错误认知。
她刷牙的缸子是一只黑白斑点的奶牛,里面的牙膏是草莓的味道,沐非墨曾今很是鄙视的骂她装可爱,然后趁女孩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过一次,发现味道还不错,甚至有吃一口的冲动。难怪平时和那个小女人接吻的时候,有水果般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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