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端着什么?”
“你让青瑶熬的药汤,里面有青石草。”说着,他走近前,舀起一勺药汤放进他的嘴里,此刻,青瑶气喘吁吁地跑进卧室里。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在惠安道长将勺子放回瓷碗里时,碗中的药汤变了色。周景天看到时也是震惊了。
“这小子是妖果。”
“景天,我要杀了他。”说着,惠安将瓷碗扔到地上,只见地上躺着七零八碎的碎片和一滩药水。
青瑶只觉得脑袋昏天暗地一般地难受。她跑到惠安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泪水盈盈道:“师父,你别杀木头。他没犯错。”
“他是魔君转世,不杀他,至天下于何处。要怪只能怪他是妖果。”
“木头是好人,师父,你不要杀他。”
“青瑶,让开。”
“师父,我不让。”说着,青瑶将自己的身体挡在子墨的面前。而子墨此刻凭着微弱的意识睁开了眼睛。
忽的,自屋檐顶裂下一个窟窿,随后飘下一个人影,身穿橙黄衣袖,手执一柄山水画扇,此人悠闲散漫又不可等闲视之。
“你是谁?”
“苏西夜。”话音一落,他合上画扇,带着子墨与青瑶从屋檐顶飞了出去。
“快追。”周景天与惠安御剑紧追。
青瑶望着越见青黑的脸庞,心里又是一酸,“你怎么会被人伤了的?”
子墨微抿着嘴唇,“不知道。”
苏西夜将他们降落在一个空旷的道路上,问道:“小主,我们是不是该回魔宫了?”
“好,我跟你回去。”
“木头,回魔宫?你真的是魔君的转世么?”
“哼,这不是我定的。不管是不是魔君的转世,我都无所谓。这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是你朋友,我们可以一起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不,我会回我的魔宫,你会跟随你的师父。我们注定是要走两条不同的道路。就此别过吧。”
“木头,等等。我要送你一样东西。”说着,她把玉笛放在子墨的手上紧紧握住,缓缓说道:“木头,如果你想找我,就拿着这玉笛来,我们约好了,一辈子都是朋友。”
苏西夜折扇打开,遮在青瑶的眼前,“小主,该话别的已经话别了,再不走,那两个道士可不会放过我们。”
子墨虚弱道:“好,我们走。”说着,苏西夜带着子墨迎着月光飞了出去,青瑶望着他们逐渐远离的背影,默默感受着手里残留的余温。随后,惠安与周景天赶至,但子墨人已飞远,无法追踪,便带着青瑶回了长生殿。
离开青瑶后的子墨生了场重病,但在苏西夜的调理下渐渐恢复,这段时间里,子墨基本上都是郁郁寡欢,只呆呆望着手里的玉笛沉思。
子鱼建议这玉笛不是拿来看的,是拿来用的。
子墨听后,觉得有理,找了一个乐师教他吹奏,吹着吹着,十年就过去了,而他,也成了一个屈指可数的玉笛手。
☆、比武论剑(1)
长生殿处在三仙山山顶连接的通道中央,通道是透明的,可窥视山崖下的景物,两侧是青石栏杆,石板雕刻多为山峦青峰,古树森森。三仙山分别是蓬莱、方丈、瀛洲。三仙山脚下是一湖碧水,碧水中央有一个比武台,长生殿基本上是每五年在此处举行一次比武论剑。届时会有道家、法家、墨家、佛门等修仙者来观武。
惠安道长一大清早就被人请了去当主持。这次比武论剑是青瑶第二次参加,只不过,惠安道长将她扔在了蓬莱仙山偏僻的东阁里。
此刻,青瑶正用竹塞子混着点粗盐刷牙齿,忽听门外一声清悦的叫声。青瑶赶忙从窗户口低头一探,只见一个标致的脸庞,长发两边编着两条小麻花,道服也是经过修改,凸显出少女的玲珑身材,青瑶欢快地叫道:“卿然,我还在刷牙。”
叶卿然勾起两条麻花尾,因听不清青瑶呜呜呀呀的说话声,催促道:“赶快收拾收拾自己,我们还得去比武论剑呢。”
青瑶的身影立刻从窗户口消失了,叶卿然不禁嘀咕道:“上次的比武论剑差点就迟到,这家伙怎么老不长记性,非得赖床。”
青瑶洗刷完毕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从小到大面貌改变得不是很大,至多变成大号版团子,怎么说呢,自从第一次被师伯卷成丸子头后,就再也没变过,头上的那根玉簪一直沿用到现在,还有身上这件松垮垮的道服,从小号换成大号,想到门外精致打扮的叶卿然不禁觉得自己白白生为女人了。
收拾妥帖后,她一个箭步飞出门外,与叶卿然快速御剑飞行,途中,叶卿然警告道:“青瑶,这次你要忘带令牌我可不管你了。”
“放心,放心,昨儿个我就收拾进衣袋里了。”
“那就好,我还深深记得上次你忘带令牌的事。害我陪着你一起受罚,我可是掌门的女儿,受罚多丢面子。”
“是是是,我不好,将来你打我左脸,我再伸右脸给你,让你打得痛快。”
“咦?我发现近几年你比我那些师哥还要油嘴滑舌些。”
“这是必须的,咱们的友情,情比真金。”
“切,说好了,到时候帮我送情书。”
“送什么?”青瑶惊讶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后,又指着她道:“你你你……不会是又……”
“我现在喜欢一个人,特别风雅,特别……”叶卿然深吸一口气,闭目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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