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山里住着,不知道修真界原来这么多人喜欢猴戏……
方准收回放飞的思绪,同时也收回了越谨手臂上的手。
越谨:治一次伤这么快?果然还是伤的不够严重么?嗯,下一次可以……
天色渐晚,考虑到几灰衣殿已经不远,而越谨又刚刚受了伤……
于是他们决定在这边山上休息一晚上。
越谨找到了一个山洞,点上灯后,挺宽敞明亮,还有一张宽大的石床。
方准将带着的床铺被褥一一拿出铺好。出去在山洞口随手施了个结界,方准抱着装有之前路上买的干粮的包裹走到了石床边。
将包裹递给越谨后,转身朝外走。
越谨接过包裹,看着方准的背影,“你去哪儿?”
方准没有回头,声音有点闷闷的:“没事。一会就回来。”
越谨就这样看着方准走出去了,包裹没拆,过了一会后,他跟了出去……
等越谨出了山洞后,方准早不知去了哪里。越谨运起观知——越家的独门秘技,可以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人。
周围是一片水雾茫茫,白衣黑发的少年坐在岸边的石头上,一动不动。
越谨:走得真快,都已经下山了……
在越谨撤掉观知后,方准愉快的下了水洗了个澡,然后烘干了头发换了干净的衣服回了山洞。
方准到山洞不远处时,听见山洞洞口传来了越谨和一个女子对话的声音。
女声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小公子真的不肯收留奴家?深山荒野,一个小女子很危险的……公子……”
越谨声音听起来很真诚:“实不相瞒,我只是区区一个随从,我家公子外出还未归,我也做不了主。”
女声有些迟疑:“那……”
越谨继续说:“我也不知道公子何时归来。”
方准绕过树枝的遮挡,看见了山洞口的两人。越谨穿着白天的黑衣,而那个女子穿了一身白衣。女子低着头,看不清脸。
方准在心里感叹:看起来真的好像黑白无常!
这时变故陡生,那个女子抬起头,对越谨阴惨惨的一笑,声音也变得越发阴冷:“既然小公子你不愿意收留奴家,那小公子就留下来陪着奴家吧。”
越谨摇了摇头,一改之前老实憨厚的表情,“何必呢。”
白衣女子,不,女鬼挟着一道厉风向越谨扑过去。
越谨不慌不忙,从袖子里滑出一张符隶,在女鬼扑到近前时伸手,将将印在女鬼眉心。
符隶金光大盛,女鬼惨叫一声,随着符隶化作点点金光消失不见。
越谨收回手,面上带着浅笑,看向一旁树后围观的方准,“你回来了。”
方准没有多问,表情淡然:“嗯。进去吧。”
因为只有一张床,两人又都是男子,自然是没有那么多顾忌的,于是两人同榻而眠。
越谨躺在方准身边,主动说起了洞口那个女鬼的事。
“你出门后不久,我就到洞口坐着……额,看星星。然后过了一会,听见草丛里有沙沙的声响……”
方准特别想说一句:说重点好么!但出于礼貌,还是没有出声打断越谨的叙述。
“那个白衣女鬼一出来,身上的阴气真的藏都藏不住。说自己是在山林里迷路了,看到这里有人,请我收留她,我当然是拒绝的。拒绝了好几次,她居然一点都不听,最后还想要我性命,于是我就送她去见三清了。”
越谨翻身,面向方准,“你怎么不说话?”
方准看着他,黑暗里越谨的眼睛像在闪着荧光,“你用的符隶,是我的。”
越谨:“……哈哈哈,在装食物的包裹里……”
方准:“我放的。我在想,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要怎样才还的清。”
越谨噎住了,半晌才说:“不如我以身相许?”
方准没有说话,但越谨感觉到了他的意思,他无声的拒绝了。
一夜无话,也无梦。
第二天一早,方准醒过来看到眼前一幕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为什么他一睁眼看到的是一个衣裳半敞的胸膛,还挺白……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想要抬头却感觉头顶有东西,还有身上这只手是什么鬼啊!
方准默默收回搭在越谨身上的手,默默思考挣开他又不把他吵醒的几率有多大。
然后在方准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时候,越谨动了。越谨松了手,方准趁机想离开,越谨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收了收手,将怀里的方准抱得更紧。
方准:……
方准等了片刻后,越谨依旧没有松手的迹象。
方准:这种情况,如果我打晕他然后消除他的记忆的话,他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在方准准备动手的最后一刻,越谨终于放手了,方准还保持着准备挣脱的姿势,僵在那里。
越谨看了看几乎靠在自己怀里的方准,迷茫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在我怀里?”
方准默默坐起身,看了越谨一眼: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信么?
越谨:“你怎么不说话?唔,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方准拿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越谨:“我好像没有问过你,你介不介意断袖?”
方准认真回答:“个人的选择罢了,没什么可介意的。”
越谨眼睛晶亮:“那你介不介意断个袖?”
方准:……
越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抱住你,但我睡了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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