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又说是非得举家出动此刻又说仅亲朋挚友方能参拜,尊使便怒道,“这回子不知想耍什么玩来!”于是驱马至殳桧轿前,也不下马来,只在轿前嚷道,“你且当我们是什么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若真只能亲友参拜,勿说是祝文苒,这董府一众下人也该一齐遣回去。”
殳桧帘子不掀,只坐了轿中答话,“若下人们都散去了,这上山一路岂不是没人伺候大人了。”
尊使冷笑道,“我这随行一众人还不够我使唤的吗,还是说你殳桧怕我们伺候不周?”
殳桧道,“岂敢,只是大人护送我们一路,我怕到时怠慢了大人。倘若大人觉得不需下人伺候,我这就遣散他们一齐回去便是。”说毕便叫人良带了小厮丫鬟们去后面罗安处。
公培寅本骑马伴于祝文苒轿旁,此刻便也下了马,与罗安耳语两句,便跃了轿上去。
文苒见培寅掀了帘子进来,不知其意,只挪了挪身子让出个位子来,又问培寅,“先生,前方发生何事,为何停在此处不前了?”
培寅坐一旁,看他半晌才道,“殿下可否听培寅一言?”
文苒一怔,忙侧身问道,“先生方才叫我什么?”
培寅道,“太子殿下。”
文苒脸色骤变,让去一半距离,“先……先生,为何……为何说出这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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