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叶担忧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犹豫了一下,说:“还是我去看看?”
周家奕瞥她一眼:“你不是一直想要独善其身?这会儿凑什么热闹?”
“独善其身?”她冷笑着一哼,“我不去凑热闹,也独善不了其身。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是冲着你来的,瞿辰依这样一闹,她成了人人同情的痴心小妹,我难免会落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的名头。反正我在这儿也呆不下去,不如出去跟她解释清楚,也免得她伤心。”
他看也不看她,只是沉着声音说:“我敢保证,你现在去解释,明天我哥就会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146 他是故意的
146他是故意的
陈之叶看着他漠然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她一定甩头就走,可是现在,尽管她恨的牙痒,却还是忍着没有动。
周家奕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瞿正扬的肩膀:“你不出去看看?”
“小付早就跟过去了。”瞿正扬往陈之叶身上瞟了几眼,又笑笑说,“其实,我倒是觉得你当我妹夫也挺好。”
周家奕听得头大,苦笑着摇摇头:“算了吧,她那个脾气,我可消受不了。”
瞿正扬说:“我妹妹就是脾气差点,但是碰到你,绝对是服服贴贴,怎么样,考虑考虑?”
“你可别害我。她可是醋坛子,回家指不定怎么审我呢。”周家奕伸手揽过陈之叶的腰,稍稍使了点劲儿,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暧昧非常。
这个人,演戏绝对是实力派,说谎的功夫一流,还面不改色,从容自如,那表情跟真的似的,仿佛他在家里受尽了奴役一样。
陈之叶没好气儿地撇撇嘴,再一抬头,恰好对是瞿正扬的含笑的目光。她觉得尴尬,表情一敛,微微垂下头去。
瞿正扬却不依不饶,目光一直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大有打破沙包问到底的架势:“据我了解,陈小姐可不是这样的人。”
“不信你问。”周家奕显然是捏准了她的脉,所以才敢这样明目张胆、不动声色地把“皮球”踢给她。
陈之叶敢怒不敢言,也只好尴尬地对着瞿正扬笑了笑,心里暗暗乞求他能放自己一马,不要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
“算了算了,你们俩是一伙儿的,问也白问。”瞿正扬的目光里有一种莫名的光彩,透着暧昧,透着揶揄,又仿佛带了几分猜测,但好在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指了指楼上说,“走,人都齐了,就等你了。上次你赢了不少,这次,一定要让你把衣服都输光了。”
陈之叶立即意识到他们又有牌局,想起之前她陪他去打麻将的情景,难免觉得头大。这群人向来喜欢犯贫,说话从不避讳,她一个女孩子被一群男人包围着,总有些尴尬。特别是上次,那些人居然还把她拽到牌桌上去,结果输了钱,差点被周家奕榨出油来。这一次,会不会又要像上次那样?
她不情愿地跟着他们上了楼,推门一瞧,屋子里除了男人以外,还有很多女人。她略微松了一口气,跟在周家奕的身后,慢慢地蹭了进去。
屋子的格局有点像传说中的总统套房,欧式风格的装修和摆设,如果不明就里,乍一看上去,根本就不会想到它居然是一间棋牌室。
陈之叶下意识地打量着四周,一眼看见角落里放着一张桌球台,绿色的植绒又新又亮,几个球零零散散地在台面上,似乎好久没人动过。而另一张桌子上的水晶象棋也格外晶莹剔透,不远处藤盒里的黑白云子也混作一团,胡散在棋盘周围。
这里的东西都比较贵重,又五花八门,繁杂不堪,看的人眼花缭乱,但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墙上高高低低地挂着几个飞镖靶盘。
记得周家奕也玩过飞镖,而且手感非常好,他练了十几年,如果不受干扰,几乎百发百中。她第一次去周家,就差一点被周家奕射到,开始,她还以为他是不小心,后来她才知道,他其实是不欢迎自己。
那个时候,她没少和周家奕吵架,也知道他不少fēng_liú韵事,经常在理亏的时候,抖落出来挽回面子。
周家奕拿她没办法,也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她。
周家奕很少对她和颜悦色,她也一直很自觉地回避他,免得同他生气,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醉酒失控的夜晚,会和他滚到一起,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未来的哪一天会和他有这么多的交集。
正想着,忽然听见有人叫她。
“陈小姐,你不来替周总看看牌?”
陈之叶回过神来,就看见几个女人早就围坐到桌子旁边,有的缩在男人的怀里当“会计”,像模像样地捏着钞票;有的则伸着纤长的手指,对着眼前的牌指手划脚。
她不想去凑热闹,笑笑说:“我手气不好,我要是坐过去,他会输的。”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哄笑道:“周总财大气粗,哪会在乎这点小钱?”
又有人说:“以前都是看见别人花周总的钱,第一次看见有人给周总省钱呢。”
这句话含义颇多,说的大伙儿都纷纷朝她看过来。察觉到他们眼中的暧昧,陈之叶觉得局促,不好意思地咬着嘴唇,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家奕眯了眯眼,神情里多了一种莫名的异样,但只是一闪,便消失无踪。
有人见陈之叶迟迟不动,又开始起哄:“周总,你也不说句话,你看陈小姐一个人多无聊
喜欢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