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周家奕,本来就门当户对,加上她长的很漂亮,也会打扮自己,家里条件好,从骨子里就有一种贵气,所以优势很大。可是他对她就是不感冒,可以开玩笑,可以交心,但就是不能往更深的地方去发展。
他逢场作戏、游戏花丛,她就在一旁冷眼旁观,磋砣岁月,结果他到了风华正茂的年纪,她却只能苦苦抓着青春的尾巴。
她比他只大了一岁啊,可这屈指可数的一岁,就已然让她的心里长满了荒草,再也耗不下去。
*
费安琪想的头痛欲裂,喝了一口加冰的酒压一压,似乎是好了一些。瞿正阳推门进来,看见她的靠在沙发上,无精打彩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她:“为什么要告诉她?”
费安琪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堆着胀痛的额头,歪过头去看他。
“费安琪,你还是忘不了他,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我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她辩驳的声音有些低沉,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所以显得十分无力。
“可是你明明知道这是一条死胡同,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身后那些等着你去眷顾的风景,非要一条路跑到底?明明看见前面是堵墙,为什么偏偏要一头撞上去?”
其实,她就是这么傻。她以为自己掩示的很好,但偏偏瞿正阳能看出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她旁边看着,她高兴的时候,他陪着她笑,她失意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他从来都不会对她的事发表意见,就算是可笑至极,他也能扳住一张脸,永远都不会嘲笑她。
他一直做的很好,可这一次,为什么偏偏要把这些事揭开?
费安琪觉得窘怒,忍不住低喝起来:“瞿正阳,我的事不用你管!”
瞿正阳觉得怒火中烧,用力地拍上门,往前走了几步,恨铁不成钢似地瞪起了眼:“我就要管!费安琪,你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那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你如果动了什么别的念头,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我绝不允许。我不想最后伤心难过的人是你!”
“我钻死胡同,我伤心难过,那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要插手?你凭什么管我?”
“我凭什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思想是你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瞿阳正被她过激的反应气的横眉立目,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几乎把他气的背过气去。他这么多年来守在她的身边,她竟然还要那样质问他?
他一直小心翼翼,怕她受委屈,所以不敢疏远怠慢,有好几次想跟她摊牌,又怕她接受不了,所以一时不敢贸然急进。他知道她喜欢周家奕,也知道周家奕不喜欢她,所以他想守住出口,只要她撞了墙,碰了壁,他就可以站出来为她抵挡一切。
她不肯回头,也就算了,可她明明知道,却还是要装聋作哑,到头来还这样不知好歹,他怎么能甘心忍受?
“我凭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汲取某种力量,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对着她咆哮:“我在你身边守了七年,你说我凭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而她却像是迷失在山林间的小鹿,看着猎人慢慢的靠近却不知所措。脚已经不像是长在自己的身上了,她费尽力气也没有挪动一步,而他却走到她的面前来,将深敛含聚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费安琪,就凭‘我爱你’三个字,够不够?够不够?”
费安琪瞪大了眼,往后踉跄了一步。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却一度以为,就算在某个场合下,他说了出来,也没什么了不起。每一个人都会喜欢着别人,拒绝着别人,也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他说了出来,明明只有三个字,却是她难以承受的重量。猝不及防之下,有点小小的满足感,有点慌乱,还有一种她无法形容的情绪,铺天卷地,纷至沓来。她有点糊涂,有点迷惑,仿佛这样的结果跟自己预期的完全不同。
她还没有想明白,瞿正阳就已经俯下身子,啄住了她的嘴唇。
他一直都想吻她,特别是她喝酒的时候,总会不经意地用舌尖把嘴唇上的酒舔尽。他觉得那是一种诱.惑,惹的他躁动难安。
可是他不敢。
她心里没有他,如果他真的做了,只怕她会逃开,远远地躲着他,再也回不到以前。
这一次,她又把z推到了周家奕的身边去,与其说是在替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倒不如说是亲手葬送了她和周家奕之间那微乎其微的可能。她已然是无路可退,所以他也想陪她一起摔到深渊里去。
他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可是慢慢的开始迷恋,而后就像发疯一样,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不顾一切地索求。
大概是他的热情点燃了费安琪的寂寞,她愣了几秒之后,也伸手反抱住了他。
有人说,干柴与火苗放在一起,未必会烧起来,但一旦烧起来,那便是烈火熊熊。
☆、128 巧遇
128巧遇
苏丹问陈之叶:“终于解脱了,你开心吗?”
“开心呀。”陈之叶搅着杯里的蜂蜜茶,“当然开心!”
她一直想要摆脱的人,终于摆脱了,她欠的债也还清了,她和他再也没有瓜葛了,当然开心。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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