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已经看清了那难以抗拒的诱.惑背后是一个捕兽夹,正张着狼狼剧齿,等着小白兔自动上门。她不想当小白兔,但那个诱饵实在太高明,她咬牙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过去。
陈之叶顺利地从他手上拿过袋子,打开一瞧,是十几条打造精细的小银鱼,用链子穿起来,玲珑小巧,十分可爱。
她刚想说什么,他却顺势搂住她的腰,一下子吻在她的耳垂上,连拉带抱地把她压在沙发上,一边吻,一边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他到底还有多少精力?昨天才把她吃干抹净,这么快就又饿了?
袋子掉在地上,里面的银饰互相碰撞,发出哗啦一声,门外,雷霆也在低低地呜咽,似乎是因为被拴住而抱怨。
然而,一切的可能,都抵不过yù_wàng的支配。
沙发上是耳鬓厮磨,激情无限,而陈之叶的脑子里,却始终在想二十个小时之前,云南客栈里的那张竹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
☆、096 领导决定
096领导决定
陈之叶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轻轻动了一动身子,身下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她皱了皱眉,心里大叫不妙,赶紧爬起来,跑到厕所一瞧,果然是大姨妈登门造访。
把自己收拾干净,从厕所里出来,周家奕依然躺在床上蒙头大睡,连姿势都没变过。陈之叶看着他的睡容,忍不住咬牙腹诽:这家伙一定是算准了大姨妈要来,所以才索求无度,特别昨晚,简直像是上了弦,狠的跟匹狼似的,饥渴的像是n年没碰过女人,结果害的她一夜没睡好,他自己却睡的异样沉稳。
她穿好衣服,洗了脸,坐在镜子前化妆。
一个星期前,出了那样的事,今天去台里,绝对不能有半点狼狈。她打开bb霜,挤了黄豆粒大小的一颗,轻轻地用指腹在脸上推开,再扑些散粉,抹上腮红,脸色就显得格外红润了。
化到一半,忽然发现周家奕已经醒了,正好兴致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化妆。她从镜子里瞪他:“你不用上班?”
他嗤地笑了一笑,干净利落地爬起来,迅速在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从床头拿了几份文件就匆匆下楼。
吃早餐的时候,两上人都几乎没有说话。陈之叶一边吃,一边摆弄着小银鱼,而周家奕则埋首扎进文件里,好半天才想起来舀一口粥喝。
他走了这一个星期,一定有好多事都没有做,估计这段时间,他几乎都得抱着文件过,连滚床单的时间都没有,她又可以轻松好一阵子了。
这样想着,她就真的越发地轻松起来,迅速喝完粥,然后拎着袋子出门。
*
电视台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她才推开办公室的门,劈哩啪啦敲键盘的声音就嘎然而止,所有的人都像突然僵化了一样,停下手里的工作,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是来听候处理的,看到大伙儿这样的反应,预感到事情不妙,但还是扬起嘴角跟所有的人打招呼。
“叶子,你来了啊?”韵苗第一个走过来,亲密地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上次给你打电话,关机,怎么回事儿?”
她故作轻松地答:“反正也不用上班,趁这个机会,我去云南玩了几天。”
“这么好?”韵苗满眼羡慕,“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命就好了!”
“你呀,省省吧!”白倩凑上来,悄悄地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惊动了洛大公子,他来台里找你,刚好碰见那个小开在电视台外头等你,结果两个人大打出手。现在台里不少女同事都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呢,还分成了洛派和小开派,就看你最后究竟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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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花落谁家?”苏丹吃着蛋挞,挑着眉说,“小开和洛大公子要是知道你现在就是一‘残花败柳’,估计早就跑远了。”
苏丹说的是事实,她现在就是一残花败柳。和周家奕有过这么一段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如若被揭开,肯定是声名狼藉,谁还敢跟她有什么牵扯?更何况洛宇飞还是高干子弟,单从他的家庭背景上来讲,就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她若不现在就赶紧同他们划清界限,到时候被外人臆测出别的话题来,她就真的半点尊严都没有了。
苏丹吃完一个蛋挞,吮了吮手指,忽然问她:“我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儿,陈之叶你告诉我,周家奕是不是喜欢你?”
陈之叶皱了皱眉,刚想说话,苏丹却像是预知了什么,又抢着说:“别说什么那只是狗血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我就不相信,他不喜欢你,会在这个时候带着你去什么云南。他又不是疯了,你本来就欠他的钱,他凭什么无缘无故地陪着你去散心?”
“大姐,资本家也需要休息,大总裁也有私生活啊!更何况,带着情妇旅游是件很平常的事儿,恰好我又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此时不去,更待何时?”陈之叶抽了抽嘴角,小声嘟囔,“再说,我是受处分,又不是放大假,他一点也不顾及我的心情,强把我带到机场去,这分明是压榨,是血淋淋的压榨啊。最可气的是,你听不见我最底层被剥削人民的呐喊,反倒把他的压榨看作是一种救赎,苏丹,你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亏我还大老远的给你带礼物!”
苏丹被她疾言怒色地唬住,也就不再往下问,继而转移了话题,专心致志地看起礼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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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kfc,回到电视台,苏丹继续去新闻组上班,陈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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