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叶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下来。
周家奕见她一脸防备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又见她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后,仿佛在望什么人,不禁勾起几丝怒意:“你在等谁?”
她嚅了嚅嘴唇,小声道:“费安琪”
周家奕沉默了一下,眼中忽然闪出一缕兴味:“放心,我没那么笨。”
陈之叶没有吭声,迅速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身子刚闪进去,想要关门的时候,一只手却从外面死死地将门抵住。
“周家奕,你想干什么?”陈之叶神色一凛,低喝道。
周家奕摆出一副散漫的样子,低笑着说:“洛宇飞不适合你。”
陈之叶以为他故意岔开话题,愣了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不由轻笑出声,眼里带着几分讥诮道:“他适不适合我,不劳你费心。”
“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
“心领了。天晚了,恕不奉陪。”陈之叶愤恨不已地咬了咬牙,想要把门关上,他的胳膊又用力一撑,竟然轻而易举地破门而入。
“周家奕,你这叫私闯民宅,给你十秒钟立即消失,不然我就喊人了。”
“a市电视台著名的节目主持人,深更半夜和一个陌男人纠扯不清如果你想上报纸的话,我不介意你喊人。”周家奕邪肆一笑,乌黑的有胴眸瞬间溢满光彩。
陈之叶气的磨牙,偏偏又拿他没办法,瞪了他几眼之后,不得不泄了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回答,只是望着她笑,那微微眯起来的深眸含着一丝说不清的色彩,甚至有一点诡异。
客厅的灯光极为暗淡,却足以看清周围的一切,月辉透过窗子洒进来,朔朦恬静,将周家奕的表情映的格外精清晰。
一种莫名的慌乱袭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周家奕身上的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她心跳如狂,脑中一片空白,脚上仿佛钉了钉子一般僵立在原地,寸步难移。
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落在周家奕的怀里。薄毅的嘴唇生生地压下来,裹着霸道和蛮横,一路横冲直撞,攻城掠地,抢占着她每一寸的呼吸。
☆、008 要挟
008要挟
他的吻细密的好像一张网,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急切而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裹吞入腹一般。陈之叶明显不能适应,不停的闪躲,不停地回避,就在即将崩溃的一霎,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周家奕推开,转身落荒而逃。
周家奕看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和满脸的防备,胴眸一敛,又追了上去,扳住她的身子,再一次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狂潮铺天盖地,那温热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锁骨和颈间,好像有一股力量要将她的灵魂也吸附进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拼命撕打着他,抓他的衣领,咬他的肩膀,拉扯之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腰上钻心一痛。她皱了皱眉,身子瞬间一轻,周家奕将她抱起来,狠狠地摔在沙发上。
他的胴眸越渐迷离,似乎还透了一丝不耐烦,伸手胡乱松了松领带,随即整个身子压下来,用舌头将她的嘴堵住。
陈之叶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而他的手已经开始游移到她的腰间,掀开衣摆,一寸一寸地往上……
他的手心很烫,划过她冰凉的皮肤,不费吹灰便在过之地留下一片温热的气息。陈之叶全身颤抖,奋力抗拒却仍是挣脱不开。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她竟然被他吻的全身都在颤栗。半醒半眩之间,仿佛看见很多奇异闪亮的星星在眼前晃动。
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她能清楚地听自己的心跳声。那种感觉很怪异,像是掉进深不见底的水塘里,她张开手,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哪怕是飘浮无根的水草,却总是落空。
她想冲破这种即将被溺毙的束缚,下意识地狠狠一咬,一股腥甜的味道便在唇齿间微漾开来。
周家奕吃痛抽离,却不肯起来,就那么压着她的身子拧着眉俯视着那巴掌大的小脸。陈之叶趁机吸了几口气,总算找回那么一点意识,不禁脱口而出:“你到底想干什么?堂堂的瑞盟公司的总裁,凭白无故地闯进别人的家里耍流氓?”
“著名的女节目主持人,和前男友的弟弟发生一ye情,事发败露潜逃a市,贪慕虚荣勾引官二代,你说,这样的新闻会不会上头条?”他说的泰然自若,唇角浮出一丝危诡的笑意。
“你不能这么歪曲事实!”
“天底下那么多主持人,凭什么不歪曲别人,单单要歪曲你?更何况,我说的有哪一点是歪曲的?”
“你?”陈之叶气结,“四年前的事,不光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更何况,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现在只想过一点平凡人的日子,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笑,眸中的光彩却黯淡下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哪会这么便宜?”
说完,不给她再反抗的机会,找准了姿势,长驱直入。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被撕裂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陌生,但也仅限于倾刻之间,慢慢的疼痛感减轻,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觉得羞辱,只想这样的剐心割肺的凌迟早点结束,但他似乎是不知疲倦,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又累又乏,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陈之叶醒来,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朦朦胧胧的,好像是镶了一道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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