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不过是一些看起来极为普通的酱菜,黑乎乎的一团放在小碟子里,但腌制的方法似乎很特别,咬起来又脆又甜。她吃的意犹未尽,忽然问他:“你怎么想起带我来吃这个?”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偶然想起来,上次在泰华会馆的时候听你说喜欢吃素,所以就带你来这里了。怎么,你不爱吃?”
“这简直就是美味,不爱吃简直就是不识货。小时候我妈也经常熬粥给我喝,淡淡的米香,还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我一直以为她放了糖,有一次特意站在旁边看着她熬,但是从头到尾,也没见她把糖罐子拿出来”
她一边吃一边自顾自地喃喃,说到开心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来,整张脸都变的生动起来,似乎有什么发光的东西照着,额头亮的就好像纯净无暇的白瓷,显得神彩奕奕。
洛宇飞从不插话,一直笑眯眯地听她说,后来她意识到他的目光始终看着自己,这才有所觉悟,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不是,就是觉得你说的有意思。我小时候可没这么好的待遇,那个时候我爸还只是个教师,工资不高,我妈违反原则生了我这个二胎,被单位辞退了,一家人就靠我爸那点工资生活,特别苦。”
陈之叶慢吞吞地剥着煮花生:“你还有个哥哥?那为什么他们都叫你洛大公子,而不是洛二公子呀?”
“我哥那个人很正统,干什么事都不喜欢顶着我爸的名头,也不爱跟着我们胡闹。他找工作的时候,又是应聘又是考试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来还差点被裁员,直到有一次,我爸过生日,在饭店碰到他们单位的头头脑脑,他们这才知道我哥原来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回去之后,我爸夸他懂分寸,知进退,还说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大公子,后来这洛大公子的名儿就这么传开了。”
“洛书记人很好,平易近人,有一次我们台办晚会,结束后,他上台来慰问,还很亲切地说,晚会很精彩,你们辛苦了,那是多大的鼓舞呀,后来台里庆功的时候,还一直被人津津乐道呢。”
洛宇飞不以为然:“你呀,思想绝对有问题。你们累巴巴地干了一晚上,我爸上去就说一句‘你们辛苦了’,一句话能当饭吃?能当工资花?你看我,一给你打电话就叫你出来吃饭,多务实呀。”
这样一贫一笑间,时间过的很快,只是结帐的时候,洛宇飞说什么都不肯让陈之叶花钱。她知道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便也不再坚持。
这一顿饭花了不到三百块,到了车上,陈之叶还在嘀咕:“明明只有几碗粥和几碟小菜,竟然要那么贵。”
洛宇飞笑的牙颤:“这家店的师傅可是专门从澳门请过来的,据说是得过什么美食奖,你吃了这粥,不也是赞不绝口?所以,照我说,绝对的物有所值。”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她只好甩给他两个字:“歪理。”
车子一路疾奔,到了小区楼下,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往窗口望了一望。屋里漆黑黑的一团,路灯的光反在玻璃上,幽幽朦朦的,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
她推门下车,笑着送走了洛宇飞,然后才开始上楼。开门,进屋,关门,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忽然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推在门上。门把手刚好抵在腰上,这么一撞,酸痛难忍,她呲牙咧嘴地伸手去柔,嘴唇却在下一秒被人堵住。
☆、038 恶梦
038恶梦
他在家,为什么不开灯?疑问刚一冒出来,还不及思索,就听见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撕她的衣服,动作蛮横之至,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明明是很结实的布,竟然被他轻轻一扯就碎了。
很明显,他生气了。因为她不听他的劝告,因为她擅自关了手机。
陈之叶有点害怕,往后缩了一缩:“周家奕,你别这样行不行?”
他不理她,嘴唇依旧在颈间流连,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叫她颤栗,她不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狠狠地咬下去。
她的脖子很白,很长,仔细看都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这一口咬下去,一定是恐怖森然。但他没有咬,只是一路向下地吻着,到了胸口的时候,才忽然停住。
他保持着姿势不动,她也不敢动,不敢出声,心里紧的厉害,喘息也变的急促,因为害怕,胸口一伏一伏的,甚至可以碰到他的鼻尖。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却忽然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来。
铺天盖地的吻,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陈之叶觉得他就像天上的太阳,炽烈的光焰烤的她难受,所有的热量憋在毛孔里急聚升温,要仿佛要将她摧枯拉朽。
残衣剩料被一点一点地从身上剥落,趁着尚有一丝理智存在,她费尽力气地推开他,伸出手去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好半天,摸出一个安全套来。他一怔,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她以为他不肯戴,努力地扯出一个笑脸来哄他:“冈本超薄的,我查过,这个型号是最薄的。”
他还是没有动,只是盯着她,有些好整以暇的味道。她继续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点常识总是要懂的,我是万万不能怀孕的,而你也不希望n年以后,多出来一个孩子和你的子女抢家产吧?”
她尽量和颜悦色,但他还是越听越怒,最后竟然把安全套抢过来扔到床底下,而后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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