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月雅离开,墨懒懒方才拿出礼盒里的礼服,轻轻叹了一口气,想着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暗自笑了笑,换上了衣服。
到了隔壁去找墨染忧的时候,他估计刚洗完澡,墨懒懒走上前,拿过毛巾擦了擦他被水沾湿的头发,拿过一旁挂着的礼服,给他换了上去。
经典款的黑色礼服,珍珠白的衬衫,领口处同样是黑色的领带。
墨懒懒看了他一眼,少年眉清目朗,气质淡然,俊雅静初。
“准备好了么?”
她牵过他的手,有些冰冷,墨懒懒有些担忧,今日去晚宴,必定会有一些嘲讽的声音,就怕墨染忧会听进去。
“恩,走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墨染忧把这些事情看得淡然。
只要没有人欺负墨懒懒,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看得重。
“那走吧。”
墨懒懒牵着他的手,走在前边,一路上细心问候。
七点钟,六夜开着车,将劳斯莱斯以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好车,墨懒懒和墨染忧坐在后边,安静自然。
六夜打开门下车,这边的宴会已然已经开始,不少的人来到,外边停满了车辆,各种各样的豪车,足以看得出这一次的晚宴有多么重视。
他把轮椅放在车旁,将车门打开,随同墨懒懒一起,小心的将墨染忧扶下。
墨懒懒朝向六夜,微微一笑,“谢谢六夜叔。”
晚宴处,香车鬓影,各界名流显贵都来到了这里,在这里可以看到许多的世家,还有政界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全都显出了脸面。
看的出来这y国的来者,身份地位有多么的尊贵。
墨懒懒将怀里的小白狮放在墨染忧的怀里,琉璃最近长大了一些,没有以前那般迷你,恐怕再过一段时间,就抱不动它了。
少女推着轮椅,声音放低了问他,“染忧,沉么?”
听到墨懒懒的话,舒舒服服窝在墨染忧怀里的琉璃,抬眸瞥了她一眼,浑身高冷气质,那蔚蓝色的眼珠,对于墨懒懒说她沉得话,显然很不高兴。
墨染忧倒是没发现,他轻声回道,“还好。”
别墅区内,灯火璀璨,明亮如白昼,各界大人物来来往往,谈笑风生。
当轮椅中的墨染忧被推入这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时,所有的人将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
这可以说,是墨染忧首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公开路面,特别是在坐上了上将的位置后,失明而来,看到墨染忧坐姿挺拔俊雅,淡定自若,被推了进来,都不由的吸了口气。
即使眼睛看不见了,然而这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浑身周遭散发着的那种气势,却不由人侮辱,只一眼,就能够看出他有多么的完美。
他的肌肤略显苍白,可面容上的神色却显睿智,一双眼眸空洞,漆黑漆黑,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身着简单的西服,清雅宁远。
推着他进来的是一位绝美的女子。
女子一身纯白色的晚装裙,单肩细带,露出细致洁白的肌肤,她的黑色长卷发亮如丝绸,垂下来遮住了两侧的面颊。
少女的鼻梁秀美,颈脖修长,带着一丝丝的清傲,脸上的肌肤胜如白雪,微微低着头和墨染忧说话的时候,那黑丝绒般的睫毛留下一方阴影,更显柔美。
女子最漂亮的是一双眼睛,眼尾微挑,清冷中带上妩媚,顾盼生辉间,更显美眸盼兮。
这样优秀和闪耀光芒的一对组合,加之男子是坐在轮椅上,更是容易让这些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是谁?”
一年轻男子,身着西装,饶有兴趣的看着墨懒懒,手中拿着红酒杯,俊容在灯光的招摇下,显得更为意气奋发。
“她你都不知道?墨家你总知道了吧,她可是墨家捧在手掌心里的千金,受尽万千宠爱,听说前几年到国外去了,最近才回来,啧啧,倒是没想到以前那京城第一懒,如今竟能蜕变成如此倾城的模样,不过这也正常,墨家都不是难看的主,”身旁的男子,参加过墨家给墨懒懒举办的生日宴过,有幸看到过一次墨懒懒,这等样貌自然是让他记住了,“你可别起心思,轮椅上的那位,虽然眼睛瞎了,可还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两人能参加这样的宴会,家底自然也是不错的,只不过像墨懒懒和墨染忧这样的人物,还是招惹不起的。
两人聊着,一旁却传来一略带嘲讽的声音,“呵,都瞎了还能引起什么风浪,看那墨懒懒,也不一定就愿意跟着瞎子过一辈子吧。”
这话一出,两人全都看了过去,说话的是白家的小儿子白优凡,这白优凡是小时候回的京城,当初墨家偕同安家和苏家的几个孩子,将他欺辱了一顿,这事情在京城名流上,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这一会儿白优凡这么说,也必然是因为还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先前说话的那男子轻笑道,“这可不一定,这墨染忧虽说失明,但也不是说就好不起来了,而且他现在的身份,是我们能够比得上的么,这墨懒懒和墨染忧青梅竹马这么多年,说不定就爱情至上了呢。”
他看不上白优凡,作为一个男人小肚鸡肠,说话这么难听,当然还有因为刚刚被墨懒懒那容颜惊艳到了,心中想着这样的出尘绝艳的女子,是断不能被侮辱的。
“呵,那就等着看吧。”白优凡冷笑连连,自从那件事情出来后,他的名声就全被毁了,到了现在,也经常会有人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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