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哥哥,希宇画了一幅画,你要不要看?’怯生生的小家伙,让人疼到心坎儿里。
‘宁致远,和你说了多少次,别动我的枪?’略商气急败坏的样子真逗。
‘宁致远,不要教坏屠苏。’陵越果然护短。
‘宁致远,你要是再打希宇的鬼主意,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霆那个黑社会,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致远……’
‘致远……’
‘致远……’
‘宁致远,不要孩子气。’
‘宁致远,我不喜欢你这么聪明。’
‘致远,你太累了,好好休息,我会陪着你的。’
‘致远,什么都不要怕,我会帮你的。’
‘宁致远,我爱你。’
“致远?”
一旁兰生的惊呼打断了思绪,他猛地看过去,就发现所有的人都震惊地望着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疑惑地环顾四周。乐泽生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其他人则或惊奇或戏谑。最终,他把目光定在了身旁人的身上。
乐颜叹了一口气,从一旁伴娘的手中拿过一块手帕递给他。
“擦擦吧,真丑!”她嫌弃地撇开脸,还是跟小时候那副招人烦的样子一模一样。
致远紧紧地闭上眼睛,突然明白,他心里空的那一块是什么。
他低下头,用手帕捂住了眼睛,“乐颜,我真的很想他。”
乐颜猛地咬了一下嘴唇,道:“宁致远,你真的很蠢。”
“我知道。”致远坦然地点了点头。
曾经那个男人,就无数次的说过自己的蠢笨。
“我真的不想嫁给你。”乐颜这一次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安静教堂内很多人都听到了她这句话,纷纷议论起来。
“乐颜。”坐在第一排的乐泽生猛地站起身,朝妹妹高声喝斥道:“不要胡闹,今天你订婚父亲非常看重。”他咬着后槽牙,意有所指地警告。
“但是我真的很讨厌他。”乐颜不屑地瞄了眼身边的男人,“彼此不相爱,怎么结婚?”乐颜将问题丢给二哥,同样也将会场内所有宾客的疑惑,都丢给了哥哥。
乐泽生面色一怒,冷目看着妹妹,沉声道:“但是致远很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真的吗?”乐颜毫不畏惧地迎上哥哥的目光,续而转向宁致远,问道:“宁致远,你讨厌我吗?”
致远抬起头,带红血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即将成为夫妻的一对男女,就在这座城市最富丽堂皇的教堂内,当着身份尊贵的各位宾客,冷漠地对望了许久。
“我讨厌你。”致远哑着嗓子将这四个字说了出来。
对面的乐颜不着痕迹地放松了紧绷的肩膀,谁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一瞬间她有多担心宁致远依然是个蠢货。
‘幸好还不算笨。’她悄悄在唇角勾起了一个笑纹。
“宁致远。”乐泽生恼怒地看向致远。
致远朝他耸了耸肩,“你妹妹这么讨厌我,难道我还要深情不悔嘛?既然人家都瞧不上我,我又何必纠缠不休,我们宁家还没这么厚脸皮。”
“你……”乐泽生岂会看不出他和乐颜的把戏,只是恼于宁致远的话。当着这么多的宾客,他又怎么能做出让堂堂宁家‘厚脸皮’的事情。
他朝前走了几步,来到宁致远身边,脸上已经堆起了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
“宁致远,你不顾秋家了吗?”
致远望着他那虚伪的笑容,目光逐渐暗沉,“若我真的只能靠交易婚姻经营秋氏,那才是我外公最大的悲哀。”
他话音刚落,教堂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十几个军装警察持枪冲了进来。随后跟进来的,是三个身材挺拔的男人。
左侧之人穿了一件黑色短款呢料夹克,围着的格子围巾是浅浅的黄色,右侧的男人穿着一件暗紫色的羽绒服,脸上带着一抹沉静的微笑。
而为首走来的那个人,依然是记忆中最熟悉的那件黑色风衣,衬托着这个人俊逸不凡的身姿。
“安逸尘?”他一声惊呼,看着来人。
然而对方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朝着乐泽生走了过去。
“乐泽生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和国际走私集团勾结,将乐享集团旗下珍宝收藏公司内的国宝以赝品调包,走私到境外贩卖。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做为呈堂证供。”
“安逸尘,你敢血口喷人?”乐泽生气急败坏地喝道。
“血口喷人。”跟在安逸尘身边的略商嗤笑了一声,抬手拍了两下。
教堂门口走来一人,脚步不慌不忙地推着一辆手推货车走近众人。致远看着逐渐被阳光照射着褪去脸上暗影的男人,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三六?你……你不是……”死了吗?
最后的话,他不敢说出口。
恒久冲他笑了笑,道:“你要订婚,我自然要送来贺礼的。”
“贺礼?”致远不解。
恒久神秘一笑,和略商合力将手推车上的三个箱子逐一打开。所有围观的宾客都好奇地凑过去看,待看清里面的东西,都不由得纷纷瞠目。乐家声称因为秋氏的安保系统出现漏洞而丢失的那三件珍宝,正安静的躺在其中一个箱子里。
“乐泽生。”恒久朗声道:“乐享集团私自将旗下收藏的珍宝以赝品调包,然后转给国际走私团伙带到境外出售的事情卓然已经供认不讳。如果你还有什么要分辨的,我们现在允许你给你的律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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