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才是陆先生,对不起,刚才我还以为那个人是,没想到他在骗我。”华华赶紧插话.
“嗯。”陆文杰冷淡地应和着,这几天忙的他很是疲倦,根本不想应付这种烂摊子。
华华胆怯地看着他,这个人的气场很是吓人,果然比刚才那个厉害多了。
“我能不能卖给您一晚上,我弟弟要做手术,很需要钱。二十万就够了。”
“我可以给你二十万,你把刚才发生的事,和那小子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下来你就可以走了。”陆文杰捻灭了烟,打算洗耳恭听。
虽然好奇有钱人的奇葩的爱好,华华还是吞吞吐吐的讲了出来。
陆文杰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
签好对于陆文杰来说最廉价的一张支票后,华华感激地连连鞠躬:“谢谢陆先生,您是好人。”
去他妈的,好人想揍人了,陆文杰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了,丫这小混蛋还来捣乱。
陆文杰仰在沙发上揉揉头,无论如何,要不拖泥带水退出这个圈子,不能连累到安子。
被解放的杨临安,老实地坐在椅子上。
瞅着小混蛋委屈的眼神,陆文杰捏了捏他的脸。
杨临安小脸一红,别扭的问:“你怎么不和那个兔爷儿翻云覆雨了?”
“我有隐疾啊,对男人那啥,你不懂?”陆文杰好笑地迎面坐在他腿上,勾起他的下巴。
被识破的杨临安尴尬地说:“那啥,我还不是为了赶他走嘛。”
“0分。”陆文杰显然不满意这个解释。
杨临安破罐子破摔,拽开他作恶的手:“老子就是看他不爽。”
“幼稚。”陆文杰笑的漫不经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作为警察的直觉,杨临安发现陆文杰满脸的倦容,一点也不像被男人滋润好几天的样子,于是假咳了一声说:“好了,我看你也累了,您先放开我,赶紧去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陆文杰还是死死地钳住他,就当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俯身用脸反复蹭着他的脖颈。
“虽然,我对男人那啥,对女人嘛,应该可以从现在战到三点再去休息。”男人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
小杨同志绝望地看了一眼罪恶的手上的手表显示是十一点半,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秘密(中)
秘密(中)
上级对杨临安彻底没了耐性,要他立即窃取账本。
然而保险箱内并没有所谓的账本,上级也不会管你的借口。
特派员会面杨临安只是说了一句话:“洗脑的机会有一次就够了,别为了不期待的东西 将拥有的东西挫骨扬灰。”
特派员本想等他的回答。
杨临安却选择了沉默。
可以明了的是,杨临安犯了卧底的大忌。
对目标动心,可怕的感情下的选择就能在犹豫中毁了计划。
看到了这些的特派员,蹙着眉头,压低声音说:“如果你做不到,我会上报组织让别人来解决麻烦,必要的时候……对陆文杰动手。你明白,上级也起初也不希望陆文杰死,他背后的是陆家整个靠山,但是……你该明白,凡是触动利益,陆家也顶不过庞大的体系。”
威胁的话差点让杨临安头晕不已,不由自主地就脱口而出:“拿到账本就好,没有必要动陆文杰,除非我死,没有人能动他!”
但愿你是真的能拿到账本。特派员为了任务也是操碎了心。
陆文杰,就像是一个符咒一样压着自己的心,杨临安觉得自己把自己都陪进去了。
对自己一无所知的陆文杰也许还在忙着他也不知道的事。
从不过问对方在做些什么,就仿佛两个人不过是炮友关系而已。
杨临安想起了自己用尽心机的蹩脚的与他相遇。
用身体交换,还是什么也得不到,这可不符合自己的划算原则呢。
不知不觉,杨临安已经吸了一地的烟头,呛得要死,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那份害怕。
枪击的爆裂声猛的炸起。
杨临安身体灵敏地滚向床沿一处。
端着枪的人已经从窗户翻了进来。
直到看清来者的面目,杨临安直起身来开始挪动。
“你是……六爷的手下曹安华”杨临安反手慢慢地转动保险箱的密码。
曹安华抬起下颚,目眦尽裂,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却有点说不清的激动的神情。
他破口大骂道:“他妈的陆文杰这兔崽子金盆洗手不干,老子跟他那么多年,起码也该让老子当当老大了吧!”
摸到了硬物的杨临安有了底气,他叹了口气问曹安华。
“你知道有个成语叫什么吗”
“什么?”
“不,自,量,力。”
四字一出,脑浆四溅。
真的没人能杀了陆文杰,在那之前,杨临安会击毁一切。
陆文杰终于舍得回家一看了。
疑心重的陆文杰看向了墙壁。
“怎么多了一幅画?”他问。
挂在墙上的画是一幅刀光血影的抽象作品,不等杨临安的回答,陆文杰驻足良久,会心一笑。
“符合我的品味。”
杨临安却是神色惶然。
☆、秘密(下)
秘密(下)
唐雨山气急败坏地踢开了门,早已没了以往儒雅的风度。
“你他妈绑架了杨临安!你是不是疯了?”唐雨山揪住了苏玦的衣领。
苏玦冷冷地看着他说:“我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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