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生打水回来,忽然闻到帐篷里似乎多了点异味儿,他提着热水往里走,伸手掀开了帘子一角就喊:“公子……”
文玉舒一见芸生回来了,她总算舒了口气,将剑丢到了地上,她走到床边坐下来,神色有些疲惫道:“芸生,把他绑了交给杨德,让杨德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儿子吧!”
芸生将水桶往地上一放,便出手向杨凡,这个混蛋竟敢亵渎公子,当真是罪该万死。
杨凡也是练了好几年武功的人,可他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武功,到了这个清秀的小书童面前,完全就不够看了。
芸生这几年的武功精进了不少,没几招下来,就把杨凡给一脚踩在地上,伸手接住公子扔来的麻绳,将这狂徒给捆了起来。
“你这小子……唔!你轻点,长得清清秀秀的,怎么出手这么暴力粗鲁啊?”杨凡还真没留意过这小子,以往就觉得这小子乖顺的很,永远跟在那人身后,就像个极其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可今日……嘶!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这是真想要他的命吗?
芸生将杨凡如同拖死狗的给拖出去,伸手拉了拉帘子,看帘子没了缝隙,他才低头怒瞪着对方,脸色阴冷的十分可怕:“你胆子倒是够大的?连我家公子也敢惦记,当真是不怕株连满门吗?”
太子之母,就算没有正式封为皇后,那也是君王的女人,那也是未来的太后,冒犯一国之母的大罪,株连满门是轻的,株连九族都不嫌少。
“株连满门?你小子唬我啊?”杨凡一直听他爹称呼对方为“文夫子”,就算这人曾经是个位高权重的朝臣,位高到百官之首的丞相,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儿,便能定他个株连满门之罪吧?
“不知死活!”芸生不在和他啰嗦,提起人便向帐外走去。
杨凡一路上叫叫嚷嚷的,引来了不少士兵的好奇张望,这个书童在做什么?怎么把杨将军的儿子给绑了啊?
杨德听闻了此事,便忙赶了来,见儿子被绑,他没先去救儿子,而是一副紧张的模样看向芸生,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犬子犯了什么事?竟然被……”
芸生看着杨德,随手将杨凡丢在了地上,他脸色冰寒道:“他私闯公子帐篷,欲对公子不利!若不是我及时赶回来阻止,恐怕他……早已成为公子剑下的亡魂了。”
杨德一听芸生这话,他恼怒的踹了脚下的杨凡几脚,双眼泛红的怒道:“孽子啊!你这是想做什么?你是想将我杨家赔进去吗?孽子,我……来人,军法处置,打死……”
“杨将军,公子说看在杨家一门忠烈的份儿上,便宽恕杨凡这一次的错,请杨将军,把人带回去好好管教吧!”芸生说完这些,便转身回去了。
杨德看着芸生离去的背影,他一抱拳行了一礼:“多谢文夫子宽怀大度,末将定然好好管教犬子,万不敢再给文夫子添麻烦。”
文玉舒是什么人?那是陛下中意的未来皇后啊!
这个孽子,连君上的女人都敢惦记,当真是不要命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剑走偏锋,兵法诡道
杨凡被杨德处罚,说是要打五十军棍以示惩罚。
可文玉舒却出了面,她不是来为杨凡求情的,而是来给杨德面子的。一贯的淡然浅笑,一贯的冷静温和道:“杨将军,战事一触即发,天国的兵将可以战死沙场,可却不能死在军法军棍之下。这一点,我希望杨将军能懂得,也希望杨凡能懂得一点,自己人绝不可变成仇敌,不可互相伤害。”
杨凡依旧没有一丝认错的意思,他趴在地上,转头笑看着那人说道:“文子卿,别怪小爷对你起邪念,在这军中久了,谁见到腥不想去舔两口?你,太出色,让男人也把持不住。”
“杨凡,你还真是找死呢!”文玉舒的笑很温和,转头看向气的要怒挥板子的杨德,她抬手阻止道:“杨将军,你这儿子打已经对他无用了,不如我来替你管教一下他?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不伤他丝毫,只给他来文的。”
杨德吓的脊背上全是冷汗,这位女相大人,那手段可是让他有所耳闻的。到她手里的人,就算表面完好无损,可内里……
“忠良不绝后,杨德是个好将军,陛下与我都对将军,同样寄予很大的厚望。”文玉舒就算此刻心里再想杀人,可人前还是谈笑温文尔雅,对芸生使一个眼色,她转身负手离开。
芸生单手拎起被五花大绑的杨凡,眸光阴鸷冰寒道:“要不是公子不让我动你,就凭你刚才的那几句话,我便已经出手将你撕成碎片了。”
杨德一见儿子张嘴要说浑话,他忙紧张拿东西堵住那孽子的嘴,这时候要是这混账再说什么浑话,被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就算文玉舒亲自去求情,恐也难保下这孽子的小命了。
文玉舒坐在帐篷中的狐皮椅上,双腿交叠,摇扇看着那下方跪着杨凡,淡笑温和道:“杨凡,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杨凡就是被杨家的那些女人惯坏了,冲动易怒,且极其桀骜不驯。
文玉舒一手轻摇着折扇,一手支着头,斜坐姿态随性慵懒,依旧温和的淡笑道:“赌你我谁能拿下梦云谷,谁能用最少的牺牲,便让云雨两国退兵。”
杨凡是听过梦云谷之名的,那是而今云国的摄政王,此人深沉莫测,且用兵如神。
文玉舒似有些累了,她缓缓的合上眼,手中折扇慢慢的不摇了,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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