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讓薛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貼感,一進一出,馮淵每下都有種被插得深到極點的感覺!一不小心,快感竟然就這樣攀上了高峰,ròu_bàng在沒有安慰的情況下就突突地射出精來。薛蟠見此,渾身是汗的他猛頂幾下,忽然腰眼一松,重重壓在馮淵身上。馮淵便感覺到了體内深處激情的悸動,薛蟠潮水般的激情瘋狂地注入自己的深潭……
“呃。”,薛蟠的雞巴退出馮淵體内時,馮淵才發現,自己也一身是汗。再看薛蟠,馮淵吃了一驚:薛蟠身上的汗水把他身上肌肉形狀襯得更加清晰,光澤鑒人,别有一種陽剛的視覺沖擊,下身那根ròu_bàng也沒有萬全疲去,兀自展露着雄風,動人心魄,不僅有些意眩神迷。薛蟠見馮淵正在盯着自己雞巴,不由自豪地笑道:“怎麽樣,剛剛是不是被幹的很爽?這下不再想那女人了吧?!”馮淵被他赤裸裸的語言說得有點難爲情,連忙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薛蟠強勢的男人本能被馮淵那種又羞又臊的樣子極大地激發出來,哈哈笑道,“你他娘的還不好意思啊,不過老子今天幹得你痛快,便不與你計較了。”說完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便欲穿起自己衣服。
馮淵見薛蟠此時心情正好,猶豫再三,最後咬咬牙,壯起膽子,說道:“薛大哥喜歡……肏我的話,以後還可以随時肏我,隻是……隻是英蓮還請大哥能讓我帶回去。小弟這次好容易對個女子動了心,正好回去生養,也好有個後……”他邊說邊看着薛蟠,見薛蟠臉上怒氣越來越盛,不由得聲音越來越小,但見薛蟠看着他,他臉上卻露出堅定的神色來。薛蟠見了,終于大怒,上前一腳把馮淵從床上踹下到,罵道:“媽拉個巴子,這般不識擡舉。就你這騷貨,還要留個雞巴毛後,生出來也是被人肏的種。既然還不服,看我怎麽治你!”說完竟赤條精光地下床來,打開房門,叫進幾個年輕力壯的家丁來,吩咐道:“這個騷貨爺賞你們了,給我好好肏肏他,晚上莫要讓他好過。”說完看看馮淵滿身的jīng_yè,嘿嘿笑道:“最好讓他雞巴這麽硬一個晚上,明日再放他回去。我看還能上女人不能!”說完這才穿起衣服狠狠摔門而去,自去料理其它事情。
幾個家丁看着赤裸白淨的馮淵,互忘一眼,見薛蟠真的去了,再無顧忌,臉上俱露出淫色來。他們平日偶爾也玩過男人,但一般隻能肏肏那些下等男妓,或者幾個下人相互玩玩,哪兒有機會幹馮淵這等身嬌肉貴?母患夜子」子可莫要怪我們,要怪隻怪你得罪了我們公子。”說着上前,看着馮淵各自寬衣解帶。馮淵全身赤裸,一身jīng_yè,又面容俊秀,如此場面刺激的幾人盡皆陽物高聳,直吞口水。手中撸着ròu_bàng來捉馮淵。馮淵平日哪看得上這些下人,拼力反抗,卻敵不過他們人多,他又不是十分有力氣之人。最終被拿住手腳擡到屋内一張桌子之上躺下,如同美味佳肴一般,衆人上下其手,撫摸親吻。最後,一人拿住他雙臂,二人各控住一腿,朝上搬起,打開門戶。馮淵後穴洞口微張,尚有薛蟠殘留的精水流出,一片淫糜。剩下一人哪還等得,拿住他腰,将自家淫棍對準穴口,直接搗入進去,竟然十分順暢,穴内還有精水泚泚冒出。那人欲動如狂,使出各種本事,大力挺動,狂插不由。另外幾人則一手制住馮淵身體,一手在他潔白細滑的手臂、胸腹、大腿上摩挲,還不是捉住他躺在腹部的男根把玩。馮淵雖然心中羞惱,但身體哪禁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又被撩撥起欲火,掙紮得越來越無力,最後竟不由得大聲呻吟起來。那肏動之人看着馮淵誘人媚态,越來越激動,最終很搗兩下,叫罵着射入馮淵穴中。另一人見狀,換了他把硬如镔鐵的ròu_gùn插進去,複又搗将起來,就這般幾人輪番上陣,最後俱都射入馮淵穴内,把個馮淵弄得四肢乏力,穴爛如泥,他也射了兩遭,滿身布滿,jīng_yè躺在那兒隻顧喘氣。
四人想起薛蟠吩咐的話,并不放過他,商議一番,竟想出一個點子來。他們将馮淵手腳都捆上繩子,又把馮淵扯得雙臂展開,兩腿也打開一定角度,并把繩子又都系在了他身後幾處穩固之物上,屁股肛門上頂着一根木棍支撐着地面。這樣馮淵光着身子,手腳不能動彈,裆部由于屁股被木棍頂着而凸了出來,整個人成“)”狀,就象一個彎曲的弓,而那翹起的y就是那弓上之箭。四個手下對自己的傑作非常得意,他們輪流觸摸着馮淵那緊繃的白皙身體,親吻着身體上每一個部位,馮淵的肉莖又被他們挑逗得堅硬異常。玩累了,他們才穿起衣服,便坐在馮淵身邊喝酒聊天,邊注視着馮淵的。雖說馮淵年輕,精力旺盛,持久力很強,但畢竟也有限度,時間一久也會軟下來。每當這時,幾個家丁就又會上前,摸着吻着逗弄着耷拉着的y及陰囊、肛門等其他敏感部位,使馮淵的ròu_bàng重又翹起。就這樣,軟了被弄硬,硬了又變軟,軟了再弄硬……馮淵的y始終bo起着。最後被折磨了一整夜的馮淵精疲力竭,無論怎樣的套弄都已無法使自己的變得堅硬了。
看着軟綿綿的y晃蕩在光溜溜的大腿間,四個家丁又對馮淵進行了一番羞辱。
“馮公子,你多大了?”一名家丁問馮淵。
“二十。”馮淵隻得回答。
“哈哈, 二十啊,怎麽雞巴還翹不起來呢?”另一名家丁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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