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妇女了?
秦大校花有瞬间的失神。
也许是为那一去不复返的处/女/膜,或者是为了昨天在小船上痛得要死却以为没破而实际上已经破掉的疑惑。
反正这一刻,她有些神思不属,脑子里空白了一片。
只是这样的时间持续不了多久,因为下身传来的撩人触感让她一下回过神来,滚烫的粗壮捅进身体的敏感让所有的神经都发挥了极致的作用,潮水般的快感弥漫了娇躯每一个细胞,那坚硬的物事在自己身体里面轻轻一跳,自己也不受控制的紧张收缩,有水源泊泊澎湃。
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这就是……,男女之间欢爱的味道吗?
的确,挺舒服,挺**!
可是,能别这么杵着不动么,你倒是动动啊!
海燕不由身体僵硬着难受,欲火燃烧,暗自焦急道。
看到秦大校花真的没事,唐宾也终于放下心来,然后架着她的双腿开始缓慢的抽动。
如果他现在可以看见,就能发现秦海燕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嘴巴里死死的咬着一条毛毯的一角,两只手都搅成了麻花,可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唐宾还觉得奇怪,可他就不信这个邪了,就想听听她**的声音,于是轻轻磨蹭,慢慢进出,最后来一次突然冲撞,胯部与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听到她嘴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唔”。
校花一只美脚扬起,轻轻踹在他肩膀上:“你干嘛?”
唐宾汗颜了,这秦大校花难道是个闷葫芦啊,怎么弄都不出声,刚刚不是还叫了两声的么?
于是他一边感受那超级紧致的滋味,一边尊尊诱导:“你别忍着啊,想叫就叫出来。”
秦海燕俏脸酡红,跟喝醉酒似的,美眸半睁半闭,身体微微颤抖,口鼻之间发出急促的喘息,杏眼含春的娇叱道:“我不,你自己怎么不叫?”
唐宾一脑门黑线,心说我叫那叫个什么事啊!
不过没关系,不信你真能一直忍得住。
这样想着,唐大官人双手沿着大腿往前摸?前摸索,轻轻爱抚,灵活的手指如弹琴般拂过她敏感的大腿肌肤和臀胯之间,更是手指沾上一片滑腻之后往那粉红玛瑙上侵袭而去,这一来,校花顿时如同一阵阵触电般酥麻,但可恨的是他的火热之物居然抽出之后只是轻轻顶在外面,一动不动,这让她体内的麻痒越积越多,却得不到释放,一颗心像是悬在了半空,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唐,你……,快点啊!”
海燕本来还想忍着不出声的,可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擦那要命的地方,身体的**越来越强烈,浑身都跟火烧似的,一种断断续续低不可闻的呻吟情不自禁从喉咙口宣泄出来。
折磨,这是香艳的折磨啊!
“什么快点?噢,你说这样啊,好!”唐宾装傻,下身没动弹,手里的动作却在加快。
“嗯——”
秦海燕姣哼一声,肥嫩的臀部无师自通往前一送,两条修长的美腿也放下来缠住他的腰身,然后狠狠的用力一夹。
伴随着一声凤舞九天般的高叫,唐宾那火热的滚烫一下冲开门户齐根进入,深深得挤进了一个温暖而狭窄的空间,四周的软肉剧烈蠕动,像一个漩涡般揉捏撕扯着他的**之源,
然后,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开启了序幕。
“哐当,哐当……”
“咿咿呀呀……”
……………………
睡在隔壁的秦寿和洛秋今天难得没有行那周公之礼,理由是今天洛秋来了葵水,说起这事,不得不说秦家的青春延缓术的确有独到之处,像洛秋这种年纪的女人本来在就应该过了更年期早已闭经了的,可她不但样子仍然年轻,连那方面也是年轻的可怕。
听到那哐当哐当声音的时候,秦寿还怔了怔,一只手摸着洛秋依然饱满的丰乳,一边轻声问道:“听,什么声音?”
洛秋也没有睡着,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却刚好听到秦海燕发出快乐的一声吟啼,加上那节奏非常强的铁床撞击墙壁的声音,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脸上一红说道:“老不修啊你,女儿女婿做那种事情,你这当爹的还在旁边偷听?”
啊?
秦寿愣了一下也马上明白过来,刚才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
洛秋咯咯笑了两声:“看来这女婿还不错嘛,动静这么大,房子都要被拆了,可比你强多了!”
秦寿哪里肯服气:“谁说的,我也能拆房子!”
洛秋伸手在他下面轻轻弹了一下:“房子今天不方便,您老还是忍忍吧!”
秦寿再听了听旁边的动静,一脸郁闷道:“女儿被别人欺负,我这做老爹的真别扭……,老婆,来葵水不算个事啊,注意点安全就好了,来,来,来,我们也拆拆房子,不然听着多难受!”
洛秋咬着嘴唇笑问:“你不嫌脏啊?”
“怕什么,洗洗不就完了,我可是医生!”
“那……,来就来,我还舒服呢!”
“……”
于是,这边也响起了惊人的动静,哐当哐当的声音不比隔壁轻多少。
……………………
“天哪,还要不要人活了,这都是两对什么男女啊!”
另一边的秦海鹏仰天大叫,只可惜没人理他,塞了个棉花都不起作用,最后气冲冲的跑到两边的房间门口呯呯呯各自踹了几脚房门,又匆匆跑回房间后抱了两床被子往西厢房去了。
他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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