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身后的太监表情有着不悦,正待出言尖锐的指责,就看见这老匹夫猛地窜了起来,其灵活程度,哪怕是独孤连逸这样的少年,都是比不上的。
“那个,那个,那个谁!国主大人到了,你怎么还能坐着呢,眼睛里还有没有咱们国主大人!”独孤老将军一嗓子下来,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带到了一二三四所抬得轿子上面了。
不仅仅轿子上面的人没有跪拜,那抬轿子的人,也是如此的没有礼数。
“吾皇……”轿子里面的人挪动了一下身体,一个翻身“吧唧”,整个人摔到了地上,万分狼狈的趴在了那里,随后面对着土地,声音支支吾吾的,如果仔细辨别的话,应该可以听出来那两个字音是,“万岁。”
一时之间,风静云止,那月亮也仿佛是看不下去一般,躲到了云的后面。
“爱卿,免礼平身。”国主大人深深地凝视了一眼,余光扫过一二三四的身上,声音温和又慈祥,让人听起来感觉很舒服,又带有一丝身为帝王的威严。
“臣,臣一路舟车劳顿,初到盛京,实是水土不服,请陛下恕罪。”地上的人影,有扭了两下,在人担心他会不小心把自己腰拗断的时候,闷闷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只是这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随着皇帝而来的大臣,均是表情错综复杂,你还水土不服?谁不知道,你可是在下午狠狠地落了一把老将军家小霸王的面子,基本上是横着走了,你还舟车劳顿?
“是朕疏忽,不知爱卿需要些什么,朕可派人前去准备。”国主瞧着那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表情仍旧是平淡威严,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知,臣可否提前告退。”那个一直趴在地上的脑袋,终于抬起来了不少,声音也不再沉闷。
“准。”国主轻轻地一笑,让人不由得心中一紧,就像是对着自己最顽皮的孩子,有着无尽的包容。
“谢陛下!”得到了同意,那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人性物体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了软轿之上。
☆、17.第17章 烟花
“一二三四走!”声音清脆果断,整个动作过程之快,完全看不出半点舟车劳顿与水土不服的模样,灵活的像是一只从昏睡中看见了老鼠的猫。
甚至是没有多少人看清他的面貌,就已经剩下了一个背影,口中还兀自小声的嘟哝着,“早就听闻盛京有一条烟花水廊,里面的美人一个比一个销魂,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怎么能够浪费在和老将军那种老头子吃饭上面呢……”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这个尚武的国度里,每个人都修炼斗气,他所说的话,自然一字不差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包括、国主大人。
一干大臣面面相觑,本以为是那小子因为恐惧装病,却没想到他是为了上那种地方。
国主虽然脸上仍旧带着笑意,可是每个人都知道,这是要发火的前兆,均是极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万分后悔为什么要跟过来,看这等热闹。
“陛下。”独孤老将军全然不顾这种尴尬的一幕,道了声陛下之后,甚至是不遮掩的打了个哈切,“那小混蛋走了,咱们这饭还吃不吃了啊?”
“散!”看也不看身边的独孤老将军,国主直接转身离开。
“谢陛下,吾皇英明,谢主隆恩。”随后,众大臣听见这老匹夫那不伦不类的声音,其活跃程度,比之之前的风华,都是不相上下。
最后,老将军一巴掌抓在了独孤连逸的身上,“小兔崽子,咱们回去算账。”
人散,月半弯。
北天小王爷第一次还京的第一餐,竟然是这么戏剧性的推掉了。这,这和他们所有人预料的都不一样啊,那位第一战神的独生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国主心思难测,众人心思百转,或者聚到一起商讨,或是彻夜难眠,殊不知他们想要观察的小王爷,在这一夜之间干了又一件名震帝都的大事。
烟花水廊,盛京歌姬舞女无数的美人窟,也是著名的销金窝,这里的美人水准极高,堪称色艺双绝,无数自称fēng_liú的才子,傲气凌人的少侠,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富人,全都趋之若鹜。
烟花水廊之前,一行四人抬着一顶软轿,但凡有挡着路的,全都武力解决,直接推到两边,一路上横冲直撞,便向着那最大最华丽的花楼而去。
耳中丝竹琴弦,如泉水叮咚作响,曼妙的长歌曼舞在四边环绕,绿柳扶苏,轻柔若素。
四个彪形大汉硬生生的插在了正中央,身上还不伦不类的抬了一顶软轿,凶煞之气散开,吓的那些姑娘们瑟瑟发抖的退到了一旁。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打扰爷爷我看美人,活的不耐烦了吧?”眼前的歌舞被阻,那最后压轴的花魁尚未出场,一时之间在场的男人全都不干了,大声的嚷嚷着,敢上前来的却没有几个。
此时三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凑到了一起,迈着八字步夹着瘦弱的小肩膀,几乎是横着就过来了。
☆、18.第18章 破布
瞧着那有些熟悉的步伐,软轿上面的风华轻轻地一笑。
三个小子虽然很嚣张的来了,似乎也是瞧着这四个大汉不好下手,纷纷拍了拍巴掌,瞬间出现了三十几个家丁,将五个人团团围住在中央。看人再也不能跑了之后,为首的那个系了一把裤腰带,嘚瑟的走了过来。
“现在求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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