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是男的”这层困惑在头脑里如闪电般一晃而过,倒是一句经验之谈——“狗,千万别惯着,要不然会爬到你头上去”反复不停地萦绕心头。
时过九点半,卢围睡眼惺忪,入梦前下定决心——既然是真理,那就不折不扣地遵照执行!
第二天,卢围磨磨蹭蹭地从卧室出来,都没拿正眼瞧沈节。
沈节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一路追随旺旺,进了卫生间又出来,翻冰箱掏出瓶酸奶,吸一口,拐进卧室收拾书。
沈节微笑:没一走了之就是雨过天晴了,坦白的力量果然无坚不摧!
卢围用眼角余光匆匆扫了他一眼:你先得意着,有你哭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出门,沈节笑着问:“万国就不管了?”
“谁捡的谁照顾。”
沈节只好开罐头,对狗嘟囔:“唉……有爹没娘的可怜孩子……”
卢围大怒,“姓沈的!”举书就砸。
沈节急忙闪身,哈哈大笑,“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卢围冷着脸蔑视,“等你挺过今天再说吧。”
“这话什么意思?”“砰”门关了。
沈节刚到学院没一会儿,传达室通知他到门口收包裹,并笑着友情提醒:“多带几个人,东西太多。”
沈节心脏怦怦乱跳,暗忱:来了吧,肯定不是好东西,他不让我受点罪能善罢甘休?
但是——
都没过两秒钟,沈先生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心不平则气不和,谁叫我是模范男朋友?牺牲自己博爱人一笑在所不惜!”
大张旗鼓地找了几个特别活络的同学,嘻嘻哈哈地招呼:“兄弟们,帮忙抬包裹,见者有份。”
一群人穿过大半个校园,浩浩荡荡朝大门走去,所过之处行人纷纷侧目,互相询问:这是干什么呢?
门卫把沈节上下打量了三四个来回,“沈节,真没想到你小子的癖好这么特别。”
沈节讪笑,闪目观瞧,三个大纸箱子堆积一处。
正在签单的时候,某同学突然惊叫:“女式内衣?沈节,谁给你寄内衣?还是女式的。”
“啊?”小黄傻眼了,心说:你也太狠了!慌忙赶过去,果然。
“呵呵,”又一人不怀好意地闷笑,“沈节,化妆品,”突然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审视,“你这脸没少抹美宝莲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美宝莲太便宜,我能丢得起那人?我一直在用……啊!”慌忙撕掉某箱子上的标签揣进口袋,左右瞟瞟,试图掩人耳目,却见那几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匪徒阴笑着慢慢逼近。
沈节赶紧搬起箱子转身就跑,直奔教育学院。
气喘吁吁往门口一站,“卢围!”
卢围乐呵呵地问:“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家给你寄了东西,我帮你拿来了。”作势要开箱子。
卢围大骇,一步蹿过去,“你敢!”拖着他就想跑,沈节动用多年运动练就的千斤坠神功,稳站不走,“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一大堆土特产正好请大家一起吃,做人别太小气嘛。”转脸对教室里的一群娘子军微笑,“大伙儿说是吧。”
“是~~”
卢围怒目而视,“很好!少来这一套,有什么条件你说!”
“以后不准用损招!”
“行!”那就用阴招!
沈节笑了起来,夸张地对教室鞠了一躬,“多有打搅,恕罪,恕罪!”
一个眉开眼笑,一个阴沉灰败,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快逃离现场。
刚转过桂花林,卢围一脚踹过去,沈节躲闪不及,一头撞在树干上,盒子跌出老远,卢围赶紧抱起来,笑眯眯地说:“我把你捧红了,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沈节闭着眼睛揉额头,“感激涕零!我本来就是校园风云人物,这下可好……再厚的脸皮都扛不住。”伸手拉他,卢围连连后退,沈节叹气,“气消了吧,我就隐瞒了一件事,你说你报复我多少回了?”
“一件事?少避重就轻!你到现在都没坦白。老实交代,装潢花了多少?”
“十几万,具体数字忘了,有账本,回去让你审查。”
卢围冷笑,“得了吧!账本上都不足四万,做假帐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我根本就不信!”
“我没做假帐,只不过……”瞧瞧他的脸色——乌云密布,接着说:“只不过有三本账簿,我只给你看了……”
卢围暴怒,冲过去就踹,沈节早做好了准备,伸手抢过包裹,跳到树后,摇着脑袋陶醉,“这东西虽然不重,时间抱长了也累,我会心疼的,体力活还是我来做吧。”
卢围气得脸通红,缓了半天,冰凉凉地开口,“把我爸的钱先还了!”
“啊?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不是还了吗?”他那表情——耸眉张嘴,惊讶之情表达得浑然天成!
“你说什么!”
沈节举起箱子,“你不是拿还你爸的钱买了这些东西送给我了吗?借记卡刷起来很过瘾吧。”
卢围斜视一眼,转身就走,“很好!钱我自己还,我现在就搬家。”
沈节大惊:好小子,找到我头上的金箍了!跑过去,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没幽默感?一会儿跟我去银行,我告诉你,千万别一次性还清,一个月还一千,要不然你爸非怀疑……啊!”
卢围哈哈大笑,示威似的挥挥抢来的箱子,举步朝经济学院跑,往某教室门口一站,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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