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彦朝他看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能喝。”
方成阑笑了笑,灌酒这种事情他有经验,“怎么叫不能喝?跟朋友就算醉一场又怎么了?你喝多了我等会儿送你回去。”
他步步紧逼,几乎要贴在了喻维彦身上,同时给他杯子里倒满了一杯酒,拿起来非要往他手里塞。
喻维彦抵挡不过,最终接过了方成阑手里的酒,喝了下去。
有了这个开头,方成阑自然就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到后来廖冬都看不下去了出面要阻止,结果方成阑一伸手挡了回去,“没事,等会儿我送他。”
他就是看不惯喻维彦这么端着的样子。
不过喻维彦也不是傻子,他虽然被方成阑灌了不少酒,不过还是能推便推,哪怕实在被磨得推不过,也跟方成阑耗了不少时间,直到这顿饭散场,方成阑也没能如愿把喻维彦灌得不省人事。
廖冬说还要不要去继续第二轮。
喻维彦拒绝了,他跟廖冬说:“你们去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借口是随口找的,可是这个借口说出来,其他人倒是都不好勉强了。
这时只有方成阑说道:“我送你吧。”
他们几个人站在饭馆门口,冷风吹在方成阑头上,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他看站在身边的喻维彦,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着红。
喻维彦没看方成阑,直接开口拒绝了,“不用,我打车就好,这里回去也不是太远。”
方成阑站得有些吊儿郎当,他说:“你不是不舒服吗?都怪我找你喝酒,刚才说了要送你回去,就一定要负责。”
喻维彦显出些困扰的神色来,他对方成阑说道:“真的不用,谢谢你了。”
却不料他话音还没落时,方成阑已经伸手揽住了他肩膀,而且把他往外面推搡着,“别客气,咱们快走吧。”
只有喻维彦才知道他手上的劲儿有多大。
被方成阑推进出租车里时,喻维彦已经开始反抗了,他用手肘撞了一下方成阑,可惜力道没有对方大,他仍是被方成阑推得差点倒在了座椅上。
方成阑身手敏捷,他紧跟着喻维彦坐进车里,拉上车门叫师傅开车。
喻维彦却急忙说道:“师傅等等,”他随即喝问方成阑,“你做什么?”
方成阑这回却又客气了,他说:“怎么生气了?我不想再喝酒了,快点我先送你回去,我也想回家睡觉了。”
喻维彦因为紧张还有些呼吸急促,他看着方成阑,不确认他说的是真是假。
方成阑催促他:“告诉师傅你的地址啊。”
听到方成阑这么说了,喻维彦倒是被打消了一些疑虑,他好歹是个男人,方成阑坐在车里跟着他到他家楼下也没什么,于是告诉了司机自己要去的地址。
方成阑靠向椅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喻维彦则往旁边挪了一些。
两个人都没说话,之前在吃饭时客气的寒暄就已经说了不少,到这时已经没有话可说了。
方成阑本来想抽烟,可是从后视镜看一眼司机又放弃了,他用视线的余光瞟向喻维彦,见到他将车窗开了一条缝,吹了一会儿冷风之后脸上的红已经收敛了,眉头微微皱起。
他默默冷笑一声。
到达目的地时,方成阑跟着喻维彦下了车。
喻维彦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和,他质问方成阑:“你到底要做什么?”
司机已经将出租车开走了。
方成阑说:“我想去你家坐坐,可以吗?”
喻维彦看着他,语气有些强硬地说道:“恐怕不太方便。”说完,便不再搭理方成阑,直接转身往小区里面走去。
这个小区环境很好,几栋单元楼之间有大片茂密的绿化带,这时时间已经晚了,绿化带里几乎见不到任何人影。
喻维彦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突然注意到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他便不自觉加快了脚步,然而并没有走太远,那脚步便追了上来,在他身后用力推了一下,将他推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方成阑虽然只是个协警,可也是经过培训,学过搏斗的。他在这方面颇有天赋,将喻维彦推进草丛之后便伸腿将他绊倒,随后动作麻利地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膝盖对准他后背压了下去。
喻维彦已经看到了方成阑,他惊恐地斥道:“方成阑!你疯了吗?”
方成阑压着他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说:“是你犯贱勾搭我老婆!”
喻维彦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谁勾搭你老婆了?”
方成阑冷笑一声,“少他妈给我装!”
这时,方成阑听到远远有脚步声好像在往这个方向来,他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喻维彦的嘴,同时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喻维彦身上来制止他的反抗。
那或许是个执勤的保安,从他们不远处经过却没有看到他们。
方成阑不敢轻易动作,专心听着那人的脚步声,等他渐渐离远了才微微松一口气。然而也是到这时,他才感觉到身下压着的喻维彦好像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
他原本害怕喻维彦会喊人来,这时见喻维彦害怕得厉害,便起了别的心思,他松开抓住喻维彦双手的那只手,恶劣地去解他的皮带。
喻维彦瞪大眼睛,却被他紧紧捂着嘴,后脑被压在方成阑的肩膀上,叫不出声只能够用双手去抓方成阑的手。
方成阑抓着他手指反方向扳了一下,痛得喻维彦喉咙发出低吟,而方成阑已经趁机解开了喻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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