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东方易的王妃沐晴时,沐雨看着她挺着大肚子,应该是要生产了,现在应该好好在府里好好养胎才是,“表姐现在身子不方便,皇上可否赐个恩准,就跳过二王妃这一伦?”沐雨对着金鸾上的东方严道。
沐晴本笑意盈盈的脸,听她这么一说,瞬时阴了下来。所有的家眷都是首次给皇上表演展示自己。希望得到皇上的赞赏,她如今在府里虽是王妃,却比不过一个小妾,若不是小妾上不了台面,今天东方易怎么会代她来。如今现在有一个翻身的机会,她怎么会那么容易放弃,不等东方严说话,就道“多谢表妹关怀,皇上!臣媳虽然身坏六甲,行动起来笨拙,但臣媳看着各位姐妹都给皇上助兴,心里也想着同各位姐妹一样可以给皇上助兴。臣媳当年也学给些许歌赋诗词,今天就在父皇面前现丑了。”
朱唇轻启
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
长衫我亦何为者,也在游人笑语中。沐雨惊艳,这沐晴长年生宫门深院,既然能有这般意境的诗词,倒是当真难得。
东方严赞赏道,“二王妃真是好才情。福安,赏!”对着身旁站着的福安道。
沐晴谢恩,起身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沐雨,朝着东方易笑意盈盈的走去。
沐雨被她这看,倒是心里发毛。总觉得怪怪的,想了半天实在弄不清怎么回事,沐雨干脆跳过不想了。又继续主持着……。
☆、再遇东方杰
宴会结束后,已经是深。东方严安排各个皇子留宿在宫里。
白心诺,沐雨和东方澈都zhu在一个院子里。虽然已经是元宵但天气仍然有些冷意,深夜沐雨怎么也睡不着,起身到院子里发呆,都说每月十五都是月圆之夜,但元宵的月亮始终比不过中秋之夜那么圆那么亮。
来这里久了,她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或许那灯红酒禄的二十几年只是黄梁一梦,如今这个弱不经风的女子倒是真的她了。深深叹了一口气,若是真的都是梦一场,为何会感觉如此真实呢!
那么的亲人,朋友一个个却是那么真实。也不知道爷爷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了,看着月亮道“月亮啊!要是你能看到他们,希望你保佑他们平平安安的!”双手合十,她也只能这样祈祷了。
“乌……”隔壁院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沐雨心里有些害怕,但好奇心促使她忍不住想去探个究竟。
借着月光朝着隔壁的院子里走去,哭泣声越来越清晰,沐雨小声试问着“有人吗?…。”没有人回应她,倒是哭泣声没有了,发出轻轻的哽咽声。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脏东西,真是自己吓自己!
角落里卷缩的小人,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吓得不敢吱声,只是倔强的咬着嘴唇看着靠近的身影,手里的小刀捏得紧紧的。
感觉到刚才哭泣的声音是从角落里传来的,沐雨轻轻的问道“有人吗?…。”
……。
没有声音回应她,心想宫里的伤心人那么多,兴许是哪位宫人白天受了委屈,晚上来这添伤口。
“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但哭过以后记得要坚强、眼泪解决不了什么!”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现在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呼唤声“姐姐…。”
沐雨心里暗惊,回头看着身后离她不远的孩子。惊讶道“是你!这是你的院子?”
沙哑的声音稚嫩道“嗯!姐姐怎么会在这?”东方杰看着对着他的沐雨。
看着稚嫩的孩子,心里一阵酸楚。拉着他冰冷的小手道“姐姐今天进宫的,留宿在宫里!你怎么这么晚不睡觉还在外面,是怎么了?”伸手轻轻将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抹去。
一句不话不说东方杰,小胳膊搂着沐雨的脖颈低泣。
沐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伤心,心下叹气,想起东方澈上次和她说的,对着这个孩子满心的心疼。从小没了母亲,如今父亲又对他不理不睬。虽然有那么多哥哥姐姐,可比陌生人还陌生,唉…
哭了一会儿。东方杰好像趴在她肩膀上睡着了。轻轻的起身抱着他送进了屋里,借着烛光,看着简陋的屋子,心下愤然!这东方严真是冷血,就算东方杰的母亲千错万错,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使绊子,看来怕是连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吧!
摸着陈旧而冰冷的薄被,眼睛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这孩子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轻轻将东方澈放在僵硬的床榻上,看着他紧邹的眉头,像是不舍刚才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抓着沐雨的衣角不放。
沐雨轻轻道“乖!姐姐不走,姐姐一直在这里!”
……
夜渐深,温度也下降了。原本就有些冷瑟的空气,此时也冰l些许。
在东方杰床边打吨的沐雨被冷醒。看着熟睡的孩子,轻轻给他掖了被子,怕他冷又将自己身上的貂裘解下盖在他身上。
回到沐雨的屋子里时估计已经快天亮了。呼着冷气没点灯就朝床躺下,温热的体温传来吓得她伸手打去。
“是我!”有些温怒的声音传来。
沐雨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东方澈,吓死她了!这么晚了他来干嘛,想着也就问了出来“你怎么跑来我的床上了?”
伸手搂着沐雨柔软的腰吱,东方澈慵懒道“我睡不着,自然就过了找你。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沐雨白眼。被子都被他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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