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想来也是我自己的问题,要不是我这麽试探他,现在已经顺理成章的躺在他怀里了。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叫我去他房间意味著什麽,他还是排斥同性的身体,他就是对我有再多的好感,我也是个半路出家的,怎麽能比得上真正的女人。
越想越沮丧,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看了看台灯旁边的闹锺,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还是焦躁得毫无睡意。於是轻轻的爬起来,摸到宋子晾的房间去,他门是关上的,我看到门逢里没有灯光,想必是睡著了。於是我小心的打开门,看到正对著门口的床上坐著一个男人,眼睛精亮,在黑暗里像一头豹子。我吓得後退一步,原来他没有睡。而且他以这样诡异的姿态坐在床上,像是在等我。
等我?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他不会真的是在这里等我吧。要是我睡了怎麽办?难道等一宿,宋子晾可不是这种男人。
“过来。”他仍盯著我,语气里带著隐怒。
“你怎麽还不睡?”我故作轻松的问他,然後走过去坐在床边。
“怎麽睡啊,我老婆都不上我床。”下一秒他已经笑出来,脸上带著点得意,我确定这个家夥是在耍我,他知道我是故意去睡客房而且一定会睡不著会来找他的。
“谁是你老婆!”
“不要踩到你猫尾巴就跳,过来,我等你两个小时了。”
听到他这麽说,我心一沈,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等了便要说出来,是两个小时他绝对不说二十分锺,他就让你知道他疼著你,让著你,而你却欠著他,心里要过意不去。我现在才後悔起来,我怎麽就看上一个人精呢,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顺从的躺进他旁边的位置里,一阵温暖的感觉包裹著我,让我舒服得不行。他伸手扯过我脖子,勾在他胸口,煞是霸道的用下巴顶这著我的头,轻声说:“小朋友,不要试图来挑战和试探我的极限,你会吃亏的哦。”
这明明是威胁,他却说得那麽软,像一样,我躺在他制造的温床里,感受他的全部的残暴。
他用手指捏我的rǔ_tóu,很用力的,我倒抽一口冷气,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我的rǔ_tóu顿时被他弄的发红,立了起来。他沿著我的脖子开始一路亲吻,嘴唇软软的,手指落在我的皮肤上,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在正常的状态下抚爱和xìng_jiāo,这是第一次,感觉像是chū_yè一样生涩而激动。他的技巧很好,迅速发现了我的敏感带,其实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敏感,被他一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他很喜欢我的腰,手一直按在那里来回的抚摩,时松时紧。
我被压在他的阴影里,享受著他的审阅。他一口咬下来,牙齿接触到我的肩胛,我疼得弹起上身,他却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咬。我疼的直叫,却换来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果然不出所料,他继续向下,啃起我的胸口来,他在这种用力的啃咬里激起了性 欲,而且越来越频繁和用力,仿佛要把我吃掉一样。大腿内侧的肉最柔软,他咬起来也不留情,我眼泪都逼到了眼角。
然後他终於停下来了,仔细的观察了我的生殖器,像是在验货一样。
而我已经忍不住快要释放了。
他慢慢移开灼热的目光,给我一个深吻,在我舌头上下翻腾,搅动,灵活得不像话。我回吻著他,试图得到更多的爱,像是贪婪的索取和吮吸一样。他用左手拍拍我的臀侧,示意我翻过去。於是我顺从的趴在床上,脸枕在枕头里。
手指上沾了我的口水,他sè_qíng的搅动了一下的舌头,然後开始帮我润滑和扩张。这一切都做得小心翼翼,仿佛真是chū_yè一般的仔细。直到我的肠壁软化下来,可以勉强容纳他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才把他火热的分 身插了进去。右手拦起我的腰,试图慢慢的推到深处,我感觉疼,但是不想打断他的快感,於是忍住没有叫出口。
“可以了吗?”
我点头。
一旦可以轻易的进入,他便疯狂起来,发泄著刚才的忍耐,像个领取奖品的孩子,那麽欢畅,那麽肆意。我渐渐在疼痛里感觉到酥麻的刺激,然後演化成一点一点的快感,最後的疼痛里连成一大片激动,我本来回软的欲 望又开始强烈起来。
他不允许我他在之前高 潮,於是我拼命的忍耐,他却给我一波又一波的极乐,我简直要嘶吼出来,那种感官是无法言喻的。我和他都在这一常造爱里虚耗以及驾御快感,攀上顶峰。他没有伤害我,甚至对我算得上温柔,我们就这样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就像第一个吻一样,出其不意而甜美,让人久久回味。
做完之後我试探著问他,“第一次搞男的吧。”
他拉开床头柜,拿出根烟点上,仿佛若有所思。
“陈铭,我感觉,有点怪。”
听到这个说法,我自然是心理难受,可是嘴上不能说什麽,这不应该是意料之中的麽,他毕竟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同志,他对男人的那个地方也并不是那麽有兴趣。
“对不起,我不该勉强你的。”
“你觉得我有勉强吗?我只是好奇为什麽我搞男人也能那麽爽。没事。”
“靠!”我并没有松一口气,但是也比刚才感觉好一点儿了。至少他是真正的达到了高 潮,在我的身体里。
在家里窝了几天,我基本都是上上网打打游戏,宋子晾则比较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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