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情,抛开资金不说,光建校选址与地方上周旋,就耗的邹志泽常常力竭,于是三不五时就打电话给我,将能骂的人通通在背后骂上一通,我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总是忍不住要笑着提醒他,邹老师,请注意素质,以后你是要当校长的人,怎么可以出口成脏!
哦,是的,我们又基本成异地恋了。
几米说,他在跟着一个很有名的老师学画,最近他在犹豫,未来是该做个画家?还是做个什么什么伟大的设计师?我告诉他,你想多了!
圣诞的时候,几米说要来上海的酒吧去看帅哥,然后我发现,貌似已经有两年?我们没见面了,即便如此,我在机场接到他的时候,这人娘的依然是朵奇葩。
胡斐当时在国外出差,本来要携妻的,奈何他老婆心情不太好,于是现在几米跟我坐在酒吧里,一边喝酒瞟帅哥,一边毫不客气的吐槽着胡家最近“救济”的一家亲戚。
“祝子,我现在特别理解什么叫穷人思维,真的,我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家,来了第一天就琢磨着想让他家女儿嫁入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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