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只是淡淡地说那几句后,就兀自挂了电话,付城握着手机沉默了许久都想不明白,而邵风见他神色有异,便关切地走过来问:“又出什么事了?谁的电话?”
付城摇了摇头,“我有点事先回去了,改天我们再聚。”
这种事谁也帮不了,他只能自己解决,邵风见他神情黯然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肩,“有事一定要说,别憋在心里,谁解决不了的事就找我,这世上就没有我邵风不敢干的事。”、
“谢谢你,没什么大事。”付城也拍拍他肩,笑了笑后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付城一直心神恍惚,在他的心里,乔显扬就是站在自己这一方的人,虽然他跟乔医生并没有多少交情,但从自己被夺舍后,唯一帮着自己的人只有乔显扬,他看上去是那么温和儒雅,淡定从容,在医院重遇自己后,还帮自己恢复记忆,关切地对自己说,有事可以联系他。
难道温柔诚恳的背后还藏着什么别的隐情?
车子停靠在路边,付城俯在方向盘上深深地喘着气,一年多来,他经历了太多复杂难明尔虞我诈的事,曾经的亲情是假的,友情是假的,爱情也是假的,如果连这么一个一直帮着自己的人也是另有所图,那么他又应该相信谁?
付城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他掏出手机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短信,“周六晚上,请让付擎天来观看邱智的芭蕾舞剧,票已寄去华为集团,务必要来。”
兰博基尼缓缓驶停在平城艺术中心,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人头拥簇,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迈着轻巧的步子进入大厅,艺术中心的琉璃墙面上悬挂着巨幅海报,海报中的优雅王子正浅浅微笑着,光彩照人。
他是邱智,今晚是他第二次来平城演出,据说是国内告别演出,这次演出后,邱智将返回美国继续深造。
“你让我来就是看他的演出?”兰博基尼停靠在专属车位上,摇下车窗,付擎天望着大厅来来往往的人说道。
“毕竟曾是你资助过的人,最后一场告别演出,你也得见见他吧。”付城淡淡地笑道。
付擎天蹙起眉峰,质疑地问:“这就是你叫我来的理由?”他抓紧付城的手,轻声道:“小城,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对邱智的感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没错,我是曾经想用他来代替你,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感情,我跟他的关系只是单纯的资助人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明白,可有些事,你逃避不了,擎天,你还是去见见他吧,把你们之间的事说清楚些会让大家都好过。”付城说完,抿了抿唇望向窗外,他回到付家大宅后,乔显扬的信息又发了一条过来,上面有个邮箱地址,他打开看了,其中几张诊断书的文档让他瞬时明白了一切,也清楚了邱智与付擎天那几年发生的事。
或许付擎天并没有投入太多感情,但对于邱智来说,付擎天就是他的全部,但最让付城揪心的是,那几张诊断书上清晰地写着邱智的病情,他并不像宣传上写的那样,去美国深造,这一趟告别演出或许有可能就是邱智芭蕾舞生涯的最后一幕,他的肾不行了,没有办法再轻巧地跳着芭蕾舞。
看完邮件,付城大概能猜到乔显扬对邱智的感情,他也只是想为所爱的人圆最后的一个念想而已。
站在贵宾室门前,付城突然驻足,他犹豫地一会,对付擎天道:“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着就行了。”
付擎天却执拗地紧握着付城的手,“真正想逃避的人是你,我们没有错,怕什么呢,不是你说的,该是说清楚的时候吗,一起进去吧。”
他们推开门进去,专属化妆室内很干净明亮,只有少数的几个化妆师和服装师,他们都围着一位靠大面化妆镜前坐着的年轻男子,看样子是在进行演出前的化妆。
付擎天的进来让他们都不均而同地回头,其中有位助理模样的男人大概是认出了付擎天,赶紧站起来笑着迎上,“唉哟,什么风把付总给吹来了,呵呵,是专程来看小智的吧,看我这神算,我早就给付总您留贵宾票了。”说着就从口袋里掏了几张出来。
“不用了,我想单独跟小智说两句就走。”
他一说完,化妆镜前的年轻男子便转身站了起来,付城眼前顿时一亮,好漂亮的男人,身姿修长如同洁白的天鹅,他长着一双细长明亮的眼睛,看人时会不经意地微微往上挑着,带出几分妩媚。
这么漂亮的男子,难怪会让付擎天看上,而细细看去,付城发现他的眉眼间是有些像自己,只是眼线稍长,多添了几分媚味。
“擎天,你来了!”邱智漂亮的脸上绽出抹异样的神彩,他高兴地迎上去拉住付擎天的手,“我以为这次你又不会来呢。”
“上次演出我也来了,演的很不错,我都看到了。”付擎天对邱智笑了笑,悄然松开了手,并同时抬起手挥了一下,贵宾室里的人都识趣地离开。付城也想出去时,却手上一紧,被付擎天紧紧握着。
“是么?为什么不来见我,我演出完后还打电话给你呢,你都没有接,我在平城等了你很久,今晚还以为你又不来了。”邱智说着,神色有些黯然,付城看出他对付擎天很依赖,说话时的目光一刻不移的望着付擎天,而被付擎天松开的手无措地交叉着,似乎无处安放。
门在这时又打开,阿雷进来了,捧了一大捧鲜花放在化妆镜台上,然后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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