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趁着我妈没发火前你快走吧,付家不是你能兴风作浪的地方。”
看来今天要跟这对母女杠上了,也好,把从前知道又不敢说的事全倒出来,看她们是什么脸色。
付城淡淡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我知道付家的规矩,我也没想着在付家兴风作浪,倒是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付家付家,好像这付家是你们撑起来似的,我问你们,现在付氏集团是谁说了算,是谁在付老爷子离世后一人独立撑起了付家,而你们,又为付家做了什么?”
他看了眼付老太太,轻笑道:“奶奶年事已高,从来养尊处优的,年轻时就是享福的命,年老了更不会为付家做什么,你到底是擎天的母亲,我就不说你了,而你呢,付玉珠,你是擎天的妹妹,不但嫁了个无用的老公,还生了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多年来你没出去工作过,一家大小全靠付家养着,你为付家也没尽过半分力,特别在付氏集团面临危机时,你还无动于衷,甚至想着出让付氏股份,出国过好下半生。”
付城记得十岁时,付老爷子骤然离世,付氏华为集团当时就面临了一次重大变故,那次受到对手的联手伏击让刚刚掌舵的付擎天遭受了重大挫折,家族里无一人肯相助,付老太太和付玉珠只为自己着想,生怕下半生没好日子过,急不可待地往外抛售华为的股份,内忧外患下,年仅二十七岁的付擎天硬撑着将华为强制进行重组,他凭着自己和华为元老的支持顶过了那次风波,从而再塑一次商界神话。
这件事本不该他知道内幕,但那时林丽敏跟付玉珠关系密切,见付玉珠已经在暗暗抛售股份了,便急匆匆地回家翻箱倒柜的找存折和信用卡,也做好跑路的准备,他当时不解地问过林丽敏,林丽敏只草草回他几句话:付家要完了,就连你姑姑和奶奶都要抛股份,我还能坐在这等死吗?
他还记得付擎天一连几天没有归家,难得归家一次就是一脸疲倦,眉头深锁,可心事重重的付擎天在见到他时仍不忘给他带容记的水晶包,还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你们一口一个付家付家,如果擎天不念着你们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觉得,以他的手腕和性子,会放过你们这种人吗?”付城轻蔑地看着她俩,“擎天想做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说的没错,我跟他不但是养父义子的关系,也是情人关系,大家都摊开来讲,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
此话一出,付老太太和付玉珠的脸色都大变,她们面面相觑,根本没想到眼前这个瘦弱美少年竟能说出这样一番惊天动地的话来。
“你怎么知道十多年前的事?谁告诉你的,是我哥吗?”付玉珠终于忍不住发问,这种丢人的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外头商业对手派来的奸细,或是哥哥将从前的事告诉这个男孩?
付城淡漠地看她一眼,“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想说,你们现在能在付家好好生活就应该知足,不要再去做些伤害他人的事,特别是擎天,他为了你们已经忍受了太多,这桩婚姻本来就不是他愿意接受的,可因为你们,他不得不妥协,这么多年,他没法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不能去爱自己想爱的人,对擎天,你们太自私了。”
话到这停顿了一会,付城的目光又指向付玉珠,“擎天忍到了今天都是因为你,你是他唯一的妹妹,因为你儿子曾小宇的事,他一直不能与林丽敏离婚,而你呢,付氏重挫时第一个往外抛股份,还有,你也别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的亲热,你嘴上认林丽敏,其实心里根本没把林丽敏当成自己的亲嫂子看,你轻视她,看不起她,也知道她抱回来的孩子并不是付擎天的,但你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容忍她,就像现在,你明明知道林丽敏在外头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可你还要保她,你真配做擎天的妹妹吗?有为擎天想过吗?”
这番话是付城压在心里多年的话,从前的他就想着长大了要替付擎天说出来,当十岁的他站在乱哄哄的付家大宅里,看着人走茶凉的凄冷时,当他被付擎天俯身拥抱着十指紧紧深陷进背部时,他就发誓一定有一天要将这些话说出来。
被林丽敏重组的记忆全都回来了,而他今天也有胆量站在这里跟她们叫板。
付城的话字字都如同利刺扎进付玉珠和付老太太的心里,她们脸上一阵羞愤难堪,付玉珠扭过脸不理会,而付老太太却不甘示弱地叫起来:“你,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是擎天的妈,他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哪来的胆子,臭小崽子,快给我滚出去。”付老太太气急败坏地扬起手里的拐杖打在付城身上。
付城咬着唇受了一击,第二下落下时,他瞬间抓住了拐杖,目光坚韧,一字一句地道:“刚才那下子是还认你这个奶奶,现在,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说着,他夺过拐杖,重重将它掷在地上,紧接着仰起下巴对目瞪口呆的两人,道:“今晚你们来的重点不是为了赶我走,而是为了林丽敏,换句话说,是为了姑姑的儿子曾小宇,可我要告诉你们,林丽敏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她罪有应得,绝对跑不了法律治裁,你们不要又为了一己私欲将这人捞出来,我手上有充足的证据,绝对不会让你们把她保出来,她该受的,就得去受!”
付老太太气得指着他颤抖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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