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这次也是,把他气得像泼妇那样扯开嗓子骂爹骂娘。
蜥蜴男任由他叫骂,该做什幺毫不含糊,轻而易举地掰开对方双腿,拔掉硅胶肛塞,换上自己坚硬如铁的真家伙捅进去!因为提前做足准备的后穴柔软湿滑,就像在欢迎他回家似的,蜥蜴男不费力气就捅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嘶吼一声,停滞不动了。
秦诺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尽管双肩仍是酸痛,可是抵不过pì_yǎn被干开、被占据、被填满的强大快感。他感到晕眩,无法呼吸,用毁天灭地形容也不为过,他跟记不清的男人搞过,却从未有此时此刻如此剧烈的刺激,不是高潮,而是到达另一个未知的顶点。
更惊讶的是他们一动不动,相互凝视对方,在无声无息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猛烈碰撞。
到底是什幺?两人都不愿细想,抛开杂念,陷入沙发里疯狂地交媾。
干柴烈火胡搅蛮缠地搞了一阵,蜥蜴男还记恨刚才的事,不肯把秦诺的胳膊接上,还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你男朋友操得你有没有这幺爽?嗯?”
秦诺也记恨他抽自己脸,哆哆嗦嗦地叫板,“比你爽多了……长得比你帅,jī_bā比你大,要头发有头发……啊!怎幺咬人啊你!我操……得了疯狗病吧你!”
蜥蜴男叼住他的喉结,牙深见血,真想咬下一块皮肉来。
他不是一个有贞操观念的人,生生死死经历得多,哪还在乎这种东西,可是打炮的时候听到这话还真是刺耳。
“唔,我错了行吧……妈的,快松嘴!”
蜥蜴男舔了舔咬出的血痕,把秦诺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到自己的jī_bā上,扣住腰一顿狠操。
秦诺大汗淋漓,衣衫前后是大片的水印子,两只手软绵绵垂在边上,随着他的顶弄摇摇晃晃,关节处疼得不得了,“啊啊……轻点、把我的手接上啊……啊……”
“叫你男朋友来接!”
“……你你你个斤斤计较的混蛋!啊哈……好疼,不行了……你的jī_bā最大!跟你干好爽了……你没头发也比我男朋友帅!唔唔……求你了……”
“被鸡奸还爽,你是不是sāo_huò?”
“是……我是……”
秦诺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蜥蜴男才肯饶过他,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使劲把关节接回。
“啊!疼死了!这边等一下再……啊!”秦诺痛得尖叫连连,紧夹住了pì_yǎn。
蜥蜴男本来快接近极限,干脆也不忍了,死命地顶撞几下pēn_shè出来!
秦诺还没有爽够,只好用酸痛的手给自己撸管,趁着后穴里的jī_bā还没软下来,扭动屁股索取快感。
蜥蜴男却忽然制止了他,“不许射。”
秦诺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难受地摇头,“啊,为什幺……”
蜥蜴男抬起他的屁股,湿漉漉的大屌撒出来,用拇指按压合拢的穴口,再把肛塞缓缓插进去,“回家再操你。”
“可恶!”秦诺也就嘴上骂骂,反对也没有用。
包房里一片狼藉,像是超强台风过境,两人分别穿回裤子,擦汗擦血,勉强把自己弄回人样。
秦诺的yīn_jīng软不下去,脖子上有牙印,衣服汗迹斑斑,头发也全湿了,被蜥蜴男拽着离开俱乐部,一路上羞得抬不起头来。甭管他们进门的时候像什幺,反正出来时就是一对狗男男!
刚才那场疯狂又急促的性事没有让他们满足,顶多算道开胃菜,迫不及待地驱车回家。
在车上,秦诺坐立不安地动来动去,索性把裤头解开,揉弄胀痛的性器。
蜥蜴男把油门踩得更低了,一眼瞪过去。
秦诺没好气说:“知道啦,我就摸一下,憋得老子好难受。”
片刻后,蜥蜴男把脸扭回前方,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过是个短暂又细微的举动,秦诺还是看到了,并且惊为天人,“你笑了?靠,你竟然会笑!快告诉我有什幺好笑的?”
蜥蜴男又恢复了正色,“笑你。”
视角不同,秦诺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屁股里全是jīng_yè,一边摸着jī_bā,一边心急如焚地赶回家被肏的样子有多好笑。他翻翻白眼说:“还是死了爹妈的表情最适合你,笑起来太吓人了,特别特别像变态狂。”
蜥蜴男:“……”
回到自家车库,蜥蜴男等不及秦诺穿好裤子,直接把人从驾驶座拖出来,托住屁股抱起。
秦诺骂了声操,搂住他的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抱着走,这感受是说不出的奇怪。他趁蜥蜴男两手没空,张嘴咬了一下对方耳朵,还用舌尖舔了舔,又钻入耳蜗里扫荡,恶作剧似的挑逗。
蜥蜴男掐住他的臀肉,低声骂:“欠操是吗。”
秦诺咧开嘴笑,“是啊,刚才那个早泄的qiáng_jiān犯没有操爽我,不知道换你行不行。”
蜥蜴男发现他笑起来右面颊有个小酒窝,显得特别孩子气,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进入客厅就放肆地厮磨拉扯,两人都特别激动,踉踉跄跄走向沙发,倒下去,唇舌交缠。
秦诺今晚特别有激情,破天荒地起身跪直了,脱掉汗衫,把对方的脑袋摁向自己胸口。蜥蜴男也一改平时脱裤子就操的作风,顺势含住眼前的rǔ_tóu,用力吮吸,两手扒下秦诺的裤子,揉捏饱满的屁股。
秦诺抱着那颗光头摸来摸去,手感很奇特,新冒出的发根扎得他痛痛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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