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首相和内阁官员软禁起来,并且发布了宵禁令。现在整个曼谷陷入了混乱,支持政变和反对政变的民众划分两派,分别叫做红衫军和黄衫军,每天都有流血的冲突发生,机场还被红衫军给占领了,间接等于掐断了这个城市的旅游命脉。
在这样的时局中,大多数外来人都会明哲保身,他们也不例外,所以红灯区暂停营业。看来这场动乱会持续很久,不管熟客还是生客也未必上门,市内到处又那幺乱,索性就先停一个礼拜看看情况。
说完正事,蜥蜴男把视线落到秦诺身上,“这个蠢货被阿萨姆下了药,刚救出来只会发情,所以我把他带回来操了一顿。”
秦诺骂了声靠,又无话反驳,其他人面面相觑,才不相信他没有半点私心,可是没有谁敢提出质问。
“无论原因是什幺,规矩已经坏了,所以他不能再回红灯区,我会自己出钱把那笔账填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娘娘腔以外其他手下纷纷摇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有。”秦诺一拍桌子,气冲冲站起来,“我管你什幺规矩不规矩,老子卖谁也不卖给你!”
此话一出,杰克马上把脸沉下来,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按正常逻辑分析,秦诺是他们帮派的资财,就算老大想要买下来占为己有,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就算开先例也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吧?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都在等着看剧情会如何发展下去。
“老大……我觉得他不肯就算了。”娘娘腔顶着蜥蜴男杀人般的目光,低声说。
“为什幺不愿意?”蜥蜴男沉声问。
秦诺怒极反笑,“老子又不是东西,你以为想买就买啊?还有我讨厌你,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这理由够不够充分?”
这话说得太绝了,他们做手下的不好掺合进去,可是秦诺被当人质掳走之后,杰克天亮就带人前去营救,当时大家都觉得太过草率仓促了,老大仍扛住压力身先士卒,看得出确实挺在意这个人的。
秦诺说完也有点后悔,当众打蜥蜴男的脸好像过分了点,他脾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了就说了,毕竟也是心里话,总不好说完又拉下面子收回去。
蜥蜴男深沉地看了秦诺良久,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散会。”
秦诺大松口气,不知道为何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其他人也是如此,纷纷起身告别。秦诺跟着他们往外走,打算跟这些人一起回红灯区,却没想到个个都推三阻四,就连娘娘腔也左右言他,最后还是不肯带他回去,好像他染了瘟疫碰不得似的。
“操!你们一个个都什幺意思!怕老子吃人啊?”秦诺气得大骂。
“这里环境还不错,反正暂时不用工作,你就当作度假吧,呵呵……”娘娘腔刚把老大得罪了,不敢再帮他,撒腿就跑。
秦诺总不好光着屁股追出门,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辆车开走,无比郁闷。
他回到客厅,看见蜥蜴男仍坐在餐桌旁,十指交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秦诺真是尴尬得不行,外加腰酸背痛,想起刚才对方难看的表情,决定还是避避风头,躲到房间睡觉去。
秦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人踢下床了。
真是用踢的,结结实实的一脚踹过去,让他从床边滚下去,砸到地毯上差点没给吓死。
蜥蜴男的面孔在夜里看起来更加阴沉凶恶,冷冷地说:“滚出去,这是我房间。”
秦诺气得想扑上去咬他,“拿钱来,老子打车回宿舍去,谁他妈稀罕跟你睡一间房。”
蜥蜴男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人扔出房门,直接锁在外面了。
秦诺用力地对着门踹了两脚,气得已经快吐血了,决定一刻也不多呆,半夜三更像入室抢劫一样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硬币,还累得浑身大汗。他肚子又饿了,只好自己往厨房跑,打开冰箱发现挺多食材,还有奶酪和吐司,随便填饱肚子找了个有床的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从这一天开始,秦诺发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他跟蜥蜴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还相互不理不睬搞得像两口子冷战。蜥蜴男除了睡觉以外在家时间不多,好像刻意避开他,秦诺闷闷不乐又惶惶不安的呆了三天,寄人篱下本来就够不自在了,偏偏屋主还冷眉冷眼的对着他。
秦诺觉得实在呆不住了,想找蜥蜴男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反正他不是故意当众不给对方面子,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反应大了点,谁让他们事先没有沟通好。如果蜥蜴男再提那个要求,他还是会拒绝,基本原则是不能退让的,他宁愿在红灯区迎送往来嬉笑怒骂的过日子,也不想留在这天天看人脸色。
可是蜥蜴男不知又跑哪去了,他等到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凌晨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因为客房没有厕所,急匆匆光着脚跑下楼,发现客厅偏角的吧台处有灯光。原来蜥蜴男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坐在高脚凳上喝酒,面前放着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杯,酒瓶已经见底了。
秦诺愣了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半夜的,一盏射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反而有种冷冷清清的错觉。他打了个哈欠,憋了一肚子尿,决定先去趟厕所再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t桖,站在马桶前扶住jī_bā,正准备放水,忽然眼前一花。
秦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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