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觉得gāng_mén好像被塞人硬塞了一颗拳头一样,不断咬牙苦撑,撕裂般的痛苦也就不停的啃食着脑袋。
gāng_mén周围传来的痛苦,久了之后似乎就麻木了,只剩下被强迫撑开的感觉。南宫恕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开始缓慢的转动两只假yáng_jù,发出咖啦咖啦的声音。
“呜…嗯……”两只假yáng_jù在体内搅弄,还是给陆逊带来很大的痛苦。陆逊觉得肠子好像快要被撑破了,两只木棒搅得乱七八糟的,陆逊只能逆来顺受,根本不可能反抗。
疼痛不堪如此,陆逊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明明已经痛到软掉缩小的yīn_jīng,居然还会被刺激得重新站起?
痛苦的浪潮里夹带着愉悦,而过大的入侵物不断的压迫陆逊的骨盆,迫使精关一直开启,还没到达高潮就已经开始流出jīng_yè,纯白的精华一路流过腰部,形成一条小小的细流。
南宫恕欣赏着陆逊不断流着jīng_yè的样子,巧妙的退出了一支木棒,狡猾的不让陆逊高潮。
“阿……”
陆逊轻轻的叫换。
突然抽离的木棒,让本来塞满的肠道顿时空虚了许多。
等一等……
为什么不让我射?明明就快要shè_jīng了…….
“这支我得没收,扩张得刚好就好,我不想把你的肉穴弄得太松。”南宫恕猜出了陆逊的心思,其实是故意不让陆逊shè_jīng,却装做不知情的样子,“倒是你叫出声音,怎么了?”
陆逊回避着南宫恕的视线,忍不住轻轻扭着腰,让留在体内的木棒再继续刺激肉穴。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简直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积蓄的能量得不到宣泄,难受得要死,一点也不逊于刚才塞入两只假yáng_jù的痛苦!
“陆逊,你一直在扭来扭去的,到底是怎么了?”南宫恕的观察力何等细微,又岂会看不穿陆逊的动作,“阿!是了,这支木棒留在体内还很痛苦吧?好吧,我帮你拔出来就是了。”
南宫恕明明知道陆逊正在用gāng_mén中的木棒拼命的想要赶快解放,却故意把木棒慢慢抽出,装得很仔细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为了观察陆逊的反应。
果然不出南宫恕所料,陆逊的肉穴本能的夹紧木头做的假yáng_jù,阻止它被抽出体外。
实在是被欲念占满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身体,陆逊从未如此想要shè_jīng过,迫不得已,即使是向南宫恕低头也好,只能这么做了!
“唔阿……等一等…别抽……”陆逊用几乎是蚊子大小的声量嗫嚅着。
“你说什么?”南宫恕又硬是把木棒抽出半分。
“不要抽出来……”
“什么意思?不要抽出来,那你要我怎么做呢?”南宫恕故意问到。
“不要抽出…”陆逊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不再压低声量,“请把木棒塞回来……”
“把木棒塞回哪里?说清楚,说大声点。”
陆逊虽然知道南宫恕根本是在套自己的话,可是身体的渴望已经完全夺取了大脑的主控权。
“请把木棒塞回我的gāng_mén……!”
“这样吗?”南宫恕顿时把假yáng_jù往里面推了好几寸,一时间爽得陆逊直发抖,“只要塞回去就行了吗?还是你要我用这根假yáng_jù干你的gāng_mén?”
“阿阿阿!!”陆逊愉悦的làng_jiào,已经几乎忘了自己还在身为敌人的南宫恕面前,稍微用意志力压抑了一下,却仍不敌快感的作用,豁尽羞耻心,低声下气的请求。
“请、请用这根假yáng_jù……干我的gāng_mén!”
“这样阿,好吧。”南宫恕获得了满意的结果,回答得干脆,手下立刻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就听你的。”
“阿、阿...…好舒服、阿、嗯…….要射了!!”
陆逊虽然没有大声呻吟,但那带有克制意味的闷哼,比大声呻吟更具诱惑力。一道道强而有力的白精飞溅而出,几乎全部都射在陆逊自己的脸上,喷得满脸都是白色的液体,胸肌和腹部也留下些许温热的精华。
南宫恕没有拔出假yáng_jù,迳自站起身。刚才的shè_jīng让陆逊眼神迷茫的看着前方,无力的躺在床上,舔着刚射出的jīng_yè。
看样子已经被调教出看到jīng_yè就想吃掉的习惯了。
身体的yù_wàng也强到压过自尊心了。
距离调教成完全被xìng_ài支配的奴隶,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吧。
南宫恕愉快的转身,感到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那支木棒就送给你了,别用太多次。”南宫恕满意的看着陆逊,“我还有要事,失陪。”
咚喀、咚喀,门外渐渐远离的声音,南宫恕的靴子踏在地上的听来格外轻快。
身心都完全沦陷的时候,才是陆逊完全放弃抵抗,抛弃一切的时候,到时要知道什么机密......都将不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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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推出的篇幅比较短
请轻松的观赏
由于这两周相当忙碌
下周会停个几天 七月底之后会尽快写完ch8
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两周后
感谢
ch8
子雪行色匆匆,快步穿行于各营之间,对路过的人、景色,都无心停留。子雪的雪白足趾踏在沙地上,轻巧有力,但有些乱。
刚才获知的事情扰乱着子雪。
“明天我将派遣十名队长一起去陪陆逊玩玩。”子雪、陈凯、阿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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