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疲惫和吃力。
“嗯嗯。”
贺谦礼忙不迭地点头应下,赶紧弯腰捡起车钥匙,又迈开大步快速上前,接过了王玉娜手里的行李包:“走吧,先跟我上车。”
尽管贺谦礼对王玉娜的突然到来,心中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和不可思议的疑问,但表情却淡定又冷静地带着王玉娜,来到了他的那楝小公寓里。而在回家的途中,他抽空给哑巴和小舅发了两条紧急短信,让他们火速赶来。
当贺谦礼半扶着行动不便又脚步沉重的王玉娜乘坐电梯抵达家门口的时候,收到消息的宁君和邵义也同时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稳,最先沉不住气的宁君,一脸凝重地盯着王玉娜问道。
邵义体贴孕妇,一看就知道王玉娜的肚子就要到临产期了,他转身去给王玉娜热了杯牛奶,还有一些简单的营养吃食。
贺谦礼坐在王玉娜的对面,也是一脸沉重又不解地望着她,等待答案。
王玉娜不急不缓地谢过给她牛奶的邵义,慢悠悠地喝了大半杯,然后拿纸巾擦擦嘴,这才抬眼直视着对面一直紧盯着她的三个人,苦涩一笑:“当时我们被贺毅派去的人追杀,谦少的人刚巧被我打发了,我以为我和弟弟不会再有危险了。没想到,贺毅居然那么狠心,不但想要杀了我,还想要杀了我弟弟……”
说到这里,王玉娜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再加上那张被伤疤覆盖得惨不忍睹的五官,更显得狰狞可怕,一双相似贺谦礼的凤眼中,扭曲着一抹恶毒和仇杀:“若不是我弟弟为了保护我,临时起意把一个被子弹打死的无辜女性拖进车里,因为耽误了时间而被贺毅的人残忍杀害,我现在恐怕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你的肚子是?”贺谦礼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重要问题。
“谦少,我怀着的,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王玉娜毫不犹豫地道。
闻言,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依然被震惊到的贺谦礼,脸色瞬间骤变,浑身都僵硬住了!
“你怎么肯定一定就是贺昌盛的?我记得那段时间,你跟贺毅也是不清不楚的吧?”宁君可没那么蠢,这个女人小时半年,现在才出现,又挺着大肚子来找小礼,明显是有目的的。
宁君的神色和语气都带着一股轻蔑和冷锐,但王玉娜丝毫不受影响,她从容不迫地靠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的姿势和肚子都舒服起来:“你们不信我的话,可以等孩子出生后,直接去做亲子鉴定。放心,我不是用这个想要威胁你或得到什么好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那你想干什么?”贺谦礼心绪一片复杂,对于王玉娜的话己经信了七八分,若没有意外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贺昌盛的。
“谦少,我想请你帮我个忙。看在我为你们贺家生下一个孩子的份上,也看在我无辜死去的弟弟的面子上,我求你,在我生产完后,给我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
果然如此!
贺谦礼暗松口气,早先他见到王玉娜的时候,就隐隐猜出了几分。
“贺毅现在被司法机关以国家叛徒的罪名严办关进了进去,但开庭受审还要等一段时间,你是想……”贺谦礼并未立刻答应,而是望着王玉娜的肚子,陷入了一阵为难。
“放心,我不会牵连任何人,这是我跟贺毅只见不死不休的仇恨!他不死,我永远都不会安稳下来,他死了,但不是我亲手杀的,我也永远无法原谅我自己!可能你们都会觉得我很极端,尤其是……作为一个母亲,我还得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是不是?”
王玉娜自嘲一笑,目光幽幽地道:“若我真的没有丝毫母性,在当初得知怀孕的时候,就己经把他扼杀了,而不是等到现在,我才来报仇。”
贺谦礼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深深地吸口气,转眼看向一脸沉思的小舅:“小舅,你帮我找个人先来照顾她,不管如何,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宁君看了眼贺谦礼,明白外甥这是准备接受了,就点点头:“放心,我回去办的。”
“王玉娜,你就留在这里待产吧。”贺谦礼其实很想把王玉娜带到另一个地方去住,但见她实在是精神不济的样子,心肠一软,就做下了这个决定。
“谢谢你。”王玉娜真诚地笑道。
离开了公寓,贺谦礼坐上车,捏捏眉心,觉得很心累,副驾驶座上是沉默不语的宁君,驾驶座上则是稳稳开车的邵义。
一路无话,三人很快回到宁宅。
“小礼,怎么了?是不是会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宁惠知道儿子去参加股东大会,但没料到,一见儿子回来就神色不对劲,她立刻扶着腰上前,关怀地握住了儿子的手。
贺谦礼低头望着母亲挺起的腹部,眼神莫名一闪:“妈,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嗯,你说。”
贺谦付扶着母亲坐下来,邵义和宁君对视一眼,俩人很有默契地离开了客厅,一个去厨房协助宁婶齐婶准备午饭,一个去书房处理公务。
贺谦礼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王玉娜的事情跟母亲全盘托出,包括当初他找上王玉娜跟她交易整容并唆使她去勾引贺昌盛的事。
宁惠静静地听完,神色是一如既往地平淡和安逸,丝毫没有被儿子这么恐怖的计谋给吓到,仿佛早在预料之中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等儿子亲口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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