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扔在了易燃的沾满了汽油的钞票上。
轰地一声!
尸体和钱币瞬间燃烧起来,映照着贺毅那张嗜血而阴戾气的面孔,顷刻间化为乌有……
“谦少,张大伟被烧死了,贺毅不知去向。”宁二接到线报后,第一时间就拨通了贺谦礼的电话。
贺谦礼挑挑眉,似是也没料到贺毅居然会成功逃脱他们的监控范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贺毅也蹦哒不了多久了。就算他能卷土重来,但臭名昭著的贺毅除非整容换个身份,否则,他这辈子就算完了,休想再踏入帝都半步,也更别妄想光明正大的生活下去。
虽然针对贺毅的第三步计划因为他的无故失踪而暂时撊浅,但却让贺谦礼隐隐地舒了口气。至少,他可以借此来故意说服自己放贺昌盛一马。
况且,如今的贺毅己经是畏罪潜逃的重大嫌疑犯,不用贺谦礼自己操心,那些尽忠尽责又是宁家本家人的警察们,也会尽快把人抓捕归案的。
“随他吧。张大伟的后事你料理一下,他的家人该怎么处理,就按正常手续来办吧。”
“是。”
宁二挂了电话,忧心忡忡地皱起了眉头。
宁承正在和宁恩通电话,宁恩此次前往西盟的行程并不顺利,除了要协调邵义此次带给国际各国的冲撃和重视,更要处理一些私事。因为,宁小老爷在得知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小儿子居然和大哥家的人搅合在一起,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地跳起来,直接二话不说就把准女婿给扣押在西盟了。虽然这件事对宁恩来说绝对是喜事,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了。对正在遭受父亲“惩罚”的宁熙来说也绝对是好事,终于可以从水深火热中解脱了。
可问题是,宁熙那个蛇精病二货,在听说父亲准备给他操办婚事的时候,居然胆怂地逃跑了。于是,宁恩就很苦逼地一边展开繁忙的工作,一边头疼地寻找故意躲起来的爱人。
实在是,让人心塞又蛋疼!
本来宁承准备调侃一下自家大哥,遇到这么一个任性又调皮的神经质爱人,以后有的是罪受。却不经意看到宁二一副深沉思考的表情,就随便说了几句后,匆忙挂了电话。
“怎么了?”
“头儿,贺毅下落不明,是不是去投靠了刘家?毕竟,他的亲生父亲是那个什么刘二爷。”宁二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又如何。”宁承闻言只是笑笑,说道:“他要是有本事就赶紧远走高飞或隐姓埋名,别让咱们的人找到。若是他走投无路选择回到刘家,那可就真没好日子过了。你看看这些。”
说着,宁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最新的调査资料,递给了宁二。
宁二拿过看了看,顿时了悟,震惊地道:“没想到那个刘二爷居然这么心狠手辣,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能下毒手。”
“所以说,不管是哪条路,贺毅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咱们只等着看结果就好。”宁承拍了拍宁二的肩膀,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至少,谦少的事情一了,他们这些人就不用分两头跑,也是时候该返回大本营,去做别的事情了。
宁二笑着点点头,俩人不再说其他,而是开始处理后续的事宜。
另一边,贺谦礼放下手机后,扭头看了眼身边睡的正香的小黑豆,弯着眉眼,轻柔地摸了摸小黑豆逐渐褪去黑色素的小脸蛋,顺手给小黑豆掖了下被子,然后便蹑手蹑脚地起身,去了隔壁连通的书房内。
贺氏现在群龙无首,股票大跌,动荡不稳,作为贺昌盛法律上被承认的唯一儿子,贺谦礼被以赵胜和欧蒙为首的股东们,纷纷联名请求他返回贺氏,并再次承认贺谦礼是贺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身份。
现在,贺谦礼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他得尽快稳住贺氏的局势,不管这个贺氏企业到底给他的两辈子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和打撃,但毕竟是贺昌盛一辈子的心血,也冠着跟他一样的贺姓。所以,贺谦礼没打算就此放手,或者负气丢弃。
直到忙到凌晨四点,贺谦礼才从计算机前抬起头,扭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脖颈,突然间无比怀念以前哑巴在经常给他按摩放松的美好时光。
要是哑巴在,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贺谦礼不禁眼神一黯,带着些许的失望,轻轻叹了了一声。
自从上一次视频通话后,哑巴又失去联系了。
问大舅,大舅不说,只安慰他哑巴平安无事。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若不是自己琐事纒身,被外公大舅不允许出国,再加上小黑豆也离不开他,说不定,他早就飞到南洲去找哑巴了。
尽管,他知道自己去只会给哑巴拖后腿,但心中那股无法压抑的感情和冲动,总能时刻搅动着他焦躁不安的心。
难道,这这就是爱情中的所说的牵肠挂肚和生死相随吗?
贺谦礼勾着唇角,凤眼温柔乍现地想着。
与此同时,正被贺谦礼忧心挂念的邵义,正诡异地被一群人包围着,没有任何敌意,也没有任何对峙。
“邵义!你叫邵义?!”唐枫眼神震惊又狂喜地盯着满脸疑惑的邵义,激动地连手中握着的剑都发出了一丝颤抖。
武斌冷冷地看着显然有些失态的唐家主,上前一步道:“唐家主,他是邵义。但具体身份,回国后我会告诉你,请你现在冷静一点。”
不怪武斌出言不逊,而是他和邵义好不容干掉了一干黑衣武士后,顺着武卓和唐轩求救的信号找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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