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你……”’
“媳妇,让他睡上一觉,就会没事的。”
宁君松口气,看着医生将贺谦礼放在病床上,他稍稍放下心,这才和武斌快速离开,大姐没事太好了,可穆德的情况却不容乐觐。
三个小时后,邵义满身大汗地从手术室出来,脸色看起来很疲惫,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就跑到宁君面前,询问贺谦礼的情况。
“他没事,一直在睡着,怕是受到的惊吓太大了,一时之间缓不过神来。放心吧,你去守着他,这边我看着就行。”
邵义感激地朝宁君点点头,又看了眼武斌,武斌也朝他颔首示意:“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邵义旋即转身,大步朝着贺谦礼的那间病房赶去。
“二少,穆先生己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至少还要昏睡四十八小时左右,我们会把他送往加护病房全程监护的,请您放心。”
得到医生的肯定保证,宁君终于缓缓吐口气,虚弱地靠在武斌肩膀上,心仍有余悸地捂着一直跳不停的心脏。苍白的面色依然忧心忡忡。
“媳妇,都没事了。”武斌安抚地拍拍宁君的肩膀,嗓音低柔地道。
“嗯。斌子,我坐会儿,你帮我通知大哥。”
“好。”扶着媳妇坐下,看着媳妇有些脱力的样子,武斌眼中划过一抹忧色和狠戾。但很快,他就拿起手机,给宁昀报了平安。
宁昀挂上电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身体顿时放松在座椅上,但脸上的阴鸶和凌厉,却丝毫不减。
“少将,有内线接通,是钱新凯打来的。”
这时,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宁昀皱皱眉,那个钱家的公子哥怎么会找他?而且,他是如何做到接通宁宅内部电话的?
“接进来。”
滴滴两声,电话接通了,宁昀按的是免提,他还没说话,对方就先开口了:“宁少将,我知道我说的话你或许不会相信,但我都是真心话。我想协助你对付刘家!”
闻言,宁昀挑眉,回道:“就你?凭什么?”张扬的口吻却不带丝毫不屑和轻蔑,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钱家也不过是个小商户而已,他凭的是什么敢口出狂言说要帮他对抗刘家,就凭他曾经跟刘三混过知道些内幕?别开玩笑了,那些他们宁家都比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钱凯新沉默了一下,便道:“宁少将,你以为我是决定想向你们宁家投诚才会这么说的?不!我这么做根本就不是为了上面的那些风吹草动偏向了你们宁家,为了自保才倒戈的。我也不是大发善心的想要帮你为宁大小姐报复刘家,我更不是脑抽了才冒冒失失的跟你打电话。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人。”
“谁?”宁昀不知为何,突然间有种诡异的危机感。
“欧辰。我喜欢他。”
“!”宁少将碰地一拍桌子,脸色鐡青爆了句粗口,怒声道:“姓钱的,你敢再说一句试试!”操!任谁被情敌突然找上门挑衅,就是再好的修养也要瞬间崩塌的!
“呵呵,别以为你权高位重,我就会怕你。我钱凯新这辈子唯一喜欢上一个人,但就是这么巧,那个人也是你宁少将看上的。可那又怎样,我自觉自己配不上他,压根就没想过去追他。当然,我也希望你永远都得不到他,这样我就更高兴了。”
宁昀的脸又黑又难看,很想再破口大骂,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这些私人情怨的时候。他深深吸口气,沉声问道:“你说,你怎么协助我对付刘家?”
“前段时间我给谦少的人送去了几份数据,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他。我顼在给你的,是一份关于刘二少利用双旗娱乐公司洗黑钱的所有完整账目和录制数据。”
宁昀听罢,瞳孔猛地一缩,似乎不信:“那么重要的文件,你是怎么弄到的?”别说只是邵义三年前的那件事,刘家就将证据藏在那么严密危险的地方,而对于这么重要的机密档案,刘家一定是藏在极少人知道的隐蔽位置,是他小看钱凯新,宁家都办不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办到!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等会派人来这个地方,资料我会亲自交给他的。”
宁昀尽管满心狐疑,可钱凯新都这么说了,他只等着资料拿来后便知晓真假:“好,我马上派人过去。”
挂了电话,宁昀眉头紧锁,然后快速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将事情一一汇报过去。
与此同时,军区医院内。
邵义陪在贺谦礼身边,为媳妇把了脉,确定他的确无碍后,他便用金针绐媳妇扎了几下,让媳妇好好睡上一觉。
邵义给贺谦礼掖了下被子,就悄声走了。虽然他很想陪着媳妇,但外面依然很乱,即使俩人手术后都脱离了危险,但为了让伤害降到最低,邵义还是泱定要继续给两位长辈施针。尤其是双腿受到沉重挤压的穆德,虽然经过抢救腿是保住了,可难免会出现一些无法预料的后遗症,他必须得趁着病人伤势初期,才能尽大可能保证痊愈的情况下进行治疗。
军区医院的医生都是隶属宁少将管辖,而且,这次手术的主刀大夫是辽医生,他早就对邵义针灸和医术感兴趣了,所以,邵义提出的任何要求,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全程都好奇地跟在邵义身后,虚心求教。
宁君见邵义和辽医生进入大姐和穆德的病房,他知道邵义是要做什么,为了不打扰他们,宁君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斌子,你去忙吧,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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