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一遍最新制定的秘密特训。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你们的家属和外界有关的联系,全部暂时斩断。记住,不要泄漏了咱们要自我封闭的消息,以免国安的那些人又出来蹦跶找茬。”
“是。”
“散会。一个小时后,地下室集合!”
“是!”
邵义返回自己的在华安总部的临时宿舍,把自己买来的东西和计算机,包括自己来不及收拾的行李,都快速整理了一遍。根据武斌讲,在他完全彻底成为华安人之前,他的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而且不能轻易外出,更不能随意透露自己的信息,只有在通过特训考核后,才能光明正大的用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人前。因此,他这段时间都必须要呆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对此,邵义是无所谓的,能多学点东西他求之不得。可他担心贺谦礼,自己不在心上人身边,心上人万一有什么事,该怎么办?尤其是在频繁接触到宁家的权势和能力,并通过华安逐渐渗透了解到,贵公子的身份和宁家的地位下所潜藏的未知危险,邵义就更想要时刻陪在心上人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但这些都只是空想,他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充实更丰富有用的知识,让自己强大起来。
他拿起手机,熟练地翻出了心上人的电话号码,前段时间他住在宁君家隔壁闲来无事,总是喜欢摆弄这部手机,也慢慢的掌握了不少智能手机的使用功能,但打字还是有些生硬。
邵义把自己刚才开会的内容都告诉了贺谦礼,那头很快就恢复道:知道了,我在忙,晚上联系。
邵义收起手机,起身离开了宿舍,恰好看到金毛儿从不远处的另一扇门里走出来。邵义礼貌地朝对方笑笑点头。
“邵义,你的功老是谁教你的?”金毛儿满眼崇拜地凑上来拉近乎,眼神亮晶晶由看起灭格外逗比。
“是我养父。”邵义知道,在华安每一个人的真实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大家虽说都是同事,却也只认脸,认外号,认名字,从来不知道对方来自哪里,做过什么。这是对每一个人特工人员最好的保护。
不过,邵义倒不是介意让别人知道一些,毕竟,“原身”的身世再平凡、身份再特殊,可终究不是真正的邵义,用此来掩饰自己的秘密,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你养的那个小东西我见过,可真厉害啊!听说你还会中医,也是咱养父教你的吗?”金毛一副哥俩儿好的热乎劲,本来想抬手揽住邵义的脖子显得更像兄弟般亲密,但很遗憾,他的身高只能勉强够到邵义的下巴处。这实在是个很忧伤的故事!
邵义笑着点头,但听到金毛儿口中“咱养父”这三字,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他没往下细想,但也没阻止金毛儿的自来熟,因为邵义觉得,金毛儿人不坏,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俩人一路说着,很快就来到了地下室的偌大训练场内。
“整队,集合!”
所有人都穿着统一配备的黑背心、紧身裤、帆布鞋,并不是想象中那些军队中必须穿戴的迷彩军装、军靴、军腰带、军帽等军用衣物,华安的人在训练时穿着十分简便。
邵义的衣服也是今天刚刚送来的,这些布料全都是纯棉,透气性好,也很宽松有弹性,无论做任何大幅度的剧烈运动,都不会有丝朿缚和影响。邵义很喜欢,不管是武斗劲装还是训练服装,或者配发的那些在外面穿的特殊材质的防弹背心,邵义都很感兴趣。
很快,训练正式开始。
邵义这个门外汉,则是由武卓亲自负责带,首先要从最基本的军体操开始。
丫的!这混蛋打败老子害得老子丢了面子,今儿不好好操练操练他,老子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于是,武卓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就开始了针对邵义接下来长达一个月水深火热的高难度训练。
但结果,到底是谁操练谁,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边,车子顺利抵达一座位于帝都郊区的小型私人医院。
宁二守在车里望风,贺谦礼和宁承从后门进入,然后乘坐电梯,直达手术室那一层。
“小外甥,你可来了。”
宁熙穿着白大褂,一脸的焦急和不耐烦,见着贺谦礼,他神色一亮,忙迎上去,吐槽诉苦:“你都不知道那女人有多难纒,本来都做好清理准备麻醉了,她居然说反悔就反悔,连我专门准备的那些高级营养液,都被她给打翻了。你造那些东西有多贵吗?你造我为了今晚的手术推掉了多少个重要的约会吗?你造我……”
“行了行了!我先去看看,你自己先在外面呆着。”贺谦礼赶紧打断他,冷下脸摆摆手,就大步走近了手术室旁边的临时病房。
“……”宁熙瞪着眼目送贺谦礼头也不回地走掉,被自家表外甥这么训斥和嫌弃,他会很心酸的好吗!
贺谦礼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穿着条纹浅色病服的瘦弱女人,正面朝外站在窗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说你要见我?为什么?”贺谦礼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眼瞧着那女的,开口就问。
宁承尾随,顺手关上了房门。
那女人回过头来,半长的披肩发,瓜子型的脸蛋,白皙如雪的肌肤,五官精致,漂亮异常,一看就是个少见的美女,但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眼睛竟然和谦少是一模一样让人惊艳的丹凤眼!
“我不要一分钱,只要谦少肯帮我一个忙,做什么我都愿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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