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以前听小莺说过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相处会发生的状况。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用尽手段去追求,包括发生一些肢体上的关系,比如说上床。
她记得小莺曾经说过一句话。
男人是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
所以在男人丢盔弃甲之前,女人最好不要先动情,否则结局一定会痛不欲生。
若是以前,她压根就不会去思考这些问题。不过想起曾经那个人,他死的时候说,希望她幸福。小莺也说,她们已经不是杀手了,就该作回正常人,有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悲愁欢痛。
当然,也包括爱情。
她低着头开始回想那天的情景,云墨吻她真的是出乎意料,就像上次在马车上一样。她当时只觉得愤怒,恨不得给他一剑才好。那时她手中有银针,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可是为什么最终没有发射出去,反倒是狼狈的逃离了?
见鬼,明明是他轻薄了她,她心虚个什么劲儿?
“姑娘?”
见她不说话,秋兰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凤君华抬头瞥她一眼,决定还是不要去纠结那些有的没有的。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什么时候还了云墨的人情,然后带着小莺离开。
“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秋松和秋兰对视一眼,不知道她刚才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见她脸色疲倦,只得默默退下。
凤君华发了一会儿呆,而后脸色慢慢变冷,对着空气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第四十章 爱上我了吗?
屋顶上,云墨盘膝而坐,眼神沉寂在这夜的月色里,似幻海波光,迷乱绚美,也不过璀璨一刻,芳华尽逝。火儿从他怀里窜出来,眼睛发亮的盯着他。伸出爪子在空气中挥舞,用肢体语言告诉他。
“她让你下去,你愣着做什么?”
云墨拍了拍它的头,将他塞入宽大衣袖中。下一刻风声一闪,屋顶上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屋内,凤君华看着突然出现的云墨。皱了皱眉,面上有些不好看。
云墨走过去,“还在生我的气?”
凤君华不答,只是冷冷道:“你都听见了?”
云墨点头。
“听见了。”
凤君华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云墨想了想,低低道:“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凤君华脸色又开始冷了下来,眼神里有了最开始那种疏离警惕和淡淡的厌恶。
云墨苦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想与她更近一些,却弄巧成拙又回到了起点上。甚至,她比之最初更加排斥讨厌他了。
“换回女装吧。”他这样说。
凤君华皱了皱眉,有些厌烦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答应与你演戏是因为要还你人情,不代表做你的奴隶任你为所欲为对我呼来喝去。”
云墨怔了怔,眼神复杂。
“你欠我的,这几天已经还了。”
“那你就放我走。”
凤君华站起来,冷冷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说过,你救了我,我会还你人情。但是如果你觉得那没必要,就放我离开。我不想永远作为一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那个虎狼之地,又岂能再掉入另一个陷阱之中?
“留在我身边。”云墨默了半晌,才低低道:“就让你那么痛苦吗?”
凤君华一怔,下意识的蹙眉望过去。灯光下,他容色平静而眼神深邃,似幻海迷茫中升腾起的朦胧白雾,隐匿了不知名的幽暗和混沌。
“如果我说是,你会放了我吗?”
月色泠泠而霜白,如他这一刻的脸色。手指动了动,按住不安分想要跳出来的火儿。他转身,背影清傲而孤独。
“本来你是可以走,但现在不能。”
“为什么?”凤君华心里有团怒火,“不要拿帮我恢复记忆或者小莺来威胁我,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威胁。”
云墨背影挺得笔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嘴角泛起苦涩和凄楚的弧度。
“梁王府住进了一个人,你该知道,他是我生平死敌。凡是我想做的事,他都会极尽所能的破坏,我想要保护的人,他都会不择手段的除去。所以你现在不能走。”
凤君华当然知道他口中的死敌是那个所谓的莲玉公子。心里有些烦躁,“我不需要你保护,你只要放我走就行了…”
他突然转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到她面前。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后退,他却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就已经将她带入了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抗拒。
“真的就那么讨厌我?”
凤君华原本因他再一次的轻薄而愤怒,闻言冷笑一声。
“难道我还该喜欢你不成?”她不退反进,眼神里有一种妖艳魅惑的光彩,逼人至心底。“我的容忍是有底线的。云墨,我没心思和你玩什么暧昧游戏,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该为你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我老实告诉你,什么肌肤之亲什么共处一室,什么礼教束缚,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云墨没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我是打不过你,你想要杀我易如反掌。你强大,不代表我就真的只能为你鱼肉。”她讨厌极了这样的暧昧不明,“你喜欢我对吗?那你爱上我了吗?”
云墨一震,揽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眼神复杂而深沉,又渗出几分灼灼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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