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你。”
他比她更无法忍受跟其他女人有任何关系。
“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又想到什么,他叹息一声。“该担心的是我。”
她不置可否,而后又推开他。
“你该回去了。”
他却拉着她往床边走,“今晚我就睡这儿。”
她瞪着他,“不行。”
开玩笑,他体内焚火幻情还没解,万一半夜他兽性大发怎么办?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于他。
云墨看清了她的想法,将她按坐在窗沿上,无奈道:“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她十分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却已经抱着她躺了下来。
“刚才那般情况我都忍住了,你还担心什么?”他又支撑着头看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慢悠悠道:“再说了,即便是你想,我也不愿意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在此寒酸之地。”
凤君华立即拍开他的手,然后用被子捂住他的脸。
“睡觉。”
被子里传来他闷闷的笑声,似乎十分愉悦。
凤君华脸色有些红,翻身背对着他。虽然知道他自制力应该不错,但那是针对其他女人。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恨不得用尽所有的热情,所以她不敢靠得他太近,以免又撩拨起他的*。
云墨掀开头上的被子,目光温软而明亮。
“青鸾。”
他低低的呼唤。
凤君华没侧过身看他,口气有些不好。
“干嘛?”
他侧头看着她,有些好笑道:“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她回头瞪着他,“我就怕你会化身为狼啊。”
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神里渐渐有了柔光。
“谢谢你回来。”
她一怔。
“你舍不得我死,不是吗?”
她漠然抿唇,她是舍不得他死。
“或许…”他平躺着,“我该感谢她们。”
说起这个凤君华忽然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他。
“颜如玉怎么会跟玉晶宫有关系?”
云墨侧头看着她,“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我和她师父有些恩怨?”
她点头。
“记得。”
“那你知道魔宫吗?”
凤君华摇头。
“那又是什么?”
“魔宫。”云墨沉吟了会儿,缓缓道:“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的组织,始建于二十五年前,亦正亦邪,魔宫宫主叫做舞清音,其擅长以音波御人或物,所以江湖人称之为‘妙音仙子’。她年龄不大,武功却很高,近乎冠绝武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又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低低道:“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上一届玉晶宫圣女的贴身婢女。”
凤君华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玉无垠。
难道…
“正如你所想,她是玉无垠的生母。”
凤君华不说话了,心里却因他这番话而掀起了惊涛骇浪。
“玉晶宫每一届圣女都有一个和圣女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贴身婢女,而且武功元力几乎和圣女不相上下,只因神石之故,身份却大相径庭,一生为仆。按照玉晶宫宫规,圣女嫁给宫主以后,其婢女也应为神侍,也就是人间所说的侍妾。通常神侍所出的孩子,便是下一届宫主。”
他又看向凤君华,“你大哥应该告诉你了,玉晶宫上一届宫主,也就是玉无垠的父亲,他曾恋慕你母亲,因此据婚于圣女。圣女不甘,最后遭受天火之劫而死,而她的贴身侍女则逃出了玉晶宫。”
凤君华抿唇,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颜如玉就是她的关门弟子。”
凤君华眼睫颤了颤。
“后来…”云墨眼底泛起森寒的冷意,“后来我灭了魔宫。”
凤君华一震,“为什么?”
云墨眼神阴寒,“你失踪那一晚,我在慕容府发现曾有魔宫的人去过。”他深吸一口气,“想来也是,不然以你师父神通之广大,千姨又武功高强鲜少有人能及,又怎会身死他人之手,你又怎会被封印记忆送去了异世?”
“那我师兄呢。”她下意识的问出口,而后立即意识到不应该在他面前提及玉无垠。只是以沐轻寒的说法,那时玉无垠应该对她极好才是。而且,她们不是有婚约吗?
婚约。
她垂下眸子,玉晶宫宫主和圣女也有婚约。
“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慕容府。”云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凤君华猝然抬头,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破碎,有一种恍然后的惊痛和深深的无力悲怆。
“我和他大战一场,两败俱伤。”他静静道:“我身上的痼疾,便是来源于此。”
凤君华心神震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里的滋味,只觉得沉重几乎让她喘不过起来,冰凉和火热一起在心底交织蔓延。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无数片段,却怎么也连接不上,心口却涌现莫大的悲伤和孤寂。
好似,她在一瞬间被全世界抛弃。
世界那么大,她却只有一个人,孤单的和影子作伴,红尘虚无。
她在这样的虚无里只觉得全身冰凉,冷得彻骨而发颤,忽然觉得指尖一热,他握住了她的手,有温暖的热流透过指尖传来,直袭心口,将那冰冻的冷意渐渐融化。
“别怕。”他怜惜的将她揽入怀中,“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不会被抛弃,永远不会。”
她身体在颤抖,忍不住贪恋他胸膛的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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