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顷,她点了点头。
司徒静和上官越愣是一怔,这样过分的要求,她竟是想也不想,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
“姑娘……”同样身为女人,司徒静就受不了这样被侮辱。
“没事的,反正我看不见,就当周围没人。”
这是多好的理由啊,也是多好的自我安慰的借口。失了光明,她可以做出以前怎么都不会去做的事,连脸皮都跟着厚了起来。
只不过,她的这句话,不小心就被坐在正中的花天佑听到了。
他眉头拧得更紧,她什么意思,她看不见?
花婉月开始松解束带,那碎花的绸缎不一会就从她的腰间落下,裙裾也跟着垂了下来。
上官越不敢看,将目光移向一边。
室内众人全都屏息,因为入眼的画面实在太美,不过是露了两条藕白玉足,就已经让人眨不了眼。
花婉月继续解,将襟口一敞,锦缎一掷,所有遮羞的布料全都滑下。
四周静得几乎能听到有人喉结滚动的声响,这时连司徒静都故意别开了眼,面颊有微微的潮红。
“你就不能把面纱摘去?还有,你为什么不抬眼瞧瞧我们?舞姬不都该豪放大胆,哪有你这般羞涩的?”花天佑又继续道,今天这场初审面试,他难得开口,就说了这么多话。可他关注的焦点,不在她身,而在她脸。
“抱歉,民女说过,除非只有王上一人在场,否则,民女不会揭开面纱。”花婉月也有自己的坚持,但她还是没有抬眼。
花天佑扯嘴轻笑,原有的杀意,在这刻不知缘何忽然褪了下去。
“好,三日后,你就来比舞。若是胜出,便能获准入宫。衣服穿上吧!”
他话音刚落,司徒静已经替花婉月将地上的衣服全都披上。
她匆匆穿好离开,耳根处惹眼的嫣红被他在脑海中记了下来,他的视线亦是跟随着她的步伐越拉越远,然后,他陡的起身,转眼便不见踪影。
花婉月随同上官越和司徒静在街上慢慢行着,前来报名的队伍有增无减,因为只有这一天的时间,如果来晚了,也就错过了。
从今天开始,她已经不能再住在原来的地方,南炎睿已经替她安排另外的住处,那是他们在龙鸣城新买下的府邸,里面所有的人,也都是南炎睿手里的教徒。
她从不担心她会在他的羽翼下出事,他的精明让她一直深信不疑,只可惜,她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对她完全放心。否则,也不会让他的教徒们包围着她,一来保护,二来监视。
她淡淡的笑,早在刚刚看到花天佑的时候,她就更确定了自己的立场。
突然她脚步缓下,开口对上官越和司徒静道:“他跟来了。”
上官越眉头紧皱,屏息观察着四周,确实感到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向他们越靠越近。他向司徒静使了一个眼色,司徒静搀扶着花婉月,却已慢慢将内力集于掌中。
他们不能让人产生怀疑,若是舞蹈班子,就必须有舞蹈班子的样子。于是他们走进了几家裁缝店,装成要制衣的样子。最终还在其中一家定下来了,量体裁衣,设计一套独一无二的舞服。
天色渐渐暗下,默默跟着他们的人一直没有现身。他们回到了事先安排的宅院,那里同时还住着十几名教徒,从下午开始,女的就不停的在院中排舞,而男的却在那操琴习乐。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个地地道道的舞蹈班子,不容置疑。
上官越集合了众人,和真正的班子头一样,对他们后期的排练做了重要的指示。司徒静扶着花婉月走回屋后也便下了楼,可就在这时,刚刚关上的门又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股强大的气息直直朝花婉月的身后压来。
花婉月面色一沉,已经知道门外跟着入内的人是谁了。
“哥哥轻功越来越好了,竟不被人察觉就混了进来。”她没有回头,反正也看不到。
花天佑反锁了门,唇角微笑,“那现在,你可以把面纱摘下了吧?只剩你我二人了。”
花婉月这才转身,朝着他说话的方向,微微抬起了眼。
他凝神看着,她目光惘然,并无焦距,好像是真的失明了。
她将面纱摘下,露出的,果然是那倾国倾城的脸,迦兰国的第一美人,曾经被花钦王捧在手心中的骄傲公主。
可是现在,眼瞎了。
“你满意你现在看到的吗?哥哥?我都这样了,你还舍得让无刃来杀我?”在没正面交锋之前,花婉月还有些心惊胆颤,可是真正面对面之后,她淡定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刚刚的她,还在自己面前褪去了衣物。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别说男人在看到后会热血沸腾,就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由自主的裤裆绷紧。
可这样的她,好像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不同,他却一时说不清楚。
“你眼睛怎么瞎的?在南陵的时候,是南炎睿欺负了你?”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还会关心她的眼睛。
她笑得妩媚,却又有些不屑,“你不是恨不得我被欺负死,从那山崖上掉下去后,再也回不来吗?”
他被她的话堵得面色一沉,突然伸手将她横到面前,另一只手紧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面庞靠近自己。他用鼻尖轻轻一嗅,竟闻不见她体内的任何气息。
“怎么,现在就想杀了我?可惜了,你派来的杀手,居然也被我迷惑。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背叛了你!”
她在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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