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脚,南炎睿躲过去了。
“成天师母来师母去的,她哪里是你的师母了?她肚里的孩子,可是我的!”
那小虫子,真是他的?
景泽想起了自己在画卷上画的那如蝌蚪般的“s”形,琥珀色的眼睛从头到尾将南炎睿上下打量,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了他的腹下。
啊!那个地方……
景泽突然想起了他在屏风后偷看到的东西,不行啊!哪能有那么大的?他不服!
“你盯着哪里看呢?”南炎睿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这臭小子,难道还想和他比鸟大?
景泽抿着嘴,突然一巴掌朝他那处拍去!南炎睿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那小手总算没拍到他。
见自己失手,景泽转身就要逃跑,可身后那男人哪肯这样轻易就放过他?大步一跨腰身一弯,操起手,一把就将景泽拦腰提了起来!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qín_shòu!”景泽挣扎着,不停挥舞着四肢,不是想踢他就是想打他,可他南炎睿哪是这么好欺负的?
“再叫我‘qín_shòu’,小心我封了你的嘴!”他语气不好,唉,还说要好好哄这小祖宗,结果,就成了这样。
“我就是要叫!就是要叫!qín_shòu!qín_shòu!”景泽就像和他杠上了似的,怎么也不会如他所愿。
南炎睿好闹心,这八字不合能有什么方法破解吗?
“闭嘴!”他凶巴巴的喊了一句,可突然又觉得态度不对,于是马上改变语气,“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景泽扭着小身子,“玩你的头!放我下来!我不要你陪我玩!”
南炎睿俊眼微眯,心中怨怨的想:我拉下脸要陪你玩,你居然敢说不要?哼,不要也得要!
于是,他“唰唰”两下,点了景泽的穴位。
“啊!”景泽喊了一声,还想再扑腾两下足劲,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莫无痕。”南炎睿朝旁边喊了声。
“在……”莫无痕幽幽的,刚刚他家皇上怎么哄这小子的他都看见了。可是,这样真的是“哄”吗?确定不是在“强迫”?
“准备马车,我们出去。”他低头看了看那调皮小子,“不过,我要带他易个容先。”
易容?
景泽又听到了这个词,难道他又要再扮成女孩子吗?
不过最后,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徒劳的。
南炎睿先给自己易了容,装扮成一玉树临风腰缠万贯的迦兰商人。然后再转身替景泽贴上面皮,妙手这么一弄,搞得景泽在镜前连自己都认不出了!
那完全是换了张脸!
震惊中,他被南炎睿斜挎着上了一辆普通马车。莫无痕亦是扮成了一车夫,载着他们缓缓的往街上行驶。
景泽被固定了坐姿,于是只能端端正正的坐在垫子上,唯有两颗眼珠还在鼓溜溜的转。
“你不是不能说话,说吧,你想玩什么?”南炎睿撑着下巴,是真心真意的决定要哄他开心。
景泽气紧,怒瞪着他,“我要吃这城里最贵的东西!你请得起吗?”
最贵的东西?
南炎睿两眼发亮,“好啊!什么最贵?”
景泽“哼”了一鼻子,不屑的看他,“龙鸣城有家最贵的饭馆,不是所有人都吃得起的!它叫做‘馋香楼’。”
馋香楼?南炎睿撇了撇嘴,这名字真俗,还不如他家“来口福”好!
马车最终还是停在了景泽口中所谓全城最昂贵最富盛名且最具代表性的饭馆——馋香楼。
南炎睿单手将景泽提在腰间,往馋香楼门前那么一站,便立即有迎客的小厮出来招待。
“这位爷,如今是要来用膳?”
此刻虽还没到晌午,不过出门时,他已吩咐过宅里的人今天他们会在外用膳。
“嗯。给本爷安排个包间。”南炎睿狭长的桃花眸在厅内一阵扫视,发现这馋香楼的布局和他家来口福差不多,只是这里装潢的是迦兰风格,多以蓝色和白色为主。
那小厮一听,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这位爷是新来做生意的吧?咱这的包厢都是提前一个月才预定得到的。这些都已经订满了!不过二楼有位,爷能到二楼去不?”
什么!?
南炎睿黑了脸,景泽却“噗嗤”的笑出了声。
哼,看吧?不是王族的人,就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在这馋香楼订到包厢的位!景泽得意的嗔了他一眼。
南炎睿自然是不服气了,他在南陵国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啊!可他面上虽然不悦,但不管怎样,这顿饭他是吃定了!
“那就上二楼!”他敛起神色,正儿八经的迈步进去。
莫无痕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其实,真正的“爷”在他的兜里呢!只不过,他家皇上出门时没说要他带多少银两,他也就凑合着带够和平时差不多的份量。
“三位!”小厮领着他们来到二楼门槛,对里面吆喝了一下,又立即有另外的一位小厮奔了出来。
那小厮看了看他们仨,两大一小,即刻笑脸相迎,“三位客官,里面请!”
南炎睿挑了挑眉,嗯,这里的服务还算不错!
那小厮将他们领到一靠窗的位置,刚坐下,餐牌便工工整整的摆在他们面前。
“三位客官看看要点什么菜,现在离午膳还有一小段时间,客官可先点些开胃小吃,然后再看看午膳是要吃些什么。”
没等南炎睿看牌,景泽就已经道了菜名:“醋溜鸳鸯、锦葛仙米、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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