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莱涅微微地笑了。“我非常感激你。”他把手按在胸口,以前所未有的坦诚说,“很抱歉,我一直在令你困扰。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您同意走了?”兰德克睁大了眼睛。
“不然还能如何?我也是识时务的。你来决定我们的路线和方式吧。”他站起来,身上盖的披风随之落到脚下,“埃默巴赫注定要属于他们了。”
一只不安的,挣扎着想破壳而出的雏鸟;而蛋壳外的世界空空如也,脆弱卑小的生命很快就瑟缩着衰亡。莉狄亚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只雏鸟,任何时候都与世界格格不入。
兰德克走了。她知道他为什么走,他的使命只有一个——曾在信众中间掀起一场轩然大波的埃默巴赫主教,那一天突然毫无征兆地销声匿迹。“维尔纳·冯·莱涅声嘶力竭地唱完最后一出戏,就抛弃埃默巴赫,自己逃命去了,”阿尔伯特·汉莱因随后轻蔑地宣布道,“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这种时候,埃默巴赫变得愈发陌生和难以理解。农军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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