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面孔,又雇了一个b的内心戏特别足,一不小心就演过了头。将一朵受骗被掰弯又被始乱终弃的小白莲形象演的十分逼真,哭哭啼啼地就勾起了另外两个女生的同情心。本来那位mb长得就是弱不禁风的模样,现在一场梨花带雨,活活要把人的心给哭碎了。
“然后他们三个人一合计,”齐子鹤不太好开口,支支吾吾地说,“找了个mb里面的一号,把程秋给上了……”
“嚯!!”两人一羊目瞪口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言不合就要搞个大新闻。
“也不算被上,”齐子鹤努力洗白,“那天程秋本来就喝的晕晕乎乎的,而且好像为了助兴,还……你们懂啊。”
袁青啧啧几声,伸手给齐子鹤比了个大拇指,但面上却是摇头,“这个结局可别跟耿直说。”
齐子鹤连忙应承,他现在巴不得程秋在长生心里抹了个一干二净,自然不会漏了口风。
“你今晚睡这儿啊?”白来财想到另一个问题,改口道,“我那边还空了一个客房,不如……”
“不如什么啊,”袁青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今晚住你那儿,现在太晚了我这么帅路上不安全,就不回去了。”
白来财:……马达才九点半。
长生开了门就听见里面油烟机工作的声音,陈青竹系着围裙刚把西红柿鸡蛋乘出锅,微波炉叮了一声,又从里面拿出几合米饭。
“知道你要过来热菜,”陈青竹关掉油烟机后又擦干净手,勾了一下长生的鼻头,“我顺手给他炒了个菜,你同学这一晚上肯定饿坏了。”
长生汪着一双大眼睛,端起番茄鸡蛋盖饭后前脚刚走,却被陈青竹喊住了。
“送菜过去后回来一下,”陈青竹的语气毫无波澜,“我有话对你说。”
“好的,你等我。”长小胖笑眯眯地点头,“我很快就回来。”
齐子鹤狼吞虎咽地吃着盖饭,酸甜的滋味配上米饭的清香,分明是一盘家常菜却很不得让人连舌头都咽下去。
“你慢点吃,别呛着。”长生忍不住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才发现餐厅里只剩阎王,“他们两个呢?”
齐子鹤吞下去一大口,努力咽下去后,才道,“说有事回去了。”
结果一粒米进了气管里,齐子鹤登时咳得肺都要呛出来,看着咳出来眼泪都不忘手抱着碗的人,长生连忙给他拍着背,“你慢点吃啊,又没人跟你抢。”
拍了半天,齐子鹤好不容易缓下来,又喝了口热茶,才呼出一口气,“我今天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你跟家里吵什么了?”长生试探地问,“一家人总没有隔夜仇。”
齐子鹤忽然带着几分痞气的笑了笑,看着长生舔了舔嘴唇,“我出柜了。”
长生小声哦了一句,忽然想起来陈青竹的交代,连忙又给齐子鹤续了一杯水,“你先慢慢吃着,我出去一下。”
说完没等齐子鹤挽留,小胖子急匆匆地出了门。
“我来啦。”长生弯腰换着拖鞋,t恤露出一角显出腰上白嫩嫩的软肉。
陈青竹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又低头画了几笔手中的菜品设计图,“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小胖子看着桌上的热牛奶,自动地在陈青竹对面做好,双手捧着小小啜了一口,唇上染上一圈白毛,“他说他出柜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陈青竹手中的画笔一顿,抬头看向他,“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了啊,”长生不明所以地问,“不知道出什么柜子,为什么家人还不让出?”
难道说是特别的贵重?
陈青竹俊眉一挑,再一次觉得长生身上不能推敲的地方越来越多,他干脆把画笔一方,伸手将长生嘴角的奶圈抹去,“出柜就是公开表示自己喜欢男性。”
长生哦了一声,忽闪着大眼睛继续看向陈青竹,显然是在等着下面的解释。
“大部分家庭不能理解,揍他一顿也是可以想象的出来。”陈青竹说,“所以你今晚不能睡在家里了。”
“为什么?”
“没有任何关系的孤男寡女适合睡在一间卧室里吗?”陈青竹诱哄道。
自然是不行,长生坚定的摇头,师父常说要尊重姑娘,哪怕睡大门口也不能随意坏了别人的名声。
“孤男寡女算是异性,你看齐子鹤出了柜和你一样都是相互吸引的性别,你们睡在一起自然是不合适。”陈青竹点了一下长小胖的小鼻头,“去把睡衣拿来,今晚睡这里。”
并没有什么错,毕竟陈大厨从来没有出柜,在保险柜里待得悠然自得。
长生一方面觉得陈青竹话有道理,但又不放心阎王和陌生人住在一起,还未等思量完就听陈青竹下了命令,“赶快把牛奶喝完,等会儿回来还要做五十个仰卧起坐。”
长生:tat
等他再回到家中,齐子鹤已经把碗筷都洗干净放好,按照陈青竹的洁癖这一套餐具估计是已经不能用了。长生干脆也不把碗筷拿回去,直接放进了碗架上。
“你睡我的卧室吧,”长生抱着睡衣出来,“我去睡对门,对了,你要是害怕羊狗蛋的话我就把它锁到书房里。”
怕倒是称不上,平日里实在是没有见过养羊当宠物的,齐子鹤只是觉得和羊共处一室别扭的很。还未等自己说什么,只见阎王打了个哈欠迈着轻盈的小蹄子,自顾自地去了书房。
齐子鹤:……总感觉自己被一只羊鄙视了。
“你去睡哪儿?”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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