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说起来各种现代通讯工具,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很快接受起来,“这个[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是谁?”
“是袁青。”陈青竹又用长生的麻花藤把自己加为好友,他指着一个头像说,“这个是我。”
名字和长生一样用的都是真实姓名,一个冷清一个耿直,倒也都符合原身的性格。
“为什么袁青要叫做[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长生问,“袁青的爸爸是马云?”
难道说袁青是出生在一个离异家庭,随着母亲改嫁马云,但在新家备受欺凌所以只能做一个大腿挂件吗?简直心酸!如同寒冬腊月里的一颗小白菜!没了爹!
陈青竹冷嘲道,“他想得美。”
原来连后爹都没有,长生心里不禁更加同情起袁青。
“要是袁青发送给你文件,你就叫我过来。”陈青竹劝哄着,“有时候麻花藤会被别人盗取,发送一些木马病毒给你,所以一定要喊我过来把关。比如像这种情况……”
大概是见长生上线了,袁青激动地一连发送过来七八个小电影,个个都是高-清-无-码版。
陈青竹眯着眼,一个一个全部点了拒绝。
[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舞草又特么是你!放学之后别跑!]
[王耿直:盗号狗!]
[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wh????]
袁青在对面简直要捶键盘,见过给别人发种子的盗号狗吗!这种盗号狗要受到表彰的啊!
☆、第10章 葫芦娃
袁青几天没见长生却一点儿也没闲着,他这几天买了六个体重秤又在家制作了一堆每日体重记录表格,哼哧哼哧地搬上了车往长生家里开去。
长生正在电脑前背网络用语,他师父穿越时间和现在有些差别,导致他对现在的一些梗也是似懂非懂。陈青竹也怕他受欺负,把那份文件找了打印机打印出来,让他站在书房里一连背了三个小时。
“我想坐下背。”长生揉着有些酸痛的小腿肚,瘪瘪嘴巴,“好疼。”
陈青竹正在研究菜式,连眼皮都没赏给他,“能站着就不能坐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是一天减不下来肥,就一天不能敞开肚皮吃我做的饭。”
之前长生被高度还原甚至美味程度更上一层的蝌蚪米分震惊了,嚷嚷着要吃太学馒头。陈青竹明白太学也知道馒头,但合在一起就有些匪夷所思,可冥冥之中还有些熟悉感。他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从家里的书房里翻出来一本手札,上面就记载着太学馒头。
陈青竹又想起长生所得甑,眯着眼质问他,“你怎么知道太学馒头?”
长生被盯的一股寒气从背脊窜上来,颤颤地说,“我我依稀能记得我有个师父……”
陈青竹:“继续。”
长生不明白陈青竹的意思是继续编还是继续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偶尔脑子里会有些吃食的碎片,都是师父带着我吃过的。我想,大概我师父也是一名大厨吧。”
“你师父呢?”陈青竹来了兴趣,腰背挺直。
“我忘记了呀。”长生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见陈青竹略微有些失落的表情心里又不忍,只得继续圆下去,“但是我能记得一些吃食的做法!”
陈青竹这才缓了神情,和长生做了一个交易。只要长生不断提供各种吃食的做法,他便帮助长生减肥以及请他成为免费试吃人。
抱大厨的大腿成功!
自从领悟了[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意思之后的长生,果断把自己的麻花藤昵称改成了,[大厨爸爸的大腿挂件]。
长生又被指挥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背网络用语,从喜大普奔到喜当爹,长生觉得自己想再上一次天。
而羊狗蛋一直窝在角落里琢磨如何用自己丰满的演技,再一次打到陈青竹大魔头,根本无暇顾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凡人!
“我走不动了。”长生一下瘫倒在沙发里,耍着赖不起身,“我今晚要吃十个太学馒头!”
门铃响了,陈青竹把太学馒头的数量单方面强行压制到三个后,去开了门。
“怎么是你!”袁青抱着一摞体重秤,胳膊里夹着一卷记录纸,“我家长生呢?!”
陈青竹侧过身,刻意离袁青远了一些。
袁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进门把体重秤和记录纸一放,又跑到沙发旁揉了一顿长生的小脸后,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
“可累死我了!”袁青仰躺在沙发上,“长生,瞅瞅哥给你买了什么!”
长生把打印出来的网络用语一扔,乐颠颠地去拆礼物。
“这是什么?”长生头里拖着一个圆形的体重秤,伸手一按还出来一连串数字。
袁青走过来把体重秤分别放到各个房门口,尤其在冰箱旁还放置了一个。他又把记录纸贴在一旁,啪啪地拍着墙面,清了清嗓,道,“从现在起,你每进出一次房间都要把体重记录在案,切实做到每一次的体重都公开公正公平透明!”
长生苦着小脸,“我觉得好麻烦啊,我看网络上别人减肥都没有这样苛刻的。”
袁青挑着眉,自以为说出的话暗含着巨大的哲理,“我认为,人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你要和自己战斗,做一名英勇的战士!”
“我觉得战争是残忍的。”长生觉得未来一片黑暗,“我的梦想是世界和平。”
他抽抽搭搭地看着陈青竹,眨巴眨巴眼睛,将从羊狗蛋那里学来的招数迅速活学活用。
角落里的养狗单愤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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