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等两人走远了,庄悯才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易子琛愣了愣:“哪里奇怪?”
☆、第 22 章
听到易子琛问话,庄悯又看了周重远和孙兰若离开的方向一眼,才道:“其实我跟周重远和孙兰若都不是很熟。”
这下易子琛就有些惊讶了,他原以为孙兰若这么热情往他们跟前凑,都是因为跟庄悯很熟的缘故。
既然不熟……那她的行为就有些奇怪了。孙兰若跟周重远是新婚夫妻,应该正是感情浓的时候,她却这么上赶着往一个不太熟的男人身边凑,怎么看怎么透着怪异。
易子琛想了想,似笑非笑道:“你说会不会是她发觉了什么,所以想来求证?”
周重远刚才的僵硬连他们都察觉到了,孙兰若察觉到也属正常。而且两个人长期相处下来,作为枕边人,孙兰若能察觉到周重远的异常也不奇怪。
庄悯却笑了笑:“算了,他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来解决吧。周重远自己做下的事情,做是要自己来负责。”
庄悯一指不远处的广场:“那边有假面舞,我们去看看。”说着便拉着易子琛,快步走了过去。
下午,两个人便在民俗村里欣赏了一下午各式各样的民族舞蹈、音乐等,一下午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看完表演,回到民宿时正是晚餐时间,没一会儿饭菜都摆上了桌,正宗的韩式火锅,韩式拉面在锅里煮着,冒出腾腾的热气,年糕等也已经放到了锅里。
女主人给两人各拿了一套餐具:“拉面还要煮一下,菜可以先吃了。”
庄悯点头,将已经拌好的明太鱼拌饭盛给易子琛:“尝尝。”
见客人已经开始吃了,女主人才和自家丈夫开始吃起来。席间庄悯不住地给易子琛夹菜,丝毫也不顾忌有外人在。
由于庄悯下午的要求,女主人特意为二人备了酒,也是他们自家酿的葡萄酒,味道与市面上的确实不同。女主人就端出一扎米酒:
“这个米酒也很好喝的,要尝尝吗?”
庄悯欣然答应。他知道米酒是这儿的特色,味道与别处不同。
这顿饭吃了许久,或许是初次同行出游,两人都喝了些酒,庄悯酒量不太好,眼看着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便很自觉地停了杯不再喝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两人洗漱一番,等庄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易子琛在坐在床头,手上在翻本杂志看。
便走过去:“看什么呢?”
易子琛:“没什么,搁床头的,我就随便翻翻看看。”易子琛说着,又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按按自己的太阳x,ue:
“今天下午也太闹腾了,现在脑袋里还闹哄哄的呢。”
庄悯已经拉开被子坐在了他旁边,闻言侧过身,替他揉太阳x,ue:“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吗?”
易子琛:“也不是。主要是很久没有在这么热闹的地方长时间待过,有些不适应。”
庄悯:“那下次咱们去个安静些的地方。”
“嗯。”
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锁好的门外隐约能听到女主人在和男主人说话,屋内却安静地只有呼吸声。
易子琛突然开口:“你这样……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怎么?”
易子琛顿了顿,突然抬起左手抓住庄悯的手,说:“你这是把我当儿子养了么,这么无微不至?”
庄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面色还有些酡红,虽然洗漱完毕,身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酒气,这一点酒气萦绕在鼻尖,便叫人心猿意马,也叫人脑子里浮浮沉沉地开始迷糊。
庄悯伸出两只手,把易子琛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极缓慢、极郑重地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
“不是。我把你当爱人。”
易子琛看着他,忽然轻轻地笑起来,把杂志放到一旁,一倾身,便撞到庄悯的唇上。
牙齿磕碰发出声响,双唇相贴,见到庄悯眼里的愕然,易子琛眸中闪过笑意,然后一侧身,把庄悯压到床头亲吻。
易子琛本来就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而庄悯又喝了酒,酒j-i,ng刺激着神经,随着易子琛的亲吻和抚摸,仿佛一朵朵烟花炸在脑海里,庄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易子琛微微偏头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划过颈侧,用极轻极暧/昧的声音问:
“想要么?”
听得问话,庄悯小腹微热,却一把抓住易子琛抚在自己腰间的手,喘息着说:
“这是在别人家里呢。”
易子琛弯唇,手腕一翻,反握住庄悯的手,指腹沿着庄悯的手心向下,划过麦色的皮肤,细腻微痒的触感被无限放大,从神经末梢一直痒到心底。
“真的不要?”易子琛又问。
庄悯仰头看着他,此刻的易子琛与平时的淡漠疏离大不相同,轻佻又性感,极富侵略意味。
庄悯嘴里不由得有些干渴,抬手揽住易子琛的背,正想开口,就听到“笃笃笃”的一阵敲门声。
庄悯微愣,马上扬声问:“谁?”
门外响起女主人的声音:“小庄吗?我在桌子底下发现一个钱包,是你们的吗?”
易子琛闻言皱了皱眉,从庄悯身上下来,坐回一旁,庄悯则整理整理睡衣跑去开门。
等庄悯再三谢过女主人回来时,易子琛已经躺在一旁睡下了。
庄悯不知为何,略略松了一口气,拉开被子也躺了进去,身上带着的冷气很快在被窝里散去,只余一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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