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蛋也都被他用手照顾得很周道,任强闭着眼睛呻|吟着,无所适从的抓住床单,一脸全是享受的样子。
把任强服侍得差不多了,安凉生当着任强的面脱了裤子,撅着屁股到包里拿东西。白晃晃的两块肉就在还没得到纾解的任强眼前晃,他恨不得一时间就从中间插进去解气。
安凉生从包里翻出润滑剂和套子,一股脑的塞到任强手里。
任强愣着接过来,安凉生说:“呵,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了,所以……”
任强啪啪照着安凉生的屁股打了两下解气,一气呵成的戴好套子,然后抹上润滑剂就插了进去。
安凉生还在得意自己的先见之明,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思绪,嗷得一声喊了出来,身体就好像要从中间裂开一样,一点都没防备。
任强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安凉生简直欲哭无泪,见任强也是衣服不敢动的样子,摸摸他的头发说:“乖,退出来先……我`操,你别遮掩,轻点啊也是,我这不是洞,想捅就能捅得进去。得先扩张!”
任强哪管这些,没被安凉生的嚎叫吓萎了就不错了,他试着慢慢的动了两下,见安凉生只是皱着眉头在接受,便缓缓的出入。
疼痛开始随着抽动变成快感,任强也开始把速度提升,一下一下的在用力。安凉生嘴里的呼痛被化作呻吟声转化为动力也促使任强做的更加卖力。
这场床上运动一直到天色渐黑才结束,安凉生窝在任强怀里眯着眼睛累得什么话也不想说,后面的疼痛提醒着他任强丝毫不温柔的在他身上都做了什么粗鲁的事,任强的胸口传来咚咚的有节奏的心跳声,听起来让人异常安心。
安凉生想起这一年来的暗恋和追逐,觉得比梦还不真实,所以他希望让这一刻永远停留,并且永存在记忆中。
(二十五)
安凉生走了半个月了,电话里说在那边过得还不错,因为他是外来的,单位的领导给他安排在了档案处,档案的工作琐碎而又没头绪,刚刚接触总会弄得手忙脚乱,现在已经慢慢上手,比之前好多了。
安凉生虽然报喜不报忧,但任强也能想象一向人际关系不错的安凉生在异地守着空荡而又冰冷的档案室会是什么样子,总觉得特别凄凉。想着抽空去看看,可年底特别忙,就连照顾小丫都力不从心,更别提出门了。这情况不知道怎么就被安凉生的表姐知道了,她干脆把孩子接了过去,让任强安心工作。
这让任强更觉得惭愧,看看安凉生的家人是怎么对他的,反观自己家里又是怎么对待安凉生的,这个反差,让任强有了与父母决裂的决心。
在每日例行电话里,任强把这想法不小心说漏了嘴,反而被安凉生骂了一顿,因为安凉生说得话有点冲,任强也生气了,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气得自己血压都升了。
任强气呼呼的上了一天班,连饭都没吃,晚上下班早,刚准备去接小丫,却接到了从家里打来的电话。
任强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那头传来母亲的哭声,听了一会儿总算听明白了,原来父亲晕倒,现在不省人事,母亲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走投无路第一时间便想到他。
任强心里一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告诉母亲赶紧打电话叫120,他直接去医院。
任强一路飙车去到医院,在急诊室门口看见急得团团转的母亲,估计父亲正在抢救。
总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任强暂且忘掉之前与父母的隔阂和不悦,什么都没想,拽住一个出来的护士便急切切的问父亲怎么样了。
护士说送来的还算及时,老爷子的脑梗犯得轻,没多大碍,任强松了一口气,护士却在临走前嘀咕了一句说今年冬天冷,不知道儿女怎么当的,也不给老人交取暖费,家里跟个冰窖似的,不出事儿才怪。
母亲却上来解释说是暖气堵了,他们打了好多电话找人修都没人理,老房子就是那样的。
任强站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就去过道里抽烟,抽完一根去办理了住院手续交上押金,还顺便打电话找了几个之前给他们的房子装修的水暖工订了时间给父母的房子修暖气。
因为前段时间闹得不愉快,他根本没回过家,父母过得怎么样也没在意,现在想想,安凉生说得也没错,他们再怎样都是父母,该孝顺的一点都不能忘。现在反倒显得他有些狭隘了,也难怪安凉生会因为自己那一点自负的想法而隔着千里万里还跟他生气。
任强没空给安凉生打电话,发个短信简单的说了情况,又道了歉,收到安凉生的回复短信,才继续去安排父亲住院的事情了。
忙完,任强又去问了主治医师,他说父亲是脑血栓和高血压,这些都是老年病,平时对注意饮食和保养,做儿女的也该关心,一年最好做一次保健。任强点头,顺便又问了治疗方案,医生说开些通血栓和降血压的药打,如果情况好,一个多星期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任强回到病房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母亲正坐在父亲的病床前发呆,看见任强进来,赶紧拘谨的站了起来。
她现在显然有些怕任强,甚至觉得这个儿子太过陌生,他们在他小时候对他不管不问,打架斗殴甚至是坐牢都没有一次表现过关怀,等到出狱后他们还恬着脸上门求和,儿子竟也对他们特别孝顺。因为这样,他们以为儿子会乖顺听话的和那个男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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