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
冷笑着,加贺转身正要带上门,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往后一带,措手不及下,加贺原衫跌进了林景禹的怀里。
「唔……」没有一秒的停顿,炽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钻进他因错愕而微张的口中,磨蹭着他的舌头。
然后也不给加贺拒绝的时间,又迅速的松口放手,后退一步,林景禹万般柔情的说:「原衫,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混蛋!
因为林景禹睡前施的诅咒,加贺原衫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他被一只巨大的、有着温柔却冰冷目光的蟒蛇一圈又一圈的缠住,分叉的信子吐出来,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就像小孩子得到雪糕,吃之前总要吸吮够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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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原衫为汤玛斯一家准备了很多日本特色的礼品,足够塞满两台车的后车厢,于是又安排了一台车专门放礼物。但早上清点物品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件很重要的纪念品。汤玛斯直说没关系,但加贺还是叫林景禹开车回去拿东西,再送来机场。
两辆车是同个款式,林景禹走向左边那台时,被加贺拦住。
「开右边这辆,油箱是满的。」
「好!」
林景禹没有意见的走向另一辆,打开车门进去,发动前还朝加贺原衫摆了摆手。
加贺也难得的摆手回应,见车子发动,就招呼汤玛斯等人上车,然而这时就看见还没开出停车场的林景禹突然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
「老板,有危险!」
他一把抓住加贺原衫的手臂,将他推开,然后扑向正要上车的汤玛斯先生。
「趴下!」
吼声被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淹没。
加贺原衫被气流冲击得跌坐在地上,脸颊感到一股热浪,几秒钟前他要上的这台车车头被炸了个大窟窿,正窜起熊熊火焰。
汤玛斯夫人和小汤玛斯尖叫着将林景禹和汤玛斯先生拉出火焰的包围,加贺原衫踉跄着跑过去,只见汤玛斯先生被林景禹护在身下,只受了些擦伤,而林景禹……背后已经一片焦黑。
工作人员一边报警还打了救护车的电话,一边拿灭火器来灭火。混乱中加贺蹲下身,手指探向林景禹鼻下,测到虽然微弱、但是还算平稳的呼吸。
这小子没死……这小子本来应该死的,应该开另一台车在高速公路上爆炸身亡!可是怎么会变成他为了救自己和汤玛斯,而身负重伤、命悬一线了?
汤玛斯惊魂未定的问:「怎么会这样?是他们做的吗?」
「您还是先回美国吧,我会把事情查清楚。」
小汤玛斯不情愿,但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在员警来之前上了去机场的车,临走时抓着林景禹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又亲。
「上帝保佑,你会没事的!」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林景禹被小心翼翼的抬走。加贺原衫走进宾馆后的小巷,上了一辆全黑的休旅车,佐伯胜坐在里面,一脸的惶恐。
「先生,实在抱歉——」
加贺原衫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废物!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佐伯直接跪了下来,低着头:「是我的错!」
「到底怎么回事?」
「美国那边找的人,的确是在我通知您的那台车里安装了炸弹,昨夜我安排人一直在监视着,这是没错的。可是怎么会变成另外一台车,炸弹的类型也跟我们事先调查的不一样,我实在是不清楚——」
「你一句不清楚就差点害死我!炸弹被掉包?怎么可能是掉包,我看是两台车都被装了炸弹,只是一台是变速计时,一台是感应计时,你居然没发现?!」
加贺原衫看了看自己跌倒时擦伤的手掌,心底也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林景禹及时示警,恐怕被救护车拉走的就是他自己了。
「请先生惩罚!」
「装炸弹的人现在在哪?」
「已经控制住了……您看是……」
「把搜集的资料传给汤玛斯,人就秘密的处理掉!」
「是!」
「警方那边疏通一下,不要让外人知道受伤的是林景禹。」
交代了清楚之后,加贺原衫赶往医院,林景禹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他的状况还算可以,后背只是皮肉伤,清洗伤口再缝合就行。脑子受到了一点冲击,但没有形成瘀血,多休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那么近距离的冲击,居然只是这种轻伤,这小子还真是继承了林家人一贯的好命,或者说,一贯的蟑螂体质,怎么打也打不死!
「老板……你可以说我是猫的体质,九条命!」
加贺原衫腹诽的时候,竟然不小心嘀咕出声,正巧被麻药刚过、幽幽转醒的林景禹听到。因为伤在后背,所以林景禹上身赤裸着缠满了绷带,趴在床上。
加贺原衫凑近,一脸关心下属的好上司笑容:「别担心,你的医疗费公司会负责。」
「谢谢老板!」林景禹扭着头,呼吸有些困难,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格外苍白,讲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颇有几分柔弱的味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车子有问题的?」
「老板,那台车,这些一天一直是我在开……所以我对它很熟悉,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而且,我离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计时器的声音……你知道我是学相关科目的,对这个很敏感……」
「是的,触发式炸弹,一解开车锁就开始倒数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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