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瞪了我一眼。
“r,除非你要说的是‘抱歉我没有服从命令,长官。’,否则你最好给我闭嘴。”他吼着。我只得闭上嘴。他的目光打量着我,摇了摇头,“你真叫我难以置信,r,真-他-妈-的-叫我难以置信。”
环视周围,屋里布置着舒适的家具,附带着独立的浴室,摆着双人床。还有不得不提的是,屋角有一个打开着门的壁柜,里面装满了鞭子,锁链,还有其他一些奇形怪状的用具,至于它们的用途鬼才知道吧。
“这些东西我他妈的正好用的上。”skr吼着,几步上前,把橱们砰的关上。“好了,r。”他做了个深呼吸,一手按着头。“说吧。”他坐在床边,等着我答话。
“是这样,我回到公寓,在那儿,”我开始叙述,他惊讶地抬眼看我。
“你是被绑架的?”他满怀希望地问道。这解释很诱惑我,我是说真的,真的很诱惑我,但我还算坚强,忍住了。
“呃,也不全是,不是那样。”
他叹了口气,“当然不是。我多蠢啊。说下去。”
“他说他们感兴趣的是我。他说他们不需要你。”
“天大的恭维啊!你就信了?”
“是的,对不起。我没意识到这是圈套。”
“然后呢?他叫你来这儿,你就同意了?”
“差不多,就是那样。”我低声咕哝着,努力把我声音里的怒气压下去,“我那时觉得我做的对。当时我刚从停尸房回来 --- y对我讲了那个人的死因。我就是想到这儿来查个清楚。我没想到会把你也扯进来。我想……那个……恐怕没有后援组跟过来吧?”
“没有。”y给你打过电话,但没有人接,她就赶到你公寓,发现了s的字条。我给他去了电话以后,他派了一辆车接我。那个司机半路换了车,把我安排的尾巴甩掉了。我们确实是只能靠自己了,r。见鬼,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确切地说,是我没穿衣服,他总算注意到了。
“哦,你猜呢。”我苦着脸。“这个就是这儿的奴隶男孩最得体的穿着了。”
“棒极了。那没准你这些伤痕就是奴隶男孩最时髦的装饰了,还是说,这些是因为你到这儿几个钟头不到,已经惹上什么仇家了?”
“。”我意识到我的肩上带着好多令人厌恶的鞭痕。“就是那个被你打翻在地的家伙。说到这个,我还得谢谢你。”
“没错。我没有嗜好站在一边看着别人被强暴,尤其那还是我的手下。”他咕哝着。我注意到他的脸有点儿红了,莫不是想到了他刚才看到我遇险时的过激反应?连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激动。也许这事太让他太气愤了。我还记得他是如何发泄他的怒火的,也记得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脖子,保护我不让那些家伙侵犯的时的感觉。这是一种令人尴尬又愉快的回忆。我希望我闭上眼睛能切断那一刻的情景,但不起作用,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 在他赶到避免了我被强暴的时候,而我甚至没有时间记下当时的一切 --- 他粗重的呼吸,他眼中喷涌的怒火,他前额微微闪光的汗水,还有他的气味……见鬼!
他站起身,审视着屋里的环境,我忽然很希望自己身上多穿着点衣服。我这时才刚感到肩头的鞭伤疼得要命。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吧。”他叹了口气。“我看我们还是尽量把角色演下去。”
“我没意见。”我耸耸肩,走进浴室,里面装备着一个巨大的双人浴缸,边上还有淋浴设备。我发现橱柜里放着的很多套子和润滑剂,这倒没什么奇怪。毛巾架旁边还有一个急救药箱,想到卧室壁柜里那些用具,这个准备还真是很体贴呢。我很想在背后的伤口上涂些消炎膏,但我够不着,而我也绝对,绝对不想找他帮忙。我不愿意他碰我 --- 天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所有这些都让我无能为力 --- 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也不知道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我真想杀了lenny,就是那个死家伙把这些烦恼装到我的脑子里。我回到卧室,坐在一把扶手椅上。
“r。”skr摘掉领带,开始脱衬衫。我很想在屋子里找到什么可以分心的东西,但根本没有什么比他脱衣服的情景更能吸引我了。我努力说服自己,嘿,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即使脱掉衣服,也不太会在乎被人看吧,可这不管用。我想看他的身体。我想知道那究竟会不会让我兴奋。他继续理所当然地解着扣子,根本没注意我的尴尬。
“如果你能多少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不要再招惹麻烦,我就感激不尽了。我没办法每隔五分钟就解救你一次,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提醒你。再也不要出现我一转身,你就做出蠢事的情况了。我……呃……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要是他们……哦,见鬼!你知道我的意思。千万不要再惹恼他们,r。”他脱掉衬衫,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里。“还有, 请你记住你在这儿的身份。记住lenny教给我们的那些规矩和暗号,尽量演的逼真一点儿。我一样也会尽力的。那样至少我们还有机会能活着离开这儿。记住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我明白 --- 你躺在波托马克河底,而我成为奴隶围栏的公共财产。”我低声说。
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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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正确。”他坐在床边脱掉皮鞋,把脱下的袜子整齐地卷成卷放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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