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常富有,也非常聪明。他们用不了一秒钟就能把你们身上的通讯器找出来。而如果你们带了什么后援,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把你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你的身份一暴露,根本连他们老窝的边都摸不着。如果你们想进去,只能靠自己。”lenny耸耸肩,“说实话,r,我不建议你们那样做。你绝对,绝对不想到了最后变成哪个疯子的玩物吧。相信我 --- 连我都不想那样,我是当真的。我觉得他们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了,那对他们来说很刺激,但我喜欢对我冒的风险心里有数。”
“我也一样,”skr沉着脸接口道,“就这样定了,r。”他看到我张嘴还要辩驳,冷冷地盯了我一眼,我只得闭上嘴。
“enny安抚似地说,“找找其他的办法吧。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把凶手查出来。”
“我想不出来。”我耸耸肩膀。
“会有办法的。”skr一字一顿地说。
“lenny,再次感谢你来帮忙。”他伸出手,lenny平静地握了一下。他对待skr的态度显示着无声的尊重,完全没有昨晚那种谄媚与阿谀。这时我注意到lenny手腕上的淤青,那是我昨晚的杰作,我当时对lenny没来由的大发雷霆,对skr也是。
lenny离开了房间,我知道我不能让事情就这样过去,找个借口跟了出去。
“lenny!”我叫住他 --- 他已经走的老远了。他转过身来,有些戒备地站在那儿,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我不想再惹麻烦,r。”他紧张地说。
“我是来道歉的,为昨晚的事。那个鬼地方让我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你能理解吧?”我伸出手,他没理。
“好啦,r,你是在自掘坟墓。我不想再掺合了。”他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
“别再查下去了,r,”他平静地说。“如果你再继续的话,你会发现你不想知道的事 --- 是关于你自己的。”
“你看错我了,lenny。”我摇摇头。
“不,r。你看错自己了,”他耸耸肩,终于握住我一直伸着的手。“祝你好运,哥们。你会需要这个的。”他苦笑了一下,转身走了。我不知道他以为我会怎么做。我并不想违抗skr的命令,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我迷惑地看着他下楼。还没有时间想明白,只见kendall猛冲出来,后面紧跟着,他们都撞到了我。
“出什么事啦?”我转过身,正好skr也跟出来,快步走着。我小跑着跟着他下楼。
“又一起谋杀。发现了一具浮尸。”他沉着脸说。
借口
原作:x
翻译:p
(6)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次连环凶案里的尸体,相信我,那决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那家伙在水里泡的时间应该不是太久 --- 没有肿胀褪色得很厉害,但他的内脏已经搅得一团糟了。他身上布满了淤伤,皮肤上也跟其他受害者一样被刻上了符号。他的性器被割掉了,这太让我恶心了。我当然也目击过其他令人厌恶的场面,但我想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残酷的阉割会不动容。我要求y来做法医鉴定,因为说实话,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任何人在尸检方面比她更专业,他同意了,无疑他跟我的看法一样。当然这样也方便我在尸检时留在停尸间,随时捕捉她鉴定结果的任何细节。
“死因是什么?”我在旁边踱着,看着那泡得发白的尸体,他的棕色眼睛睁得大大的空洞地僵视着,不知他死前最后看到的情景是什么。
“失血过多。”她抬眼看着我。
“失血过多?”我低头看着尸体。除了那个显著的割口和不见踪影的生殖器,他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了。
“他是活着的时候被阉割的。”她坦率地对我说,“他死于失血过多。死前可能挣扎了很长时间。这个倒霉的家伙受了不少罪。”
“妈的。”
我一直以为阉割是死后才做的,就像某些杀人狂进行的特殊仪式。然而,y的发现证明所有的身体伤害 --- 殴打的淤肿,刀刻的符号,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男人活着的时候进行的。这太让我恶心了 --- 这完全是蓄意而为的恶行,有意给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制造最大的痛苦和伤害。凶手完全可以给他头上来一颗子弹,或是干脆扼死他,结束他的煎熬。而以这种方式让他等待死亡绝对是十足的冷血和残忍。我本来还觉得我所进行的调查是一个笑话,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我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让他受到严惩。
我回到自己的公寓,只想赶快冲个热水澡,洗掉停尸房的气味和侵人的寒意。但我一进门就发现屋里有个不速之客。de正坐在我的椅子上,用我的杯子喝着咖啡,手上拿着我的一本书正读着。
“很有意思。”看到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屋,他举起书说道。
“你怎么进来的?”
“那并不难。”他耸耸肩。
“你说的也对。”我已经记不清我的公寓这些年来到底被人闯入几次了。
“你有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fox。”他把书放在一边。
“我正在读研究生,”我对他说,一边琢磨着现在再撒谎是不是还有意义,他不会已经发现真相了吧。我想他应该没有。他看我的时候仍然把我当作什么人脚下的玩物。我肯定如果他已经发现我是个fbi特工,那他的态度会大不一样。
“那你是个学生了?”他的目光很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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