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我说,r,你弄疼我了,”他哀叫着。
“这有什么不可以?你不是喜欢别人弄伤你吗?”我恶声恶气地说着,按着他的头往墙上撞。
“不是象这样,也不是被你。你再不要这样了,r。”
“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根本就把我想错了。”我混乱地吼着,更用力地捏着他的手腕。猛然间,我感到两只手狠狠卡住我的肩头,猛地把我从lenny身上拉开。
“先生们。该走了。”skr彬彬有礼地说着,推着我们俩走向出口,两条胳膊分别揽住我们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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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
原作:x
翻译:p
(5)
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也不知道外面货车里的那两位会怎么想,我根本不想为这个再操什么心。我想做的就是全部发泄出来,让过去的都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找个复杂的x档案,拉上y一起,彻底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掉。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只能强压怒火,看看这种时候还有哪个没眼色的人敢来招惹我。他们大概察觉到了,没有人开口, 几个人在紧张的气氛中开车返回胡佛大厦。
skr大概是想去掉雷管上的引线,半路y下了车回家,很可惜我没有理由先走一步。任务后必须回去总结,这是推脱不掉的,所以我只能把混乱的思绪暂时归拢到一边,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要找的凶手身上。
“不如我们先换换衣服,半个小时以后在我办公室里见?”我们走进r心平气和地对我建议道。我僵硬地点点头,躲回我的地下室,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一下了。
桌上y给我留了个条子:
希望你和你的伙计们晚上出去玩的开心。想想可怜的我吧,无聊地坐在家里往电脑里敲报告。下次记得要想法安排一个女人也有份的任务啊!
这本该让我高兴一点儿吧,可没有用。现在什么事都不对头了。我把纸条攥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墙上。注意自己的举止?我吗?我愤愤地把那该死的背心从头上摞下来,想驱开一直在脑子里打转的lenny所说的鬼话,终于又穿上我自己舒适的老衬衫了。我又回到了真实的生活里,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惬意,安全。
“我能区别真实生活和xìng_ài游戏。我看这里面有麻烦的是你才对。”lenny的话还在我耳边不断的回响。把控制和服从当作一种‘生活方式’,那是s口中对密特拉斯圈子的描述。“你就是个sub,也许连你自己还都不知道呢。”这是那个关押醉汉的牢房里的家伙说的。我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要这些该死的念头再纠缠我。难道我真的一直在下意识地接近skr,来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吗?难道这么多年以来,我和他之间的种种,真的潜藏着某种禁忌关系的意味吗?
* * *
“r。已经一个钟头了。你一直不接电话。”
skr站在门口看着我,满脸关切。我好像根本没注意到电话铃响。
“出什么事了,r?”他说着走进屋里。“你整个晚上都很紧张。难道你是在酝酿着什么惊人之举,有什么妙招可以把凶手抓到?”
“那样就好了。”我叹了口气。至少,他为我的反常举动想了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理由。说起来,从我认识他开始,我的种种举动他到底注意过没有呢?他有没有从那里面读出什么特殊的意味来呢?这一刻我感到异常地紧张,如同被置于聚光灯下,一举一动都被观察着,分析着。这感觉太让人尴尬了。
“那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愈加关切了,“你原来经历过远比今天恶劣得多的场面,没错吧?”他问道,斜靠在我的办公桌上。
“嗯?看吧,你终于承认那个地方恶劣啦。”
“没错。”他耸耸肩。我忽然想到,他有可能已经听到了我和lenny对话的录音纪录了,我的脸腾地红了。
我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他自己的衬衫和领带,我也y何以对他如此着迷。我的眼睛好像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些,就好像我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有意识地在回避着什么。也许,某种东西始终存在于我的内心,但我一直拒绝承认。lenny的生活方式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但skr说的“他属于我”的话,他的手抚过我头发的感觉,我跪在他脚边的情景,为什么所有这些都好像合情合理,难道转变是一瞬间发生的吗?与此同时,我忽然又意识到,即使lenny是对的,这一切也毫无意义,因为skr不会感兴趣。如果他知道了我脑子里转的这些该死的念头,无疑他会感到厌恶,恶心。就象我现在一样。我憎恨我自己。
“我都想清楚了,”我耸耸肩忘掉刚才的内心交斗,打起精神说,“我们必须找到‘密特拉斯’的组织,想法渗透进去,还有……”
“不能这么匆忙,r。我觉得那样太冒险了。我们已经掌握了s的一些情况,专案组正在跟进。我比较趋向于按部就班地展开调查,那样比我们两个人贸然深入虎穴要好。”
“那你什么也查不到。”我摇摇头,在这一点上我很有把握,“无论我们去调查任何一个‘密特拉斯’的成员,恐怕连交通违章的纪录都找不到。而一旦调查开始深入,他们就会在你面前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他们会暂时关闭组织,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几个月以后,在其他什么地方卷土重来。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线索已经全断了。”
“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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