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暗处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见到这一幕之后,转身飞快地离开。
这人是沈子越安排在暗中保护玉璋的。
玉璋不喜欢沈子越把自己看得太严,沈子越不放心,于是只得这么暗着来,不让玉璋知道。
其实沈子越现在人就在华川城。
华川商会的会长马明智正在宴请沈子越,酒喝了一半,马明智投其所好,叫进来一个男孩儿。
“九爷,这孩子是前几日才买的,叫小晖,是好人家的孩子,干净着呢,”马明智殷勤笑道,“您看看可还喜欢?”
沈子越初时一见那小晖的脸,忍不住心中一喜,正想迎上去,却听马明智说了这么一番话,顿时忍不住愣了。
长得太像他的玉璋了。
连他看第一眼时都认错了。
“快去啊!”马明智推了推小晖。
小晖红着脸磨蹭到沈子越身边。
沈子越非常满意,夸那马明智道:“果然还是马会长懂我。”
“您高兴就好。”马明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子越一刻也坐不住了,带了小晖就去酒楼后面的客房。
他想玉璋想得不行,可那没良心的一心想离开他,玉璋来了华川,他在京城也待不住,跟着来了。
每天从玉璋身边的暗卫口中听他们汇报玉璋的消息,听得他胸闷气燥。
那没良心的过得快活得很,根本都没想过他。
虽然沈子越每天都想着直接去把那小妖j-i,ng办了,弄得他哭着求饶,心里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他都不想我,我这么找上去岂不是显得我丢份?
他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一见小晖,就仿佛猛兽出闸。
连袍子也没脱,就把这孩子翻来覆去地要,他yù_wàng强,动作凶狠,丝毫不怜香惜玉,舍不得对玉璋做的,全都狠狠用到小晖身上。
男孩哭着求他求他轻点,他却愈加兴奋,最激动的时候甚至哄着小晖叫自己的名字,眼神亮得如同狼一般:“玉儿,叫我,叫我子越,乖,声音再低些,哭得再娇些,对,就是这样。”
沈子越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有人敲门。
“滚!”沈子越暴怒道,“天没塌下来别打扰爷!”
“主子,是属下,”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来,“玉主子出事了。”
沈子越一顿,抽身而起,转头就走。
小晖却是不顾身上的痛扑过来拉他。
马会长说过,他伺候得这位九爷高兴了,九爷会给他很多赏钱,他娘的病就有钱治了!他不能让九爷就这么走掉。
“九爷……”小晖抓住沈子越的袍脚。
沈子越一脚踹开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一面走,一面系袍子,皱眉问暗卫:“说,怎么回事?”
暗卫匆匆把事情始末告诉他。
……
时隔好几个月,玉璋没想到再次见到沈子越,是在牢房里。
华川的县令佝着腰谄媚地跟在沈子越身后,亲自带着沈子越来牢房。
“还不快把们打开!把人放了!”高县令朝牢房里的狱卒吼道,“伤着了玉公子小心你们的皮!九爷,您请,您请。”
牢房的门一开,不等玉璋出来,沈子越就迫不及待地进去,一把抱住他,紧紧抱了一会儿,沈子越才放开玉璋,抓着他的手从头看到尾,又捏他的两只胳膊,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疼得直冒火。
“玉儿,你就是想折腾死我是不是!”沈子越怒道,“从现在开始你去哪里都必须给我至少带着四个护卫!”
玉璋垂着头不肯说话。
能从牢里出来,他提了半天的心自然是放下了。
他其实知道自己身边一直有沈子越的人,只是这次的事情才令他头一次明白,自己长成这幅模样,如果没有沈子越,他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立足于世。
必定会像今天这样,被人抓走做男宠。
不是依附于这个男人,就是依附于另一个男人。
可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沈子越见玉璋不说话,心里慌了,吼过那一声后他就后悔了,忙搂着人哄道:“玉儿,宝贝,是我不好,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乖乖的,咱们这就回去。”
沈子越亲亲他的脸,转头就朝那县令沉声道:“人还没带来?”
“来了来了。”县令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牢房外,他亲自命衙役去抓的自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儿,这会儿高俊朗正被五花大绑地押进来。
县令当先踹了一脚高俊朗,道:“给九爷磕头认错!”
高俊朗一身肥r_ou_都发着颤,战战兢兢地说:“九、九爷,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该、不该……”
“真是好大的狗胆!”沈子越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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