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流云低声说道:“非白,兄弟就帮你到这儿了,接下去就看你的了。”
欧阳流云并没有注意到,被他扶着的男人,就在此时,睫毛微微动了动。
苏影躺在床上几乎快睡着了,听到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两个孩子有事找她,飞快地起床,将门打开。
她还没有感觉过来,就有一团黑影被重重地推到她的怀里。
苏影往后倒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扶住那个人,脸上露出惊疑的表情:“怎么回事?”
苏影艰难地让自己站好,就发现穿着一身白色锦袍的欧阳流云依在门口,眉梢微微挑:“嫂子,好久不见。”
苏影看到欧阳流云眼中的玩味,突然觉得五年不见了,欧阳流云还是什么都没有变,笑起来的时候像只狡猾的狐狸。
苏影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欧阳流云说道:“非白他喝醉了,就交给你了!”
“喂!”苏影才不想接受这个烫手的山芋,她刚想将怀中的男人推回去,门已经被欧阳流云飞快地关上。
苏影瞪着前面,简直无语了,这个欧阳流云能不能不要出来惹事,还嫌她不够烦是吗?
苏影低下头来,身上的男人靠在自己的身上,双眼紧闭着,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呼吸中满是酒味。
苏影的半边肩膀都被他压的麻了,下意识地就要将他推开。
就在这个时候,夜非白张开双臂,将她纤细的腰紧紧箍住。
苏影一怔,整个人密密实实地被他拥在怀中,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中。
“影儿……”他的脸轻轻地蹭了一下她的脖颈,薄凉的唇有意无意地从她的耳垂上滑过。
“轰!”苏影呼吸一滞,一股怒火从心底油然而生,她用力地挣扎要退出他的怀抱,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夜非白的手臂却是铁钳一样,将她箍牢在自己的怀里,苏影再次抬起头,就发现那张俊美的脸庞放大在她的面前。
他凤眸醉眼朦胧,半睁不睁的模样,少了往日里的清明,显得雾气沉沉。
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了几分委屈,竟像极小睿往日里和她撒娇的模样。
苏影的心尖忍不住一颤:“你干什么?!”
“不要离开我……”他挺直的鼻尖对上她的鼻尖,双眸深邃得如同平静的大海,还有隐隐的伤感,“影儿,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有多么想你……”
低沉的嗓音,那么委屈,那么伤感。
苏影想退,却被箍得动不了分毫,夜非白的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笑容。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呢喃:“这是不是在梦里,我终于见到了你,你知道我有多么开心。”
这样的眼神,柔情似水,带着浓浓的宠溺,只怕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能不被这样的眼神诱惑。
苏影很快就缓过神来,这个男人喝醉了,还醉的不轻!
苏影的唇边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如黑色玛瑙般的眼眸冷冷地瞪着他:“夜非白,我不管你现在真醉还是假醉,总之你现在就给我离得远远的!”
苏影的双手抵在夜非白的胸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要将他推开。
夜非白突然没有防备被他重重地推到身后的门上,发出重重的响声,然后他的身子反弹回来,重重地倒向她。
苏影来不及退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跌去,而夜非白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上来。
砰!
苏影重重地跌在冰冷的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
夜非白正巧跌在她的身上,密密实实地将她覆盖住。
尼玛!不要这样行不行,她被撞得很痛好不好!全身都很痛!
“夜非白,你给我走开!”苏影有些愤怒瞪着倒在他身上的男人,想要推开他,却根本纹丝不动。
夜非白趴在苏影的身上一动不动:“走开?走开哪里?”
苏影冷声道:“有多远就走多远!”
夜非白微微抬起头来看她,因为喝醉的缘故,那双眼睛没有往日里的清冷,醉的眼眸中闪过冰冷和伤痛:“然后呢?然后就任由你离开吗?”
他抓住她雪白的皓腕按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道:“这里,每天每夜都在想你,疯狂地想你,它每一次跳动是因为你,每一次疼痛是因为你。我那么想你,你为什么只知道躲着我,很好玩是吗?”
苏影微微一怔,唇边的嘲弄越浓。
她心中吐槽道,白天不是很凶吗,不是让她走吗,现在还跟她表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视线冰冷地望着他:“是吗?没想到淮王殿下竟还有空想我?你身边女人不是很多么?”
夜非白见她态度冷漠,喉咙干涩,语气不自觉地柔软下来:“没有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
苏影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嫣然一笑,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我不稀罕,你心里有谁我一点都不稀罕!”
夜非白的眼眸黯然了一下。
她不稀罕,她已经不在乎。
是不是这五年,她已经将他忘记了?
他不允许!
夜非白的脸上凝结成霜,眸子冰冷而阴鸷,他的目光犹如暴躁的野兽,残忍嗜血。
只要一想起她不要他,他只觉得靠近心脏的地方一阵阵绞痛,痛得他几乎要窒息。
夜非白这样的神色,令人心惊。
苏影呼吸微滞,夜非白的手捧住她的脸,强势地俯下身来,攫住她的红唇。
他的动作狂野勇猛,带着恶狠狠的味道,他的灵活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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