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印风停了停动作,又开始慢慢地进入起来,这回缓慢地顶入了,在即将没入根部时,钟明忽然从唇中漏出一丝呻吟。印风松开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身,就着那深度开始对着一点研磨起来。
钟明双眼失神了,不受控制地跟随那花圈地动作“嗯嗯”起来,每一声都旖旎而sè_qíng。
印风笑了笑,确定了准度,又开始打出打入,对着那一点不住地进攻。
他一手撑在钟明身侧,弯下腰和他接吻,一手探下去,握住了钟明已然滚烫勃发的阳物。
黑暗中钟明化作了一只软弱可怜的小兽,在印风的摆弄下不停歇地呜咽出声。
印风的每一下动作都快速利落,并且射枪似的稳稳地凿在那一点上,钟明的阳物开始一点一点地泛出透明黏腻的液体来。钟明在这起起落落中抬手捻住,印风仓促地“啊”了一声,腰部摆动地更是柔韧而快速。
低下头,唇舌相接,感觉到对方彻底属于自己时,钟明忽然失声地喊出声,“快……快了……你,你再快些……”
印风感到下身被温热而充满弹性地包裹了,并且有愈来愈紧的趋势,于是动作越发卖力,开天辟地一般。
钟明在黑暗里闭上眼,喉间含糊地“唔噜”一声,后壁急剧地紧缩起来!
而印风重重地一插,感觉自己下身那东西的所有地方都被用力而颤抖地挤压着,他再也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身体,释放了出来。
第63章 乔迁+意外2
任非云并没有住院,而是在那保镖的掩送下回家处理了伤口,在淋漓的鲜血下,两边的伤口狰狞可怖,血肉外翻;然而当那把灼烧至滚烫的钳子贴着血肉伸进身体时,他只是虚弱地闭着眼,实在是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恍惚间他是知道自己冲动了,然而回想起来,却又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是挺幸福的。这突破了他许多年来自我禁锢的枷锁,让他在那一刻真正地心潮澎湃,满溢的幸福几乎要让他流泪。他缠着绷带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四周空荡荡,有风从落地窗的缝隙里小股小股地吹进,吹醒了他迷离的神智,然后他在这无人惦念的夜晚里,终于觉出肩上了噬骨的疼痛。
钟明看中的房子在北行区的繁华地带,临着一条还算清澈的河流,延伸出去大片大片的高层与花园洋房。钟明买的便是其中的一套复式,上下两层打通了,下做客厅,上做卧房,简约英伦风格的装修,大卧室中的床宽有四尺,印风就算在床上翻跟头也绰绰有余。及至签约这一天,钟明带印风取了支票后,直奔售楼处。
那售楼小姐举着厚厚的一打合同,翻得跟验钞机似的。印风眼睛咕噜噜地跟着转了,终于忍不住皱眉道,“美女,你翻这么快,让我们怎么看?”
那小姐十分有经验,解释起来一丝不苟,语速极快,声音跟百灵鸟似的。印风觉得耳边叽叽呱呱了好一阵,才终于慢慢明白了那小姐的意思——各售楼处都是这样,详细的合同关系到法律知识产权,一般的购房人是不能够多看的,总之跟你保证,有小事找物业,有大事也可以去找法院,开发商为你负责到底。
印风郁闷地交了钱,总觉得自己是在吃亏。钟明倒是喜形于色,和印风一起,在那合同的最后,写上了两人的名字。
乔迁新居之时,“家”这个字终于在两人心里彻底被敲定。酒席摆了两大桌,钟明几个关系较近的同事,以及印风的哥们,皆是欢天喜地地坐了,气氛那叫一个融洽热烈。印风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这阵势,怎么看都有点结婚喜酒的味道。
钟明公司来的人不多,但都是平日齐力打拼的精英,就事业默契度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搭档。这时小秦举着杯子,一板一眼地跟钟明道喜,“祝钟总乔迁后,老人安康、夫妻和睦、儿孙有成、事事吉祥。”
小秦傻溜溜地和钟明碰杯,钟明的表情在听到那句“夫妻和睦”时相当之微妙,而下一句“儿孙有成”则又让他黑了脸。
吴娟一干人等坐在一旁看着好戏,皆是憋笑。这对同性的新人,在人事部那帮姑娘们添油加醋的渲染下,早已经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一圈人轮流地敬起酒来,气氛空前的热烈。
最后吴娟举起酒杯,跟隔壁的钟明碰了碰,笑容里或许有一丝遗憾,但是欣慰总是占了大多数的,所以这让她看起来依旧优雅可人,“钟明,我很欣赏你,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你是个勇敢的人。”她用另一手,很老成地拍了钟明的肩膀,“加油过日子,一年要比一年好!”
钟明在这位女强人几乎有些豪迈的贺词里微微脸红——不是害羞,是真高兴了。于是他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印风在兄弟那一桌上稍稍弯了腰,勾着白虎的肩膀重重拍了两下,“看到没?这就是过日子,你他妈学着点!打老婆的蠢蛋!”
白虎举着杯子诺诺地低了头,也深知那日的酒后失控造成了难以挽回的错误,但是潘淑云开始和他玩起了冷战,家里已经不复往日那般温馨;潘淑云总是拉着脸,再没为他做过一顿饭,这让白虎想道歉都无从开口,于是这战线便越拉越长,一直拖到了今天。
白虎深深地叹气,咕哝道,“老公不好当啊!”
阿俊陈刚依次敬了酒,祝福的话说了一箩筐,虽都是那般老套,但对着终于把日子熬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印风,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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